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般的丢开手中尸体,凤无极身影一纵边飞到了身后的船上!
被丢在一边的肆意脸黑了黑,帮了他这么大的忙,竟然连个眼角都不给。嚣张的混蛋!!!
骂着,脚下也在水面一点,边跟在了凤无极的身后。
“啪啪啪……”船上刀剑撞击丫在此时逐渐停下。
而好似探完路回来的凤无极直接进了船室,不过片刻,大船如飞一般左右晃动行驶了起来。
一个结冲,前方突然全光耀眼,那刺目的夕阳照射在颜面上,几乎刺的已经习惯黑色的双眼,完全的睁不开。
肆意微眯了下眼,才缓缓张开。
夕阳的红光笼罩在船身上,那橘红的好似火球般的光芒,无比的温暖,无比的舒服。
肆意微微一笑,看着夕阳,活着的感觉就是好!!!
而当笑着的她回头,看上萧涵韩漠冰清三人,脚边遍布黑衣尸体,而几人也个个身上伤口连连,脚下鲜血淋漓,而面上冷静自持时,震惊的呆了下!!!
随即又恢复平静,果然个个强悍!!!
凤无极此时从船坞中走出来!
“主子。”三人同时走上来!
凤无极看了一眼几人,眉间没任何表情,挥了下手;“下去处理吧!”
“是!”三人安静退下!
肆意见凤无极立刻撇撇嘴。
“怎么你很不满本王?”凤无极狭长的眸子横来!
肆意马上收回脸上表情,绽放一个比花还好看的笑道;“怎么会,小的对王爷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天上的星辰都比不上您那智慧的瞳眸。遍地的野花也烘托不了您那伟岸的身影。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脚步,是我等追随的方向。你黄鹂鸟一样动听的声音是天地间最美丽的传说……”
“闭嘴。”凤无极邪笑的脸,开始抽搐了!
“好的。”肆意很是乖巧!
凤无极凤眸眯起,扫了一眼一副吊儿郎当的肆意一眼,抬脚却朝她走了过来。
肆意微愣,抬脚就要远离,可脖子的链子却在下一刻被抓住。
肆意缩了缩脖子道,挣扎道;“你想干什么?我怎么说今天都帮了你的!你可别乱来啊!”
凤无极拉着手中链子,懒懒的撇了她一眼;“护主那是你分内之事。”说的那语气,好似她就该是条忠狗一般!
肆意听言出紧了紧拳头,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会K他一拳!
“看不出来你这痞子身上还藏着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凤无极邪冷的目光看着她!
肆意听言一怔,虽然对夜视的事情她解释过,可是还是被他看出了端倪了!
是哪里?是那黑雾中她准确无误的杀死那两人?
亦或是她在那疾风暴雨钉刚发射出来,就已经向他求救了?
她那过人敏锐,显然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的范围!
肆意见着钳住锁链的手,此时宛如一条毒蛇,而这条毒蛇,此时已经意有咬上她纤细喉骨的打算。
这个人此时动了杀她的念头了!
也是,放一个整日惦记他手里东西的人。留之祸害确实很大,更何况还是一个他这些日子都在暗自试探,摸不透的底细的人!
肆意轻轻扬起头;看上男人的一脸的邪笑,可一双眼睛却藏着蛇的冷血无情、狐的狡诈腹黑,这个人……肆意冷下了脸,紧紧的盯住眼前的人。
“凤无极做人不可以太过分,否则后悔终究会是你!”
她终是开口了,口气不同以往任何时候的不正经,声音很淡,却冷静利落,透着金质的铿然。
凤无极正危险的眸,猛然一张,阴暗与冷魅亮的惊人;“威胁本王吗?”
这算是第一次,这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也是第一敢用这中眼神看着他!
他还以为这整日就会耍宝的东西,能憋屈多久哪!没想,这么快边耐不住性子了!!!
他冷笑;“还是你想在下几次药给本王?再或者是你沿途留下坏名声,还是你的奇痒草?”虽然特意在水里等了一晚上,却没见他来偷,心里仍奇怪!!!
肆意心一凉,原来他都知道。
她从第一日相见,边给这男人茶里下了药了,名曰七次断魂散,顾名思义,只要服下七次边会毒发身亡。至今她已经成功投毒四次了!
这种药无色无味不说,而且死后绝对查不到死因!这也是她会选这种药的原因!
她说过她从不主动害人性命,除非这人会威胁她的生命!当然这是最后一手!
至于流氓调戏人,城门哗众,打人恶仆,当然是在别人脑中留下记忆深刻的印象,这是她给会找她的盈月留下的消息。而奇痒草这个明显,只是为了偷卷轴罢了!!!
对与凤无极眼神,肆意也没在避让,与凤无极对视了一眼,那一眼的亮度,同样亮刺的人不敢直视。
“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还请王爷手下留情!““这就是你求人饶命的姿态?”凤无极看着那双亮的惊人的眸,大手狠抓住了肆意的脖子。
肆意没看凤无极,只是缓慢的弯下了腰身,卑躬屈膝道;“求王爷您饶命。”
凤无极眼陡然一眯,这看似卑微的话里面,他可是一点卑微的味道都听不出来!
什么低三下四,什么肆意嚣张,万事万人上,就好似他手中的一把尺,想放便放,想收便收,就是他都不见得能把握的那么好吧!
他倒是小看了这个不入流的痞子了!
肆意小脸闷红,她都如此祈求的开口了,这混蛋怎么还不放开掐着她脖子上的手。难道真的想现在就杀了她吗?
轻抬起头,瞄了一眼凤无极,就见男人正冰冷的笑着,而且眼内的杀气只见多不见少。
而凤无极刚好抓住了她偷瞄来的眼,狭长的凤眸陡然一沉。
与他瞳眸深渊里的暗黑不同,这双眼很亮,亮的似能驱走一切的阴暗。
他笑,极其轻淡的话语却字字咬上重重音,眸光随随意意的、轻飘飘的扫上肆意;“这双眼真该挖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