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花楼?”刘明诚下意识的就皱紧了眉头。
“是!那位二公子除了在春不晚喝茶听琴之外,其他的时间就是逛花楼。
还有,前两日还逛了绸缎铺子。”老头继续说道。
刘明诚抿紧了嘴唇。
花楼……又是花楼!
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在花楼受到的羞辱。
不过就是一个花魁而已,那两个家伙……
那个家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很快,刘明诚就发现一个问题了。
刚刚那个人牙子说了,从京城拐来的那个丫头被他给卖了。
听说乌家的那个女孩子长的极美,加上在教坊司待了三年,琴棋书画学了不少。
要是把那个丫头卖了,能卖上大价钱的肯定是花楼啊!
刘明诚一下子就想通了。
看来那个家伙是要和自已抢人了。
不过这次你还能赢吗?
“他最爱逛的是哪家?”刘明诚突然问道。
“姑苏城最大的醉香楼,隔三差五的就会过去看看。”老头说道。
刘明诚冷笑了两声,手里的鞭子狠狠的在一边的树上抽了两下。
顿时,两道深深的鞭痕出现在树干上。
……
那边打定好什么都不做,安心等平宁公主到姑苏的纨绔两人组也消停了不少。
十二爷依旧是每天一身粗布衣的去百织坊上工。
萧若麟呢,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真的听了十二爷的话,觉得自已要小心的苟到他的新舅母来。
每天就是在春不晚喝茶听琴。
就连饭食都是让松月楼直接送到春不晚。
这天,茶娘子刚给萧若麟泡了最新推出的雪雾茶,一个弓着腰的男子突然跑到春不晚来了。
“二公子,您可要救救伶香啊!”
男子一看到萧若麟,立刻就跪了下去。
手里端着茶杯的萧若麟看了那个男子半天才想起来这个家伙是谁。
这不是醉香楼一直跟着老鸨的龟公吗?
“你先起来!好端端的跑这里来找我干嘛?救救伶香?
你们家花魁怎么了?”萧若麟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龟公急的眼睛都红了,将头磕在地板上咚咚响。
“今个儿刚过了晌午,姑娘们刚起来洗漱妆扮,楼里就来了一位刘公子。
那人据说是西南那边的一个小将军,来姑苏探亲的。
他来了就点了伶香姑娘。
可是随着伶香姑娘把他领进屋子了,没一会儿就传来的伶香的惨叫声。
我们是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喜好的。
伶香也有这个准备。
但是伶香从来没有吃过这个苦啊!
吴妈妈想去要个说法,那门口数十个人拿着刀守着,把妈妈的魂都要吓飞了。
去报官,衙门的人迟迟不到。
二公子,看在伶香以前伺候您尽心尽力的份上,救救伶香吧!”龟公一边说一边继续磕头。
萧若麟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吗的,肯定是刘明诚那个家伙。
不知道听谁说的自已去过醉香楼,还找了花魁喝酒,这就开始报复上了。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
醉香楼伶香的房间里。
刘明诚手上拿着鞭子,自在的半靠在贵妃榻上。
靠着床的位置,伶香被吊在床架子上。
伶香的外衣都被扒了,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刘明诚一边喝酒一边挥着手里的鞭子。
鞭子不是抽在伶香的背上就是抽在床沿上。
每抽一下,伶香就惨叫一声。
原本光滑白嫩像是凝脂豆腐一样的后背布满了伤痕。
“说说吧!那位宁王二公子来找你都是干什么啊!”刘明诚慢条斯理的说道。
伶香已经被折磨的要说不出话来了。
“奴家……啊……”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伶香的背上。
“想好了再说!爷有的是时间!”刘明诚狞笑着说道。
“二公子来花楼干什么?男人来花楼能干什么啊!还不是床上那点事情啊!
这位爷,奴家只是花楼的女子。
每天迎来送往的,床榻边不知道换了多少人了。
这位爷要问什么事情问别人去,奴家真的不知道啊!”伶香抽噎着说道。
刘明诚用鞭子挑了下伶香的下巴。
“就没让你找什么人?”
“醉香楼是花楼,来这里能找什么人?
所有的姑娘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有银子,来个猴子我们都能笑脸相迎。
爷,奴家真的不知道您什么意思啊!”伶香继续哭诉。
刘明诚还想继续抽打伶香,外面猛的传来一阵打闹声。
“刘明诚,你给小爷滚出来。
你再敢折辱那些姑娘试试?信不信我让我父王一纸奏折送到京里,先治你个鱼肉百姓的罪。
再治你爹一个教子无方,驭下不严的罪?”
刘明诚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那个萧若麟的声音了。
他眯了下眼睛。
这小子还真敢来啊……
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了,自已的随从好像和萧若麟的护卫打起来了,刘明诚这才打开门。
萧若麟站在台阶处,身旁还有被他临时叫来的姑苏知府。
见开门了,老鸨这才带着两个姑娘赶紧冲进去将伶香放了下来。
“我的女儿哎!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啊!”
老鸨又是一阵哭喊。
刘知府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刘小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呢!即使是公务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样啊!
这不是私设公堂嘛!”刘知府气道。
刘明诚哼了一声。
“西南军务上的一些事情,还不用和刘大人说吧!”
刘知府气的手都在抖,他正想反驳,却见萧若麟跳了出来。
“去你妈的,你特么军务是在花楼里办事啊!
你的军务就是折辱无辜苦命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