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本能的摇头,她的眼睛还是瞪的大大的,带着还没有退去的惊恐。
“我们凌家呢,在H市也是大户。凌嚣是凌家的长子嫡孙,你们俩个结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项安昕很直接的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家里人又是否赞同你和凌嚣之间的事情,毕竟凌嚣和其他人不一样,他……”
“哦?二婶,我哪里和其他人不一样了?”项安昕的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被人推开,凌嚣挂着一脸张扬又嚣张的笑容朝着两人走来,视线扫了一眼项安昕,然后漫不经心的落在乔麦身上,最后大刺刺的在她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右手很自然而然的往她的肩膀上一搭,继续笑的儿张扬又意味深长的看着项安昕。
项安昕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的表情,很淡很淡,淡的几乎捉不到。然后朝着凌嚣温慈一笑,“怎么这么巧?不介意二婶约乔小姐出来见面吧?”
凌嚣勾了勾唇,笑的随心所欲,“当然,二婶这么关心我,我又怎么会介意呢?不过二婶还没回答我,我是哪里和别人不一样了?”
项安昕看着凌嚣此刻的表情,心里那一股气无处发泄可是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朝着他扬起一抹温雅的笑容,“你这孩子,怎么还就这么较真的?你是凌家的孩子,还是长子嫡孙,那当然与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同了。不止爷爷,我和你二叔也对你抱有很大期望的。你的婚事当然不能太过草率了,我今天约乔小姐出来也是你二叔的意思,问问看乔小姐有什么要求。总不能显的我们男方太没有态意。对了,乔小姐,你怎么说?对于和凌嚣的婚礼,有什么要求?婚纱啊,婚礼的地址啊,还有宾客啊,聘礼什么的,你都可以提要求的。对了,你想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凌嚣没有接话,就这么背斜靠着椅背,右手搭在乔麦的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项安昕,让人捉摸不透此刻他的想法。
乔麦脑子有些胀,一时之间完全反应不过来。这都是是什么情况?怎么就一下聊到她的婚礼了呢?还真让她和这个没有绅十风度的男人了?
那还不如杀了她得了!她才不要呢!不止没有绅士风度,还反复无常。诺,这会就笑的一脸欠抽的样,她很想撕了他那张笑的跟张面具似的脸!
“凌太太,我……我们……”
“这些就不劳二婶操心了,我自己能搞定!还有,也帮我谢过二叔的好意了。”凌嚣打断了乔麦的话,搭在椅背上的手竟然改而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很是亲密的样子。
乔麦侧头看向那一只搭在她肩膀上的“猪手”,如果可以她很想狠狠的狠狠的拧掉。但是,她却不能。
那只放在膝盖上的左手不着痕迹的在他的有腰侧毫不留情的拧一把,脸上一直挂着得宜的微笑,双眸弯弯的看着项安昕。
“那……”项安昕还想说什么,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
朝着凌嚣与乔麦很是歉意的一笑,从包里拿出手机接起:“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她的脸色幕的暗沉了许多,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说完挂断电话,对着凌嚣一脸穆色的说道,“凌嚣,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就不陪你们了,你陪乔小姐坐会吧。乔小姐,真是抱歉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饮茶吧。对了,下次一定记得叫上令堂和令尊。我先走了,你们小俩口聊着。”说完,拿过包不等凌嚣和乔麦说什么,急匆匆的离开。
“混蛋臭男人,还不拿开你的爪子!”见着项安昕已经离开,乔麦“噌”的一下火气就冒了上来,“啪”一下打向那只还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上,愤愤然的怒吼道。
茶道小姐还坐在一旁,听到乔麦的声音,不着痕迹的朝她看一眼,然后继续把自己当是透明人,只是耳朵却是拉长了一些。
“这里不需你,你先出去!”凌嚣对着茶道小姐沉声说道。
茶道小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却也没办法,只能起身朝着两人躬了躬身后离开,离开之际还特意的朝着乔麦看了一眼。
“喂,你没搞错吧?谁要和你结婚了?我已经和你两清了,不欠了!我才不会傻的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乔麦气鼓鼓的看着了。
凌嚣不急也不燥,缓速的瞥了她一眼,修长的手端过一杯已经沏好的茶递于唇边,薄唇轻启,悠然饮茶。
乔麦一看他这么一副得瑟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一把拎起自己的包,狠狠的瞪他一眼,就朝门走去。
“欠不欠的,不是你说了算的!得我说了算!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考虑清楚了给我电话。”乔麦刚走到门口处,右手握着门把手打算开门,身后传来这么一声凉凉的慢吞吞的声音。
“你有病,还是蛇精病!”乔麦丢下这么一句话,拉门离开。
凌嚣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怒骂而动怒,反而唇角还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轻呷着茶杯里的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怡情惬意样。
项安昕急匆匆的回家,几名佣人正战战兢兢的等着她,一见她回来更是不禁的往后退了两步,个个脸上均是带着慌乱与无措,还有紧张。
“怎么回事?”项安昕将安往沙发上一丢,凌视着那些个佣人,不再有之前的温柔与慈和。此刻她的眼眸里尽是浓浓的怒意,“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人不见了?周嫂你来说!”指着其中一佣人沉声说道。
“夫人。”周嫂颤颤巍巍的迈出一步,一脸害怕的看着她,轻声说道,“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给老太爷送饭上去。老太爷没什么异样,和平常一样,痴痴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还是抱着,抱着……”周嫂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