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中,暖香迷情,人皇给了玄宁巨大的好处,玄宁自然不能摆着那副死人脸看着人皇了。
她泪眼含春,眼眸中像是藏着一汪春水,言语之间也多了几分的真诚。
“陛下,你知道妾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妾要的您都知道。”
玄宁这话说的也不假,她要的从来都是人族龙气,什么宠爱,位份和儿子,有龙气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这话难得的就有了几分的真诚。
人皇也感觉到了这份的真诚,他看着面前的人,眼神深邃,好似透着她在看过去的某个人。
玄宁抬头,刚好看到了这样眼神的人皇,她心中的缱绻和爱意一瞬间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好险,她差一点就沉醉在人皇给她的宠爱里了,还好人皇爱的人不是她,不然,玄宁迟早会真的爱上人皇,最后同那位淑妃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玄宁静静地趴在人皇的怀中,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握紧了人皇的手。
人皇看着玄宁,眼中的人影变得模糊,一会是淑妃,一会是玄宁,许久之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只要乖乖地,朕会保护好你的。”
玄宁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话头了。她从人皇的怀中坐了起来,双手搂住人皇的脖子。
“我不要陛下保护我,我要保护陛下,我要去入侵之战中帮助陛下。”
人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愤怒,语气也重了不少。
“放肆,如此地胡闹,那入侵之战是什么地方,你这样的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冒险。”
被吼了的玄宁,眼眶有些红红的。
“妾如何不能去,妾想的不过就是帮助陛下,妾虽然在后宫,但是也知道前朝之中,皇子们可有心思,他们都不会出全力的,可是妾会,陛下是妾的一切,妾会全力帮助陛下的。”
这段深情告白配上玄宁精湛的演技,让人皇的心都软了,人皇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在寿元将尽的时候,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至此。
人皇的言语也温柔了不少。
“我不是在凶你。只是这不是小事,你的修为不过金丹初期,虽然有很多的法宝,但是法宝也是看主人的修为的,你这样的修为欺负一下普通的金丹期足够了,但是这样的战争中,真的有点不够看的,朕不愿意你涉险。”
软的硬的都让人皇说了,玄宁就明白了人皇的意思,是真的不打算让她上战场,态度是非常的坚决,这玄宁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启动另外的计划了。
玄宁背后身,叹了一口气。
“陛下是打算这辈子都让我待在金丹期吗?”
这句话玄宁说的冷冰冰的,猛的刺的人皇有点难受。人皇也说不出话了,只能生硬地扭转话题。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了,天色也晚了,明日是十五,你还要去给皇后请安,先睡觉吧。”
说完人皇就抱着她到了床上。
烟雾缭绕,香气环绕,没多久,人皇就睡熟了,玄宁却没有,她下了床换了一身衣服去了偏殿,只是她没看见,她起来的瞬间人皇就睁开了眼睛,只是人皇没有动静,又自己进入了睡眠。
偏殿之中,明王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见到玄宁,就单膝跪地。
“儿子给母妃请安,母妃万福。”
玄宁坐下去,风情万种地瞥他一眼。
“你也就会打趣我了。”
明王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才说话。
“哪里是打趣,母妃手段通天,入宫不到半年,位份,孩子,宠爱都有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该我仰仗了母妃了。”
这话酸得让玄宁都忍不了,她走近明王,用护甲挑起明王的下巴。
“呦,母妃的宝贝儿子,这是吃醋了吗?放心,你始终是母妃的乖宝贝。”
明王打掉了玄宁的手。
“贤妃娘娘还是自重吧,不知道贤妃娘娘大半夜地让本王入宫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我虽然已经母子了,但是本王的年纪比娘娘还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传出去咱俩都要完蛋。”
玄宁见明王有点生气了,也就不逗明王了,还是这种小年轻好玩,有脾气,相处起来就是比他爹要开心得多。
“这种时候找你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情,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要让本宫去入侵战场。你可能做到?”
明王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死死地盯着玄宁,他想不明白,为何玄宁一定要去战场呢?
“给我一个理由,不然这件事本王不会帮你的。”
玄宁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明王,你记住,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是帮了本宫不少,但是本宫也回报你很多了,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明王不说话,现在是玄宁有求于他,他不着急。
玄宁步步紧逼,语气也变得重了不少。
“好,你想要理由是不是,我告你理由,第一,我要晋升元婴,够不够?不够的话还有,第二,我想要见我爹,我爹一定会去入侵战场,我想他了。够吗?不够我还可以有第三个理由。”
“够了。”
明王的话冰冷但是却有重量,很显然,眼前的人心情也不是很好。
“这件事牵扯重大,我不过是要你给一个理由,你就有这么大的脾气,难道你跟父皇也是这态度?”
玄宁没有理他,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灵茶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说话,语气已经好了不好。
“你父皇是我的夫君,是我的陛下,我对他自然恭恭敬敬,你想要这个态度,等你登基吧。不对,我是你的母妃,你登基了我也是太后,那你是等不到我这样的态度了。”
玄宁三两句话就把明王噎到说不出话了,看着吃瘪的明王,玄宁开心地拿起了一颗葡萄开始吃。
“好了,本宫也不跟你贫嘴了,你父皇还在睡呢,我怕他一会醒过来,这件事你快点给本宫办好,本宫很急。”
说完玄宁就要站起来走,但是自己的手却被明王按着,明王的手滚烫有力,这种少年的冲动,是玄宁从来没有感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