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窗外的陈阳却冷冷一笑,心中暗自得意:“呵呵,被哥动过手脚了,”
“还想有别的男人?怕是除了我,”
“你谁都不会想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操作基因,自然可以让一个人对某些事情、甚至某些人感兴趣……
同样的,也可以让她对某些人不感兴趣……
余诗诗看着陆男人的身影,忽然厉声喝道:“等等!”
她冷冷地盯着他,目光中带着警告,“姓陆的,别忘了,”
“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虽然我现在手头没什么钱,”
“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她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个字都带着威胁,直戳陆的心窝。
“别忘了,你不过是张家的一个赘婿而已。”
“而我们的事情,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了,”
“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余诗诗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凌厉。
陆的身子不由得一颤,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眸子深处再次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
但他很快掩饰过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即那笑意如烟般消散,脸上又堆起了谄媚的笑容。
他慢慢扭头,恢复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像狗一样来到余诗诗的身后。
“怎么会呢,我的宝贝。”
陆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哀求和谄媚,仿佛她是他手中的珍宝,“我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出于真心,”
“根本不是为了钱。”
他缓缓地靠近余诗诗,声音低得几乎让人觉得是在耳边私语。
余诗诗冷哼一声,显然对他的话毫不在意,眼神里满是讥讽与蔑视,仿佛看透了这个男人的所有伎俩。
“滚吧。”
她声音冰冷,再次挥手,示意他离开。
陆却没有立即离开。
他转身走到茶几旁,端起一杯茶,神情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你别生气了,诗诗。”
“我怎么能在你生气的时候离开呢?你看,”
“这么好的茶,不喝一口怎么消气?”
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要不……你打我两巴掌出出气?”
余诗诗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脸色一沉,手起手落,“啪、啪”
两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甩在陆的脸上,力道之大,让陆的脸颊瞬间泛起红痕。
她的眼神冷厉,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仿佛他是个随时可以扔弃的废物。
“好了,这回你满意了?”
余诗诗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透着不屑,随即伸手接过陆递来的茶杯,仰头喝了一口,神情显得有些疲倦。
陆站在一旁,捂着脸,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扭曲而阴狠。
他眼死死盯着余诗诗的茶杯,看到茶水被她眼下。
嘴角终于微微扬起,笑容中带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狞笑。
陈阳瞥到这一幕,心中暗道不妙。
这茶水一定有猫腻。
不过这时想提醒余诗诗已经晚了,更何况,陈阳并不想提醒她。
余诗诗刚喝下一口茶,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力感从四肢蔓延开来,身子软得像是被抽空了骨头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的手一抖,茶杯直接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摔得粉碎。
她勉力想站起身,却发现浑身乏力,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余诗诗瞪大了眼睛,冷冷盯着陆,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与愤怒。
陆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动作利索地将余诗诗按倒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卷胶带,三下五除二将她紧紧地绑了起来。
余诗诗拼命挣扎,试图反抗,但身体越来越软,根本使不上劲儿,任凭陆摆布也无可奈何。
她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敢相信的震惊和屈辱,难以想象这个一直对她卑躬屈膝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一天。
“做什么?”
陆的笑声低沉而阴狠,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一边绑着余诗诗,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你不会忘了当初是怎么欺辱我的吧?我好不容易才嫁入张家,”
“成了张家的上门女婿,要不是你抓住我软肋,”
“为了敲诈张家的财产狠狠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愿意喜欢你这种疯女人?!”
“你以为我喜欢添你的脚?以为我喜欢喝……”
“喝……”
陆呼吸急促起来。
他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表情扭曲,像是积攒多年的怨气终于得以释放,充满了嘲讽与愤恨。
而余诗诗只觉得头脑发昏,耳边嗡嗡作响,勉强稳住心神,冷冷地瞪着他,想从言语上给自己找回一丝尊严:“你……你说什么!”
但此刻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声音轻微得如同蚊蚋,毫无震慑力。
而此时,外面的陈阳也不由得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抹意外的兴味。
“卧槽,挺会玩啊。”
他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这两人之间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秘密。
一直以来,他以为陆不过是余诗诗豢养的小白脸,没想到背后竟然牵扯到大家族,还有这些权钱的龌龊勾当。
原本只是随便跟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碰上了一场大戏,真是值了!
陆此刻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怨恨与得意中,完全没有察觉到余诗诗的眼神。
他冷冷一笑,俯下身来,用手轻轻抚摸余诗诗的脸颊,动作看似温柔,但眼中透出的阴狠令人不寒而栗。
“你放心,”
陆举起余诗诗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得阴森而玩味,“我暂时还不会上你。”
他的眼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嘲弄,“也是啊,我自己都觉得挺吃惊的,”
“被你控制了这么久,你居然一次都没让我碰过,”
“真是可笑啊。”
余诗诗死死咬着牙,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恨意与绝望。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人如此反将一军的一天,而这个人,竟然是她一直看不起、利用来牟取利益的陆。
“你知道吗,诗诗,”
“你真是个可笑的女人。”
陆站直了身子,目光冰冷,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张家对我也是防得像防贼一样,不但财产婚前公证,”
“一分钱不让我动用,就连婚后也不给我任何产业的控制权。”
“但没关系,只要我拿到章若苒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