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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笑知道法拉是没有艾的消息了,他也相信艾那个倔丫头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向天笑摇摇头。
“向天笑你喜欢艾玛?不,你爱她吗,你愿意娶她吗?”法拉连珠炮般地发问。
向天笑听完,表情凝重了许多,法拉看到了他的脸上多了忧郁的气质,这在她认识的向天笑的脸上是没有过的,他总是那么沉稳,自信他何曾有过这样的担忧呢?
“法拉,要是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你,我爱她,我要娶她,可是现在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没法回答你。”
“错了,向天笑你错了,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法拉德情绪有些激动。
向天笑皱着眉头看着法拉。
“向天笑本来我以为你很了解艾的,现在看来不是。”法拉的声音充满了遗憾,“艾就是这样,总是故作坚强,故作无所谓,要是和男人分手,她绝对要把分手说在对方前边,好让自己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是被甩的,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以自己的自尊心为第一位,即使自己的执勤朋友她都能与其反目,但是她不是坏女人,她只是想好好保护自己。”
“这次也一样,只是因为你和她吵的激烈,她以为你不再爱她,可你知不知道她早就深深爱上了你,爱上了那个闲云野鹤般的向天笑,那个处事淡然的向天笑,当你金灿灿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吓到了,她矛盾了,她害怕了,你和她争吵,他以为你只是和她玩玩而已,于是她决定提前放手,她故意在你面前利用陈暮来气你,让你生气绝望,她好在你俩的爱情里保全她的自尊,可你知道吗,艾就是一对柴草,已经为你点燃,即使将火熄灭,她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所以向天笑你不能让她的火焰熄灭,让她一直燃烧,为你而燃烧吧!”法拉言辞恳切,眼中闪着经营的泪光,没有谁会比她更渴望艾获得幸福的,艾孤单了太久了,她应该获得幸福不是吗?
听完法拉德化,向天晓得心情极其复杂,他刚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法拉,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我也希望你赶紧找到她。”法拉笑着说。
“可是现在我去哪里找她呢?”向天笑落寞地用修长的手指弹着桌子。
“这里!”法拉从口袋里掏出昨晚就放进去的艾留给她的粉色信笺。、
向天笑纳闷,法拉叹息道:“这是艾走的那天早晨留给我的,可是我是个无心之人我看不懂,这图上画的是什么?代表什么意思?我希望你能读懂,找到她,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法拉这次对向天笑撒谎了,她知道那图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想多说,如果向天笑的心中有艾,真心的想找到她的话,他一定能猜透那图上代表的是哪里?他会知道艾在哪里等着她。
正当法拉思索之际,向天笑惊喜地说:“哈,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哪里?”法拉好奇。
“保密!”向天笑故作神秘的说,样子很像个孩子,男人都有孩子气的一面,这话一点都不假。
“那好,你赶紧去找艾吧……”法拉说着就起身。
向天笑倒是很镇定了,“喂,法拉,你不会这么抠门吧,钱罐子?我这么远跑来,你连饭都不请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向天笑此刻忽然心情大好。
法拉不好意思地说:“我是真忘了!”
两个人遂点菜。向天笑起身去洗手间,他掏出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说:“给我订飞海南的机票越快越好!”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着,向天笑跟法拉说一些在国外的趣事,逗得法拉直乐,可是法拉没有感觉到在她的身后有一个人正瞪着她,那就是魏勇。
魏勇是来这里接客户的,可是当他看到法拉德第一眼,他以为他看错了,可是除了她谁还会有那样的背影,那样的气质,那样动听的声音呢,魏勇愕然!坐在法拉对面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再次得而复失,这样的起伏跌宕真的让他很难过。
两个人很快的吃晚饭,法拉快步到柜台结账,向天笑的大手一下子制止了,“我最讨厌女人给男人付账。”他霸气的样子不容法拉再拉扯。
“好吧,好吧,你那么多钱吃一点也无所谓。”法拉故意一脸得意地说。
“对嘛,这样子想就对了。”向天笑收好钱包,和法拉走出去,他将法拉送到镇政府大院后才又离去的。
魏勇跟在后边,那辆奔驰车把法拉送进政府大院后离开,他依旧将自己的车停放在路边上,一个人独自坐在车里,法拉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言而喻,要是普通朋友的话,两个人不可能嘻嘻哈哈,举止都那么自如,就是开车门上车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也足以显示出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要是普通关系的话,法拉怎么没有说她习惯说的谢谢之类的话语,看到法拉对着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露出微笑,他就觉得好心痛。
正在想着,车门就被呼地拉开,陈涵气喘吁吁地坐进来,“嘿,勇哥,你什么时候成了这里的巡逻队长了,你停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他说着就发动引擎。
“你看到宋法拉和那个男的了?”陈涵一针见血地问。
为用一脚踩在刹车上,陈涵的身子猛地一前倾,他痛苦的叫道:“喂,你会不会开车!”
魏勇闭上眼晴拍了拍额头,过了片刻,他问道:“你觉得那个男人怎么样?”
“我觉得比那个李易冰靠谱多了,那个小少爷,年少轻狂的样子,怎么说来着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样子,而今天这个哥们的气场很是强大,虽然年龄看上去有些差距,倒是还般配,但是那辆限量版的车吧,看来是有些能耐的……”陈涵解释的头头是道。
魏勇不愿意问他是在哪里看的这么仔细的,听到他说的话就觉得难受,他松开离合,猛地一脚油门,车就跑出去了,陈涵的头又碰在了后边,“喂,勇哥,你这是发哪门子神经啊?”
魏勇不愿意理他,“唉,其实今天早上我就在政府大院看过了,没有告诉你,可你还是看到了,咦?你这是不自信吧!”话刚说完,魏勇一脚刹车,陈涵就趴了下去,他叫苦连天地说:“你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还是我来开吧!”陈涵下车,强行把魏勇给拽出来,他可不想再受这样的惊吓了,魏勇看来真的是受了刺激。
其实真正受了刺激的和职位用一个人,钱朝君仰卧在沙发里郁闷至极,一心替他的外甥来打压魏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另有其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他这次不是黄雀,而是那只螳螂,他怎么受得了!
他不敢和自己的外甥冰冰说,生怕外甥也责怪他这个当舅舅的消息不灵通,可是不说,万一被冰冰知道了,这也是不好解释的。他前思后想还是拿起手机还是决定告诉冰冰。
“冰冰,我是你舅舅,我和你说啊,和宋法拉好的男人绝对不是魏勇,是一个比魏勇还要有钱的男人,这个人是一个…….”
“什么?”正躺在床上看电影的李易冰腾地就坐起来。
“我说的是真的,全镇的人都知道,他俩是在美源酒店吃的饭,现在那个人已经离开了。”钱朝君硬着头皮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李易冰说清楚。
“好,我知道了,但是舅舅,魏勇那个家伙绝对也在打法拉的主意,你给我看好了,虽然他也很有能耐,但是……舅舅,我就拜托你了!”李易冰的话虽然没有一一点明,但是钱朝君已是心知肚明,“冰冰,这事我没忘。”
钱朝君挂掉电话,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前边胡丽告诉他,魏氏纸业的资金都已经到位,他们想着工程提前竣工好提前投入生产,哎呀好消息啊!他们想早日竣工,那他就给他延长工期得了,这个他还是做得到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多日不见孟浮生了,孟浮生可是一直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虽然他不赞成这门亲事,但是孟浮生出的招还是可以一用的。
他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阳毛尖高档礼盒放进兜里出门,他是要找孟浮生好好叙叙了,孟浮生爱喝茶,那他就陪他喝茶得了。
来到孟浮生家,孟浮生正在写毛笔字,看到钱朝君走进来,孟浮生抬头看他一眼,轻笑一声,低下头把未完成的字继续写完,钱朝君走上前,只看到纸上写着两句诗,“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大哥,好雅兴啊!”钱朝君把手中的茶叶递上去。
“老弟,来就来,还拿这么好的茶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