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那老妇人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
放下碗后,她检查了一下床单,冷哼了一声:
“看不出来,还是个处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昨晚滴血在床单上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也真傻,谁说第一次就一定会见红呢?也许是不了解女人吧,毕竟在这穷山沟里。
饭后,她给我戴上了一个满是铃铛的项圈,说让我去帮她干活。
出门前她警告我:
“我告诉你,这是大山村,你跑不出去的,这个项圈你也解不开,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推我出门,让我去给菜园子挑粪浇粪,冲刷满是苍蝇的厕所,清理满是猪屎的猪圈……
这种事对我这个从小就生长在城市里,且有些轻微洁癖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十八层级别的折磨。
原本我真的放不下姿态,根本就不愿意去和那些屎尿近距离打交道,可那老女人就拿着木棍站在我身后啊!
我只能紧紧咬住牙关,忍着恶心和反胃,去做那些让我恶心到想吐的事。
一天下来,我不仅腰酸背痛,而且严重反胃作呕,直接吐到了虚脱。
那老妇人见我干不了这事,只能让我回屋里歇着。
“从城里来的就是矫情。你们吃菜的时候没觉得恶心,种菜的时候反倒受不了了啊!”
我本想还嘴顶回去,但虚脱产生的无力让我没力气说话。
这之后,我白天只是在家做些生火做饭炒菜的轻便活,晚上则要么一个人在房间里,要么和隔三差五来我房间里“例行公事”的他商量如何逃出去,顺便和他聊聊天,谈谈心。
并非为别的,他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必须牢牢抓住它,否则我就彻底没救了。
和他闲聊的过程中,我得知他叫周树根。
周树根,好名字。可惜,没有好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却依然还在这个村里。
这期间我们做过无数个计划,但这些计划大多数都被别的女孩子试过了,最后以失败告终。剩下的一小部分计划,胜率太低,实施起来困难大不说,要是失败了,以后肯定再无逃生可能。
因此,现在只能耐下性子,等一个绝佳机会。
然而,机会没等来,却等来了另一件事。
这天早上,那老女人十分罕见地一大早走进我的房间里了。
只见她手里拿着木棍,言辞狠厉地对我说:
“脱裤子!连内裤也脱掉!快点!”
脱裤子?连内裤都要脱掉?这是干嘛?
还没等我想清楚,木棍就打在我身上。
“快点!”她吼道。
我只能抹抹眼泪,乖乖照做。
之后,她让我躺上床,把双腿打开。
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奇葩意思。但她像是等不及了一样,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用力掰开了我的双腿。
看了一眼后,她冷笑一声:
“果然是这样!你们两个可以啊!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你!”
随即,她抄起刚扔在地上的木棍,不等我穿上裤子,就对我一顿棍棒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