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一声滚,让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以前那个对易中海唯命是从的傻柱,今天竟敢让易中海滚!
“柱子!你说什么?”,易中海不敢相信的问。
傻柱这会儿又平静了一些,然后说,“我说,一大爷,我让您滚出我家!”
啪!
易中海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柱子!你竟然敢让我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我以前教你的尊老爱幼呢!”
傻柱看着暴怒的易中海,心里竟然有些快意。
傻柱瞪着易中海说,“一大爷,我说让你滚,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然后傻柱站了起来。178的身高,厚实的身体,对易中海有很强的压迫感。
易中海想到傻柱混不吝的性子,也有些害怕了。如果真被傻柱打了,那这脸就丢大了!想到此,易中海站了起来,生气的说,“柱子,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太不像话了!我要在全院大会批评你!”,然后就直接离开了何家。
呆愣的秦淮茹,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但看到易中海离开了,自已则是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她眼珠子一转,一脸我为你好的表情,就像邻家大姐姐一样对傻柱说,“柱子啊,你怎么能让一大爷滚呢?你要知道,一大爷平时对你有多照顾,你这么对他,他会寒心的啊~”
然后,她抓住了傻柱的胳膊,但是,傻柱没有反应,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秦淮茹心中一哆嗦,但也很是疑惑,心说,这傻柱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这么不一样?让易中海滚,现在还对自已竟然这么冷淡?他不是一直对自已有想法的吗?随即,秦淮茹将傻柱的胳膊往自已胸前拉了拉,顿时胸前的粮袋子就碰了到了傻柱的胳膊。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柔软,傻柱是心中一热,眼神有了些迷离。
秦淮茹见到傻柱这个表情,心中一松的同时,也是一阵得意。
“哼!老娘虽然怀孕了,可魅力依旧不减”,正在得意的时候,傻柱就把他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顿时一阵柔软传递到手掌,傻柱也是一阵心猿意马。但还是轻轻把秦淮茹推了开,“秦淮茹,你也离开我家!”
秦淮茹本来被傻柱摸到了那里,心中一阵羞恼,可是听到傻柱的话,就难以置信。刚想要说什么,傻柱说,“秦淮茹,别逼我做出什么!”
秦淮茹身子一哆嗦,然后双眼含泪,满脸委屈的离开了何家。可是出了何家大门,秦淮茹委屈的表情瞬间就没了。
易中海离开了贾家,直接回到了家。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的,一大妈看自已男人生气,就问,“老易,这是怎么了,不是和淮茹一起找柱子了吗?他惹你生气了?你别和他认真,柱子就是性子直。”
易中海没理他,思考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家,直奔后院的刘家。一大妈还想说什么,但是见易中海离开了,也就没说什么,继续忙自已。
后院,刘家。
此时,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正在喝着酒,桌子上有一盘炒白菜,还一个煎鸡蛋。二大妈和三个孩子则是只吃那盘炒白菜,那个煎鸡蛋,都没人动。刘海中这会儿,一口小酒儿,一小口煎鸡蛋,正美呢,就听到敲门声。
砰砰砰!
“老刘,老刘在吗?”
刘海中听是易中海的声音,就有些奇怪,这个易中海怎么这个点儿找自已,但还是对二大妈说,“光齐妈,还不去开门!”,二大妈闻言赶忙去开门。
“哟!老易,吃了吗?要不在这儿吃点儿?”,刘海中笑着起身。
“老刘啊,我吃过了,我有点儿急事儿找你。”,易中海说。
刘海中见易中海脸色不好看,就和他走到门口屋檐下,“老易,我看你脸色不好看,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气愤的说,“哼!我刚才去柱子家,他竟然敢让我滚!这个柱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懂得尊重长辈,更不尊重我这个一大爷。老刘,你说,这样下去,这个院子以后会怎么样?事情传到街道,街道怎么看我们三个大爷?”
刘海中听易中海说到街道,也从一开始的看笑话,变成了严肃,“对!尊老爱幼,是咱们四合院的传统!傻柱这么不像话,必须要让他认识到错误!一大爷,我觉得,需要开个全院大会,让他在全院大会上做检讨!”
易中海见刘海中被自已说动了,然后说,“这事儿,还得和老闫说下,老刘,要不,一起?”
“好,走!”
一大爷,二大爷联袂到了三大爷家。三大爷闫埠贵,是一名小学老师,在红星小学任教,每个月31.5的工资。常听他说,每个月是27.5,那不可能。因为当时的贫困线是每人每月5块钱,他们家一共六口人,但从来没见他去街道领补助。
像他这样的算盘精,如果真的满足条件,怎么会不去领取!所以,他们家的收入肯定超过了30。
此时,闫家已经吃过饭了,毕竟每个人也就那么几条咸菜和两个窝窝头。闫家吃饭,讲究的是三点:公平、公平,还是踏马的公平。所以,每次吃饭都要先分餐,保证每个人的都一样多。
“老闫,吃过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在门口看到坐在桌子前的闫埠贵,就问道。
闫埠贵把二人迎了进来,三人落座,闫埠贵问,“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然后易中海说,“老闫,刚才……”。易中海先将在傻柱家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然后说,“老闫,这种事情如果被街道知道,那么,年底的优秀四合院的评比那就没咱们四合院的事儿了。”
优秀四合院,是街道为了表扬表现优秀的四合院,给予了一个流动红旗,然后年底还有一些奖励,一般都是瓜子、糖果之类的,虽然每家分的不多,可是也算是一个进项。这对于算盘精闫埠贵来说,那可是致命的。于是,闫埠贵也同意了。
就这样,刘海中和闫埠贵让自已家仨孩子,分别通知前中后院的人,吃完饭后中院开会。
张峰听到闫解矿通知说要开全院大会,就兴奋了。
它来了,它来了!四合院最重要的活动--全院大会!
本来,张峰还有些失望,这次怕是见不到全院大会了,也只能是周末回来或者将来毕业再见识了。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机会了。
“就是不知道,今天的全院大会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贾家捐款?或许还真是”。张峰不断的猜测着。
半个小时后,中院,陆陆续续嘈杂了起来,是吃过饭的邻居都聚集了到中院。张峰听到,则是立刻拿着一个小板凳出了门,在自已门口靠着墙坐了下来。
这时,刘光齐和刘光天正搬着他们家的桌子来到中院,然后去家里搬来了三个长条凳子。张峰看到正常的傻柱也来了,就对他摇摇手,“柱子哥,这儿!”。傻柱看到张峰和他打招呼,先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着小板凳去了他那儿。
“柱子哥,来,坐这儿。”,张峰笑着对傻柱说,傻柱乐呵呵的坐下。
“柱子哥,这又是啥事儿啊,还要开全院大会,你知道不?”,张峰问傻柱。
傻柱小声的对张峰说,“哼!这跟哥哥我有关!”
张峰惊讶,“跟柱子哥有关?咋回事?”
傻柱低声解释说,“刚才易中海那老王八蛋带着亲寡妇,推门就进,我本来看到他们俩就来气。看他们进来,差点儿就上去打易中海一顿,但是我想起了你说的话,我忍住了,但还是让易中海滚出我家。估计就因为这事儿。”
张峰听傻柱说完,心说,看来易中海这老东西已经掌控不住傻柱了。傻柱已经从心里厌恶易中海了,而且秦淮茹的色想在傻柱这儿,应该不好使了,看来,傻柱已经和原来的轨迹脱离了。
“柱子哥,放心吧,一会儿咱哥儿俩一起对付那老东西。”
“张峰,你别掺和,易中海再怎么说也是一大爷。柱子哥我不怕,那是因为我工作了,比你大,你还小,别和他顶!”,傻柱劝阻道。
张峰听傻柱的话,有些暖心,但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嘿嘿~”
傻柱见张峰冷静,就也不再说什么了。又过了几分钟,院里邻居都差不多到了,只见闫解矿和刘光福分别跑向了前院和后院。
就见三大爷闫埠贵端着搪瓷缸子从前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坐到了四方桌下垂手。闫埠贵刚坐下,只听一声咳嗽从后院传来,张峰看去,只见刘海中则是端着搪瓷缸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然后,刘海中坐到了四方桌上垂手;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东厢房的门打开了,易中海也出来了,同样,端着搪瓷缸子,坐到了四方桌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