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轩拍了拍他肩膀:“她生病不是你造成的,你现在不要去纠结这个,目前最要紧的是让她接下来都健健康康的,你再慢慢把人追回来。”
“宇轩,你说她会原谅我么?我还带别的女人去她上班的地方,故意气过她。”
李宇轩暗道:这要是我,我TMD都想拿刀捅了你。
心里再骂,可嘴上还是要继续哄着这个嘤嘤怪。
“会的,肯定会原谅你的,只要你让她知道你的真心,她就会原谅你的,你振作起来,打扮得帅气一点。”
李宇轩哄了半天,沈毅才答应去洗澡。
这时,李宇轩接到了周启正的电话。
“大半夜的,你带我老婆去哪了?”
李宇轩内心翻了个白眼:“你还老婆呢,不是我没提醒你,老沈知道那事了,今天好一顿闹,我就是带你老婆来处理这事来了,现在老沈情绪不怎么稳定,我也不好追着他问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你老婆肯定会怀疑是你透露出去的,所以,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周启正“……”
……
李宇轩带着沈毅离开后,陆小乔抬眸看向秦沫沫:“沫沫你没事吧!”
秦沫沫摇了摇头。
陆小乔顿了顿问道:“他怎么突然这样了?”
秦沫沫没有说话,旁边的赵佳接话道:“好像是知道沫沫生病的事了。”
陆小乔闻言一愣,知道生病的事了?怎么知道的?
她前天刚把病历交给周启正,沈毅今天就知道了,这不明摆着的事嘛,她老公是内鬼。
陆小乔有些生气,都那样叮嘱他不要把这事透露给沈毅,可他还是嘴欠的说了出去。
陆小乔感觉有些对不住秦沫沫,小声抱歉道:“对不起啊沫沫,我都跟周启正说了这事不要告诉沈毅,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秦沫沫握了握陆小乔的手:“小乔,你别问周总,他知道就知道了,我又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还怕人知道,正好他知道了,也算是替我解释了当年我没背叛他这事,也算是好事一桩。”
陆小乔知道秦沫沫这样说是为了不让她自责,可这是两回事,事情好与坏,都应该由沫沫自已去说。
“好了,小乔你不要自责了,你也是为了帮沫沫才找的周总,对了,那你和林琳今天是留在这儿住还是回去?”
陆小乔瞅了眼林琳:“要不咱俩今晚不回去了?你给你外公打个电话。”
林琳忙点点头,她再傻也听出来了,舅舅那位朋友知道了些秘密,而这秘密是她那亲爱的舅舅透露出去的。
现在她要是不看着点小舅妈,这事就不好办了。
……
两人躺在陆小乔那张小床上时,林琳没话找话道:“小乔,我觉得这事也不一定是我舅舅说给那沈家小叔叔听的,你觉得呢?”
陆小乔叹气道:“我觉得没有用,刚才给他打电话他都没接,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心虚。”
林琳默了默,小声道:“那如果真是我舅舅说出去的,你要怎么办?”
陆小乔冷哼一声:“那我肯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的。”
“怎么收拾?”林琳小声问道。
陆小乔瞥她一眼:“怎么,你还想提前告密啊?”
林琳一把搂住她腰,撒娇道:“哪能啊!我跟你最好了,我就是好奇。”
林琳是真的好奇,那么严肃的舅舅,被老婆收拾时是什么样的情景,好想看。
……
翌日。
傍晚快下班时,林琳问陆小乔还要不要跟她回老宅住。
陆小乔思量了下后摇头:“今天不去了,我还是回去住吧,我有点担心沫沫。”
林琳点头:“好吧。”
到了下班时间,陆小乔没有与赵佳一起返回住的地方,而是独自一人回到了周启正的住处。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她哪还有脸见沫沫。
几百平的大房子,她一个人住还是有些害怕的。
白天的时候,陆小乔已经从丁秘书那里打探出,周启正今天晚上会回杭市,所以现在只不过自已待一会儿,她也能接受。
晚上十点。
陆小乔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听到密码锁开门的声音。
周启正进来的时候,心猛地一跳。
客厅里没有开灯,陆小乔就那么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
“老婆,怎么不开灯?”
周启正将客厅灯全部打开,换好拖鞋,就径直往陆小乔的方向去,行李都没来得及管。
“我以为你不在家,刚才吓我一跳。”
陆小乔面无表情道:“那我怎么没看见你跳起来呢?”
周启正:“……”
看她脸色不怎么好看,周启正刚想碰她脸,被她躲开。
“怎么了?”
陆小乔脱掉拖鞋,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启正,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在这儿,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我问你,沈毅是怎么知道沫沫那些事的,是不是你说的,本以为你一个成功人士嘴应该挺严,结果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总之,我对你的滤镜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陆小乔明明是很生气的模样,可周启正看她怎么看都好可爱,忍不住笑着伸手掐了下她脸颊。
陆小乔被他突然的动手动脚都要气炸了:“周启正,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嗯,你说,我在听。”周启正边说边把西装外套脱掉,接着把衬衫上的袖扣解开,随手把袖扣仍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
见他又随手乱放东西,陆小乔提醒他说:“你给我收起来放好,丢了怎么办?”贵得能买她命的袖扣。
“哦,好。”周启正忙又把袖扣收起来。
“老婆,你朋友的事,绝对不是我故意透露给沈毅的,现在具体是怎么回事,要等明天我问了才知道,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今天一整天都在发烧状态。”
“沈毅现在也很惨了,我们就不要参与进去了,给他个重新追你朋友的机会,好不好。”
陆小乔轻哼一声:“你说的倒是轻巧,你觉得你的朋友可怜,可谁又心疼我们沫沫了,你朋友只是高烧了一天而已,你就觉得他可怜,可我朋友她独自一人做过五次手术,岂不是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