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爱卿,如今朕欲统一北斗大陆,还望三位出手相助。”
方辰对狄仁杰、霍去病、韩信说道。
“上君,但凡有用得着我狄仁杰的地方,您尽管安排就是。”
狄仁杰向前一步,恭敬地对方辰说道。
虽然他并不擅长领兵打仗,但治理国家保社稷,保安民这样的事,他却是极为擅长的。
霍去病也上前一步道:“上君,您指哪,我就打哪,末将定不负上君!”
韩信走上一步:“陛下,您尽管安排!”
方辰见到三人如此豪爽,心中也极为畅快。
有如此人杰鼎力相助,区区大渊、大绒、乃至于那神秘的暗影国又有何惧?!
攻打大渊和大绒方辰已经指派了吕布等人,至于韩信和霍去病,方辰决定让他们先行留在京都之中,等待从宰相口中逼问出暗影国的具体方位,再让他们二位带兵前去攻打暗影国。
“三位,如今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暗影国,但现如今却还并不清楚暗影国的方位所在,等弄清楚了暗影国的位置,我们再出兵不迟。”方辰向着三位人杰交代道。
“一切都听上君的安排。”三人一同道。
“好,稍后朕让小田子将你们安顿下来。”方辰说道。
“谢上君。”
小田子没过多久便赶了回来,回禀说是华佗稍后便到。
按照方辰的吩咐,小田子又带着三人外出寻找住所。
片刻后,华佗姗姗来迟。
“臣拜见上君”华佗恭敬的道。
“快快请起,今日找老先生,是想让老先生为朕炼制一枚可以突破宗师境界的丹药。”方辰直言不讳的说道。
修行一道太过漫长,一切的积累都是用时间换来的。
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晋升宗师境界没有几十年的辛勤积累是没有可能的。
可现如今,大敌当前,面对入圣境强者,就连入相境都显得极为渺小,为了夏国的安危,他必须要尽快晋升到宗师境界。
虽然不知道第三重轮回门,究竟有没有入圣境的人杰出世,但这总是一个机会。
若能有入圣境强者相助,那么他大夏也就有了圣境强者,如此一来,暗影国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华佗闻言方辰要他炼制丹药微微摇头道:“上君,臣的丹药可以助上君突破宗师境界,但这用丹药突破的境界,定然不如自己突破来得扎实。”
“没有关系,朕只要能够晋升宗师境界便足够了。”
至于扎不扎实,这都是后话了。
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想要得到一些东西也便会失去一些东西。
若是他不能进入宗师境界,那就无法开启第三轮的轮回门,根本无法与暗影国相抗衡。
到那时暗影国再次大举进攻他们夏国,他们夏国的百姓将会陷入危局。
这一点方辰是绝对不想看到的,唯有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叫他放心。
华佗见到方辰执意如此,便欣然答应了下来,决定回去后就尽快为方辰炼丹,炼制出这可以突破宗师境界的丹药。
“那就辛苦先生了。”方辰笑着道了一声。
华佗炼制的药他吃起来并没有什么顾虑,毕竟华佗的医术可是举世闻名。
“臣告退。”华佗答应了帮助方辰炼制丹药,便要赶着回去研究丹方。
虽然突破宗师境界的丹药对于他来说并不复杂,但服食丹药的可是他们的上君,能得上君如此信任,他定当要将丹方反复推演,做到最好。
华佗离开之后,方辰望着夜色一路回忆起来曾经的种种。
他想要晋升宗师,打开第三层轮回门的目的,自然还有能否从人杰的口中得知回家的方法。
目前所出世的几位人杰,并不清楚如何回到地球,方辰也就只能将希望寄于后面出世的人杰。
毕竟随着人杰们实力的强弱,所知道的东西都是天差地别,他相信总会有人杰清楚回家的方法。
第二天,吕布、岳飞、王翦、许褚,四位入相境的将领,分别带领着二十五万大军,向着山那边的大渊前进。
大夏成功立上朝,并且对大渊发兵百万的消息,火速传播至了整片北斗大陆,这让一个个势力乍舌不已。
尤其是大渊和大绒两国,都是触目惊心起来。
本来他们两国正在交战,无心与大夏这么快交手,却没想到这大夏刚刚立上朝一天,便对他们大渊出兵。
大渊朝堂上。
大渊上君端坐在上首,下方坐着画神明一个人,其余大臣面面相触。
如今他们大渊已经与大绒交战了数日,百万大军在两国交界之处,大渊虽然为上朝,但却因为成立的时间较短,还没有发展起来,现在百万雄兵都在与大绒交战,还真分不出手去对付大夏这百万大军。
若是将前方的战士调拨回来,那战士们的状态也并不足以应战。
大渊上君看了画神明一眼,又看了朝中众臣:“诸位,有什么看法,畅所欲言吧。”
如今他大渊与大绒已经交战了数日,若同时面对夏国,还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之前他与国师画神明设计想要除掉大夏上君,可结果,还是失败了。
失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夏也有入相境,而且实力比起画神明来,也并不会弱。
官员们闻言,纷纷畅所欲言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大夏可也有入相境的强者,我们要如何抵御这百万雄兵?”
“是啊,单凭国师一个人能挡的住大夏的军队吗?若是大夏入相境亲自前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不如赶快与大夏讲和,许诺一些金银财物,缓解我大渊危机!”
“如今与大绒的战事告急,切不可出了乱子!”
一位位大臣在朝堂上交头接耳起来,纷纷担忧起了大渊的未来。
大渊上君清了清嗓子:“肃静,听听国师怎么说吧。”
大渊上下将目光全都聚焦到了画神明的身上。
如今之局也只有画神明这样的入相境强者才能解决了。
画神明见到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他,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反应。
他平淡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立即召集全国壮丁,凡是男子皆入军籍。”
众大臣听了画神明的话,纷纷哑然。
“这.....”
“此举恐怕会引得民愤,我们的税收和征兵已经导致百姓苦不堪言。”一位老臣叹了口气道。
“是啊,若百姓反了如何?”
一道道声音发出。
大渊上君皱了皱眉。
大臣们的担忧不是无中生有。
若真按照画神明所说的做了恐怕从上至下,各个大族门阀以及贩夫走卒,都会生出不悦,此计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画神明哼了一声道:“夏国就算有入相境,那本国师一人便可挡之,说起来夏国不过刚刚晋升为上朝,若是我们就这样怕了的话,那又有谁会看得起我们大渊?
况且,本国师已经对夏国上君进行了行刺,如此就更没有讲和的余地了!”
“画神明!你误国啊!”一个大臣指着画神明愤愤的说道。
“你想死不成?”画神明瞪了那大臣一眼,这些年来他稳居朝堂之上,凭借着国师头衔与入相境的强大实力就连大渊上君都不敢对他出声训斥,甚至不敢公然指出他的错误。
可现在居然有人敢在朝堂之上训斥他误国?!
“国将不国!我死不足惜!”那大臣并没有屈服于画神明的神威之下,坦坦荡荡的说道。
“哼,你们其他人有和他一个想法的吗?”画神明将目光投向了各个大臣,甚至还有端坐在上方的大渊上君。
众人哑口无言,大渊上君眼中也出现了忌惮之色,心中已经对画神明有了意见。
“哈哈哈哈!~尔等皆是鼠辈,怕了他画神明一个人!你们怕,老夫不怕!来啊!杀了我!”那大臣有了死志,朗朗上口道。
众大臣面面相觑,有人甚至站出来指着那大臣的鼻子骂了起来。
“老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这种话,岂不是将上君也给骂了?!”
那人呵斥道。
那大臣闭上了嘴,也闭上了眼睛,是啊,他今日将上君都给骂了,定然是活不了了。
大渊上君震怒:“都给朕闭嘴!依国师所言,征集民夫入军籍,迅速派人前去抵挡夏国大军!”
画神明微微一笑。
他当着众人的面走到那名大臣的身前。
修长的指节掐在了那名对他口出狂言的大臣脖子上,将其从地上拎起,欣赏着其满面发紫极为痛苦的神色。
“哈哈哈哈哈!~”
画神明在朝堂上哈哈大笑起来。
手中的力道忽然加大。
砰的一声,那大臣的整个脖子都被他拧断,身体摔落在地上,黑乌乌的血流了一地。
百官皆是感受到了阵阵寒意袭来,纷纷有了恐惧之色,面对画神明甚至没有人敢抬头。
此时此刻画神明在各位大臣的心中,恐惧指数直线上升,满朝上下没有人不怕画神明。
大渊上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但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画神明早年与他交好并且与他一起创立了这大渊,可直到画神明晋升了入相境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广结党羽,自成一派,以国师之名威震大渊。
使得大渊的臣子和百姓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都知道他这画神明实力高强,是他们大渊的顶天之柱,渐渐的他这个大渊上君的名头,都弱了下来。
甚至有人私下称呼画神明为九千岁,但为了国内的和平,以及大渊顺利的晋升上朝,这些他都不在乎了,只要画神明不来夺走他的皇位,什么他都不在乎。
就连今日发生的事他都可以不在乎!
“散朝!”大渊上君大喝一声,清退了朝堂中的官员。
但画神明站在原地手中染血,并没有离开。
“国师可还有要事相商?”大渊上君询问道。
“大事倒是没有,但确实有事要和上君商量。”
“国师请说”大渊上君道。
画神明的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大渊上君的面前,并且探出一只手掌,抓住了大渊上君的领结。
这让一旁的太监见到纷纷惊呼起来。
“国师造反了!”
“国师要谋反啊!”
画神明望了那两个太监一眼,随手间丢出两道气劲儿,便将那两个太监击杀。
“这二人太过聒噪,上君,我为你清除了两只苍蝇,你应该不会怪我吧?”画神明一双眸子望着大渊上君道。
“不会不会,朕还要多谢国师。
只是国师,您这是为何啊?!”
大渊上君被画神明拎了起来,羞耻的挣扎着。
画神明将大渊上君放在了地上:“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若不是我,大渊是无法晋升上朝的,而且你就算做了大渊的上君,可却连国力都无法驾驭,你这个上君,真够没用的,若是让夏军长驱直入,我随时可以走,而你只有死路一条。”
画神明对于他人当众驳了他的颜面,对大渊上君也心存记恨,认为是塔院上君让人这么做的,毕竟她与那老臣并无什么恩怨,对方又何故在朝堂之上说出那番话来驳他的颜面?
“朕知道了!”大渊上君一口一字的说道,他将话音咬的极重。
这画神明的野心终于藏不住了,恐怕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吧?
有这画神明在,他大渊上朝的地位确实得以稳固,但这和养了一头随时会把你吃掉的猛虎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大渊上君感到了深深的危机与无力感,就像是头顶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若是这画神明有一天想要他的上君之位,那么他定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了,今日上君你也受惊了,养好身体,后面的战争还长远的很,我们和大绒这一战,也要尽快决出胜负了,只有这样才能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夏朝身上。”
画神明为大渊上君整理了整理衣衫,语气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直到他离开朝堂,大渊上君都注视着画神明的背影。
在大渊上君的心中,深深感受到了画神明的可怕之处。
此人的心机深沉的可怕,最让人恐惧的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又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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