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他?
看着魏彬这嚣张的样子,梁元齐狠狠地瞥了他一眼,黄鼠狼给鸡送礼,能有什么好礼?
“赶紧收起你的礼物,你的礼我可不想要。”
梁元齐刚说完,一阵北风吹过,冬天了,风吹过自然是冷。
“要降温了,你这娇生惯养,成了残疾身体又不方便,劝小魏总赶紧回家去,要不然真冻坏了你,你妈该心疼死了。”
听梁元齐说完,魏彬的左手拳头攥紧,眼底都是恼怒,不过想想今晚上会发生的好事他又笑了。
“多谢小梁总提醒,不过在我冻坏之前我怕你就早吓死了,我冻不冻坏你看不到了,哈哈哈……”
魏彬猖狂地笑着,一边放肆的笑一边走开,这笑声听来还真是刺耳。
“这个魏彬又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小梁总,要不然今晚你还是别在工地上了。”
“他打坏主意我才更应该在工地上,万一他在我们的施工现场搞破坏,造成了什么安全事故就麻烦了。”
梁元齐都这么说了,张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梁元齐也是生怕魏彬在他们施工安全上搞破坏,所以他又在工地上逛了一圈,仔仔细细的检查每一项安全设施,对正在作业的民工叮嘱了又叮嘱。
看到梁元齐这般小心,魏彬就越发想笑了。
“狗东西,还以为我要在工地上动手脚?是你的女人栽我手里了。”
魏彬自语的说完这句话之后,转头问下属:“怎么样?派去的人到那个女人家里了吗?”
“应该是到了。”
算着时间魏彬派去的那个下属已经到了小九现在租住的房子里了,自从搬来这里之后,叶鹤经常会给她点外卖,有人敲门倒是不稀奇。
本以为又是叶鹤给她点的奶茶,没想到是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你好,我是魏彬魏总的人,我们魏总想跟小姐你聊几句。”
魏彬的人?
之前还是玩的跟踪,现在竟然就光明正大的找上门了?
魏彬,他是又想作什么死?
既然人都找上门了,那她也躲不了,那个年轻男人打通了魏彬的电话,手机便递给了小九。
“喂。”
“是叶乔叶小姐吧?没想到这么快咱们又通话了。”
叶乔?他倒是知道她叫叶乔了。
“上次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不想死就给我把脖子缩回你壳子里去,别作死!”
“作死的不是我,是叶小姐你吧,你说你这么敏感的身份,不好好的当一只缩头乌龟,还敢替梁元齐出头,替他出头也就罢了,还敢对我下黑手,你也真是胆子大啊。”
“我的身份?”小九承认听到这里的时候,她紧张了一下,“我什么身份?”
“叶小姐别装了,你的底我都已经知道了,怪不得拼死也得让我爸去销案,因为要是被警察注意到你,你死的更快。”
她的底魏彬都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公民,我能有什么身份?”
“叶小姐谦虚了,你的身份我外公查到后,就连他老人家都吓一跳呢,叶小姐长得这么漂亮,看着如此小巧可人,想不到胆子这么大,净干这些判死刑的事,我魏某人真是甘拜下风啊!”
魏彬外公查到的?
虽然说魏彬的外公是有些黑*社会势力,不过她这么隐蔽的身份,他外公怎么可能会查到?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电话里一两句也说不清楚,今晚凌晨后你来学校的二期工地上找我,咱们面聊。”
今晚凌晨后她到二期工地去找他,还面聊?
“天还没黑呢,你就说上梦话了?要我今晚上去工地上找你?”
“你可以不来,但你想想你不来的后果,咱们两个在法律上都没有那么干净,但相比之下,我犯的那点罪跟叶小姐你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要是不来,你的身份我立马给你宣扬出去,第一个知道的就是梁元齐,你猜那个书呆子知道了会不会被吓死?而且男人嘛,又加上是有钱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真心能有几分?
梁元齐的家庭背景你也是清楚的,他要知道了你猜他会保你吗?他要是不保你,亲手把你送进警局,你说你还能有活路吗?
咱们既然在法律上都不干净,那就别惊动警察了,就是私了,我也只是想报我的断臂之仇,我出了口气,这件事就彻底了了。
以后咱们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涉,永不联系,就你这死刑犯,这生意对你来说可太划算了,叶小姐,今晚凌晨后我在工地上等你啊。”
魏彬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听他挂断了电话,他的下属立马拿回了手机,二话不说,之后转身走开了。
那人走后,小九缓缓坐在了椅子上,目光看向了那一沓法律的书,她的身份真的暴露了?真的会吗?
她没有真正参与制毒这件事,只有叶鹤和阿财知道,为了能骗过那个恶魔,对外叶鹤都是说新型药品是她研发出来的。
但在他们内部不是秘密,可旁人又怎么会知道?
魏彬的外公真有那么大本事?
不,绝对没有!
她来南城后就一直被困在那个地下实验室,后来逃跑时就出了车祸,再后来她就把那个地下实验室彻底销毁了。
通过车祸这件事,对她的身份警察查了好久,之后叶鹤来接她,也就车祸的事去过警局,跟这边的警察打过交道。
警察都没有查出来,魏彬的外公能查出来?
不可能,叶鹤都还没开始走货,都还没有在这边犯罪这个前提,他怎么查?
肯定是有人故意透露给魏家的?谁?
是谁想通过魏家来要她的命?
给小九打完电话的魏彬,心情特愉悦,一想到今晚能狠狠地从那个女人身上出气,他就开心。
“以防万一,今晚上把周边这些监控都处理的自然彻底一些。”
“明白了,小魏总,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