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的宫殿,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殿内雕梁画栋,支撑着宫殿的木柱上刻画着精美的图案,祥云在上、仙鹤翩跹,一路走过,黄花梨的家具,精美的瓷器,采用双面修的华美的屏风.........直至内殿,层层叠叠的轻纱垂下,朦朦胧胧的感觉,放在内室更添一分旖旎。
随着男人步伐的临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轻纱之后的拔步大床,还能听到那若隐若现的铃铛声。
一把掀开床上垂落的帷幔,看着床上面色酡红、眼含春水的女子,似是极为难受般,不停地扭动着自已的娇躯,单薄的抹胸襦裙随着扭动逐渐凌乱,遮不住那一身欺霜赛雪的雪肤,如今却在泛着淡淡的粉色,无声的诱人。
纤细易碎的脚腕被人绑上锁链,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女子瘦弱的肩上,一点点移动,不断地摸索,羞人的呻吟声不受控地从女子嘴中发出。
察觉到自已竟然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女子紧闭檀口,无论如何也不愿张口。
“娇娇,你还是不肯服软吗?不要憋着,夫君喜欢娇娇的声音,叫出来我想听。”
难以推拒在自已身上作乱的魔爪,只能不断瑟缩着自已的身子,以此为躲避,可是床再大也只有这些空间又能躲到哪里呢。
被那抗拒的姿态刺痛了双眼的夜寒渊,一把抓住女子细细的手腕,将其狠狠压制在自已手下,双眼凶狠地看着身下的女子,哪里都长在他的心上,只除了这一身倔强的脾气和满身的尖刺。
没关系,刺,拔了就好;脾气,好好磨一磨,日后自然就知道听话了。
“娇娇,怎么还是这般抗拒朕呢,你要记住朕是你的夫君,你该听话些才是。”
“不.....,你不是!”
“陛下,臣女消失.....已有......一段时日,家中父母...该担心了,求陛下.....允许臣女归家。”
无法动弹的云慕娇,只能忍着这般羞人的姿态,说出自已的请求,哪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心中总怀有一份期望。或许呢,或许,这次他就愿意放了她呢。
看着那双充满期待和渴望的双眼,夜寒渊轻笑一声,无情地掐灭了她的幻想。
“娇娇,你还不知道吧,前几日有人上奏,说云大人勾结权贵、收受贿赂,甚至有谋逆之心,如今已经被押入大牢。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他呢。”
调笑般看着一脸惊慌的云慕娇,一手绕着对方的发丝,轻轻缠绕,语气漫不经心,仿佛说的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在询问女子要喝什么茶水一般。
心下一紧的云慕娇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满脑子都是慌乱,不可能、不可能........父亲怎么会做下这样的事,定是.......定是有人诬陷,对,定是诬陷。
一把抓住眼前人的衣袖,顾不得自已如今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只紧紧抓住手中的一片衣料,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恳求道,“陛下,父亲定然不会做出此等错事,求陛下明察,还父亲一个公道,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陛下......”
抚摸着手下娇嫩的脸庞,轻轻地擦去滑落的泪水,似是有些心疼,但眼中分明全是快意。在乎好啊,越在乎越好,越在乎啊,才越好被他拿捏啊。
“娇娇,此事朝中正在商议,此乃大事,怎能容朕一人独断呢。”
“不会的,不会的.........陛下是天子,定是能够决定的。臣女求您,求您.......”
“娇娇,朕答应了你,又能有什么好处呢?你又能给朕什么呢?”
云慕娇一怔,是啊,她又能付出什么呢。感受到他落在自已身上灼热而又直白的目光,云慕娇又怎会不知其用意呢,可如今,父亲尚被冤枉入牢,还不知............她一个深闺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陛下,只要陛下能..........”
“错了。娇娇,喊错了,你应该喊朕什么,再喊错,朕可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云慕娇焦急地抓住夜寒渊的大手,紧握着不敢放松,她岂会不知,只是那样于礼不和。沉默地等待中,夜寒渊发出一声不悦的轻哼,抽出了手,转身就要离开,骇得云慕娇也顾不得羞耻,急忙膝行抱住男子劲瘦的腰身,忍着心中的羞意。
“夫.......夫君,求夫君帮帮娇娇,娇娇日后一定听话。”
“哦,那你要怎么听话呢?”
一下一下地把玩着环住自已腰身的柔荑,细细的摸索,光洁的皮肤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让他爱不释手。
“夫君.......夫君说什么,娇娇......便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