强占旧欢,总裁别乱来 我不介意 读趣网
时苏再次看到付予年的短信时,并没有急着回复。
“宝贝儿”那几个字眼,让她的脸一阵又一阵的发烫。
时苏甚至可以想像的到,“宝贝儿”这个词眼从付予年的嘴里说出来时,声音是如何的性感悦耳。
那手机仿佛也成了什么不可触碰的恶毒咒语一般,被她丢在水糟边上。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平静的心湖被付予年这条短信刺激的,竟然砰砰直跳。
心头犹如小鹿乱撞,一阵慌乱。
付予年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他说想见她,就一定会冲过来的。
可是现在,寇以勋还在她家里。
哦,她这是在做什么?
寇以勋哄乐乐的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来,莫名让时苏觉得心里堵得慌。
之前的喜悦渐渐被取代,时苏觉得,她和付予年,似乎是在偷/情。
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望着那条短信半天,直到屏幕暗下来,也没有回复。
发出去的信息迟迟没有回复,病房里的付予年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
起身利落的换好衣服,跟保镖打了声招呼,便让司机把他载出了医院。
如果时苏回复了他,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急躁,如同年轻的毛头小子一般,那么急切的想要见到她。
时苏从来不是个主动的人,但也决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加倍的好。
如果这个时候,白少南正在她身旁,加倍的对她好,他真担心时苏会跟白少南在一起。
白少南对时苏的心思,他懂,但是,时苏对他的心思,他看不透。
现在的时苏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自己,但是她的态度并不明朗,这让付予年的心里没底。
如果时苏真的对他动情了,他倒也不担心。
像时苏那样的人,轻易不会爱上一个人,可是一旦爱上了,便是海枯石烂也不会更改。
现在的问题是,时苏还没有爱上他。
前有寇以勋,后有白少南,他不得不防。
两个情敌同样优秀出色,这让他觉得压力巨大。
缓步走出病房,后背上的伤大半已经结痂,走路的时候轻微晃动身体,并不影响伤口。
付予年修/长的身躯迈进那辆低调的宾利里,缓缓落坐,吩咐司机去银城水岸。
司机身躯颔首,车子平稳的驶向银城水岸。
付予年是不安的,十指在胸前交握,两个大拇指不停的旋转,在空中划出无数个圈。
早就听暗中保护时苏的保镖说了,寇以勋在银城水岸,如果是白少南的话,他还能淡定一些,至少,白少南不会强迫时苏做些什么事。
但是,寇以勋不一样。
寇以勋是时苏的丈夫,上一次他对时苏做的事,让付予年心有余悸,生怕时苏再面对那样的难堪。
所以,见到时苏没有回短信息,他大略的猜测,也许是被寇以勋缠上了。
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的不安。
连背上的伤口也在隐隐犯着疼,被冷风这么一吹,越发让付予年觉得心里没底。
寇以勋一直在哄乐乐玩,直到孩子要睡觉,他这才跟苒闵桡一起安顿好了乐乐,回到客厅里。
苒闵桡自然是把空间留给寇以勋和时苏的,打个哈欠,借口困了,便跟着乐乐一起进了房间。
时苏已经洗完了碗,这会儿正蹲在地上收拾厨房里的垃圾。
猛一起身,一阵天旋地转的黑暗袭击了她,供血不足,时苏不得不伸手扶住身旁的大理石台子。
寇以勋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时苏这副悲惨的模样儿。
一伸手,刚劲有力的臂膀就握住了时苏的纤腰。
古人形容女子腰细,有一个成语叫“盈盈一握”,时苏的腰握在他手里,不多不少,恰好是两只手一掐。
因为在医院里躺的太久,时苏有贫血症,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很多时候,经常是突然发作,两眼一黑,随时随地都会晕倒。
寇以勋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道传过来,时苏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喜欢寇以勋身上的味道,怕他靠自己太近。
闭了会眼睛,时苏觉得好多了,伸手去拿玻璃杯,放了三勺葡萄糖进去,然后又去拿热水瓶,准备倒热水。
有人先她一步拿了热水瓶,把热水倒进去,搅匀了杯子里的葡萄糖,重新又递回到时苏跟前。
葡萄糖融化在水中,渐渐的看不清样子,只剩下一杯清泓的温水袅袅散着白色的热汽儿。
时苏浑身无力,眼睛还有短暂的黑暗,接过水杯的那一刻,她郑重的向寇以勋说了声“谢谢…”
寇以勋面上一白,却终是没有说什么。
他一直以为,只要守着那纸结婚证就可以守住时苏,却不想,付予年到底还是找了过来。
这偷来的幸福他还不曾享受过片刻欢愉,就又要被拿走了么?
寇以勋不甘心。
不过,有一件事他很肯定,在自己没有和时苏离婚以前,时苏是不会跟付予年在一起的。
时苏虽然没有记忆,可是,她是个很懂事理的好女人,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一直在拒绝着付予年。
这一点让寇以勋很满意,只要时苏一天没和自己离婚,她就不能跟付予年在一起,那索性他就拖着。
只要他不签字离婚,只怕时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天长日久了,那付予年就是再有耐性,他也要把他耗光了。
时苏已经喝下了葡萄糖,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至少已经不再头晕眼黑了。
她把杯子放下,看一眼寇以勋,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先开了口,“寇以勋,我们谈谈吧…”
时苏的话让寇以勋很惊慌,她不确定时苏要跟自己谈些什么,但是他有一种直觉,时苏要谈的,似乎就是他们眼下的婚姻状况。
寇以勋看着这张脸。
她没有倾国倾城的貌,却有着一双深似泓潭的眸子,深不见底,黑的如同黑曜石一般,即便是个女人,也不得不说时苏的眼睛长的很漂亮。
又大又亮,非常吸引人。
时苏的相貌一般,但气质却是难得一见的干净。
即便她生了乐乐,可是,看上去还像是个清纯少女,不染半点烟尘。
很多时候,寇以勋也会问自己,苒时苏到底哪里好?为什么就是忘不了?
答案是无解。
他总是会在沉静的时候一个人默默的问自己,这么多年,即使是在知道她不喜欢自己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去喜欢她?
无数次的找到她的缺点,试图说服自己忘记这个女人,却又自己把之前的理论推翻。
时苏家世不好,身材不好,其貌不扬,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可是,时苏善良,理智,积极乐观向上,她身上总有一种勇敢让你去注视她,再也移不开眼。
“谈什么?”寇以勋抱起臂膀,眉心微皱,借着日光灯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时苏。
说到离婚的事,时苏觉得,还不成熟,因为至少目前,寇以勋没有任何要离婚的意思,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有些不自在的把头发捋到耳后,“那个…乐乐他…其实不是你的儿子…”
时苏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寇以勋从来没有出现在过她和乐乐眼前,到现在,她突然有一点点明白了,也许,是因为觉得乐乐不是他的孩子吧…
哪个男人能接受别人的孩子?
更何况,在某种意义上说来,付予年还是寇以勋的姐夫?
话说了前半句,断没有不说完的道理,开弓没有回头箭,时苏继续又道:“乐乐是付予年的儿子…”
寇以勋身形一僵,高大的身形紧绷,连时苏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子冷意。
沉默。
房间里是长久的沉默。
寇以勋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未动,到是时苏,紧为紧张,一只在绞着自己的手指。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这件事情说出来以后,她觉得心口上压着的大石头似乎轻了一些。
总要说出来的,总要去面对的。
乐乐的父亲是付予年,母亲是她,孩子当然要生活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
至于寇以勋,他更是没有必要替付予年养儿子。
她欠寇以勋的已经够多的了,不想再欠他些什么。
尤其是当她知道寇以勋和付予年的关系以后,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道德廉耻。
寇以勋还是没有说话。
时苏心里越来越慌,最后连手指都捏得发疼了,也没听到寇以勋说一个字儿。
“寇以勋,你没有必要替别的男人养儿子…”
沉默了许久,时苏忍不住,终于小声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寇以勋一拳打在时苏身旁的墙壁上。
“砰”的一声。
时苏吓得震了一震,随后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寇以勋,要打要骂你尽管来,只是希望你不要为难乐乐…”
寇以勋退后一步,深吸几口气,才压抑住喉间的那股腥甜。
他万万没有想到,时苏竟然会知道这件事,而且,看时苏的样子,似乎是不打算让自己和乐乐再接触。
这只是时苏的第一步,那么再接下来,她就要和自己离婚了吗?
男人之前还温柔如水的眸子里已然掀起涛天巨浪,只恨不得把时苏绞死在那场大风大浪的旋涡里。
可惜,她是时苏。
他…
下不了手…
“时苏,不管乐乐身上流着谁的血,他都是我的儿子,我不介意他的亲生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