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会来,所以你可以先去学院,等晚上应该就能碰见他了。”
雌性都是缺少陪伴的动物,虽然那个瞿影很不着调,但他有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特点,那就是很会做饭照顾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身边会有那么多追求者。
梦璃乖巧地点点头。
在霍临渊离家之前,她叫住了他。
“霍叔叔!”
霍临渊止住了脚步。
梦璃冲上去,抱住了他,惦念地说:“你要早点,平安地回来哦,霍叔叔。”
霍临渊沉声答应了。
“嗯。”
同时离家的程墨和瞿修远都要嫉妒死了。
天河星内,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雄性的亲和力和魅力值都快速提升的办法?
“我们也要……”
得到允许后,梦璃瞬间被两个男人依次抱住,嗅着他们衣裳上淡淡的香味,她闭上了眼睛。
拥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她也很舍不得他们的,每一寸目光都透露着依依不舍的心情。
“那你们快出发吧,别迟到了。”
告别他们后,梦璃乘着星舰到了学院。
没想到,学院内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头的方向都十分统一地朝这边扭过来,十分诡异。
梦璃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整个天河星内出了名,其中当然也包括学院内所有的学生。
且不论她的功课如何,光她的精神力级别在A+,都够她在学院内横着走了,若是换做别的雌性,恐怕现在早就变得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了。
可梦璃是个意外。
她不但没有变高傲,性格相比之前更是不知好了多少倍,见人就笑,还会向他们打招呼,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会回应他人的呼唤。
当然,呼唤只是假设。
因为在她的精神力等级被公布后,就象征着她将会被好好地保护起来,当然也不会允许有熊心豹子胆的雄性靠近她,对她有无礼的举动,包括直呼其名,不经过允许跟她搭话,这些都被划进无礼的界限中。
所以,即使梦璃表现得很亲民,仰慕她的雄性们还是不敢擅自靠近她,只敢远远的望过去,看见梦璃朝他们笑了之后,捂住自己的心脏,朝后倒去。
“天哪,她朝我笑了,是不是记住我的脸了?”
“你简直是做梦吧?她人好而已,对谁都笑了,你也不是最特别的人,别自作多情了。”
人人都在赞叹梦璃的亲民。
只是此时,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还没到S级,算得上什么贵族?还记得那几名世家小姐吗?她们都超过了S级,家世又好,你们怎么不去喜欢他们?”
但是很快,那道不和谐的声音就被人淹没了。
“那几位小姐是那几位小姐,你是什么人,居然敢代表那几位小姐说话,不知道这是很失礼的事吗?”
“就是,你还企图引战?煽动情绪,小心我们一起告到导师那里去,你小心一点儿……”
——
梦璃来到了教室,即使是上课,依然有很多人围观她,看她就好像前世人们在动物园里看大熊猫一样稀奇。
梦璃虽然脾气好,但还没有好到能让陌生同学们窃窃私语地靠近自己。
她一开始无意识出威压,居然就能让这么多人闭嘴。
一瞬间,所有人都在交换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想说的话——梦璃同学真不愧是A级以上的雌性。
连导师都对梦璃的存在格外感兴趣,不管什么问题都要提梦璃起来回答一下。
紧接着,梦璃就只能顶着这儿这么多人的目光开始回答问题。
平静的生活被人打破,梦璃开始觉得还是以前好了,起码以前自己做什么事都不会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偏偏那些人又没有什么恶意,她又不能欺负他们似的放出精神力威压。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时间,梦璃路过学校的后门,一处草丛处时,却听到了一声痛叫。
敏感的五感令她第一时间就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血腥味……还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汹涌危险味道。
是从一个小巷子里传进来的。
起初她并不打算多管闲事,毕竟其实学院里斗殴的事件常有,上次是她和雪莲都是雌性,学院才出手管理。
雄性和雄性之间,就算另一方被打死了,学院也只是警告通报,只要有钱有势就能摆平,所以,优秀的雄性,还得能打才行,一般不会闹多大,小打小闹。
只是很快,皮肉之间沉重结实的碰撞声就再次让梦璃停住了脚步。
这声音,大到她都能听到了。
看样子,肯定有人被打得特别惨。
她咬着下唇,开始纠结地思考要不要去报告一下,这样起码不会让人被打死。
可是,报告的话,学院也不怎么会管的吧?
那样有时候反而会遭来两方的记恨。
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先隐匿气息,暗中观察一会儿,看看严不严重再决定要不要报告。
随即她一个箭步,走出学院后门,来到了小巷子的暗处,那儿果然有一伙人在打架斗殴。
不,严格来说,应该是蓄谋报复。
梦璃是猜出来的,因为他们是多对一。
那个身形削瘦的少年看上去很有力气,也很强大,即使在多人密集的围攻下也不落下风。
在这么远的距离,什么都看得模模糊糊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出他长得不错,气质也比较正派,所以梦璃单方面认为他应该就是被欺负的那个,暗暗希望他能打过这些人。
但那些雄性不知是怎么回事,每个精神力也都不低的样子,起码在B级以上吧。
少年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这么多人找他寻仇?
梦璃咂咂嘴,认为这也是一种本事。
过了一会儿后,那个少年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但还是不落下风。
看来,是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了。
顶多,晚些时候跟导师报告一下。
正当梦璃要放松地准备悄悄离开时,却看到,其中一个雄性退出了围攻的几个人中,拿出了一支针管。
针尖锐利泛着光,那男人发着狠,朝抽不出手的少年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