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大门发出笨重的响声,踩上玫瑰花图案的豪华地毯,偌大的门厅似乎给她带来了些熟悉感,上次好象她来过这里,是从旁边的侧门去餐厅用的餐。
沿着楼梯而上,黑人把她领到三楼一个房间前,侧了一下身,“先生在里面等你。”
她抬了下手又放下了,回过头刚想说话,那个黑人突然不见了,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再一想到那两个人的死因,顿时增加了底气,她是来问清楚事情的真相,没什么好害怕的。
轻轻推门进去,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轻轻咽着口水,左右看了看,里面很暗。她慢慢走了几步,身后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响。
她吓了一跳,快速转过身去,阴暗的身影夹着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这家伙怎么都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她一脸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陡然对上他冷酷寒意的灰眸,嗓音里流露出几分讥笑,“有胆子一再挑战我的耐性,现在看到我却害怕成这样,你的演技和史露雪那个女人一样高明。”
她不理会他的讥讽,径自说着,“我来只是问你一件事,问完我就走。那两个人是不是你派人……派人暗中做了手脚?”
他向她踱近几步,步伐优雅而危险,“你认为呢?”
这么说真是他做的。一时间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燃烧起来,她紧握起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帮了我吗?”
他斜睨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狭长的眼眸不禁微微眯起,“你身上的刺太多,这两个人只是我给你的警告。我说过,凡是忤逆和背叛我的人都应该付出代价。”
那两个人就因为他这样一个无聊的理由而丧失了性命,她简直快要气疯了,双肩颤抖得厉害,“你真就这么希望我向你屈服吗?我想你要找温顺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非要找我?再有你所谓的代价难道就是随便剥夺别人的生命吗?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管是穷人富人或是乞丐都有他生存的权利,你这样做是在犯法,你已经触犯了法律……”
“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他冷嗤一声,陡然擒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了森冷阴沉的冷眸,“看来这两个人的命还是没能让你学会什么叫顺从,在我面前你还是这样牙尖嘴利。”
“我是就事论事,没理的人是你。”她依然大声反驳,伸手想拨开他的手,谁知他更快地用手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阴寒的气息骤然靠近。
“我已经没有耐性再玩下去了,游戏已经结束了知道吗?这种试图引起我注意的把戏在我眼中看来毫无用处,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和戴维森的这个计划一开始就被我识破了,不要妄想学青黎的个性和脾气,无论你怎么学,在我看来你连她万分之一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