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动作麻利的炒了五菜一汤,为了调养两人的身体,每道菜还加了一滴灵液,菜都是两位长辈爱吃的。
之前在基地的时候,江稚鱼心血来潮,也做过好几次菜,每温司令和田书记吃过之后,一直都恋恋不忘。
温司令把围裙解开,拉着田书记坐在一边,乐呵呵对江稚鱼道:“丫头,我和田书记以后就住你旁边了,你要是做好吃的,记到叫上我们两个老头。”
江稚鱼倒是没有想到自已旁边住的居然是温司令和田书记。
不过,想到两人真心把自已当作小辈关怀,想着这样也好,自已也可以经常看望两人。
吃过晚饭,江稚鱼把两人送到司机车上,把给司机打包的饭菜给他,这才回来休息。
江稚鱼回来之后,在浴缸里面放满热水,好好的泡了个澡。
“好舒服啊!都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泡过澡了。”
江稚鱼换上睡衣,打着哈欠,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舒服的轻哼出声。
躺着、躺着,江稚鱼忽然从床上弹坐起来,拿着手机翻看日历。
“2030年1月28日,距离农历春节没有几日了,奇怪,那场奇怪的大雨怎么还没有下,都过去这么久了。”
江稚鱼还没有想通到底是为什么,一股倦意袭来,昏昏沉沉睡过去。
江稚鱼这几日都没有修炼,每日出去逛一逛,晚上回家做饭等温司令两人一起吃,难得悠闲。
除夕这天,文波几人都各自把自家人接了过来。
江稚鱼收到消息,一早就开始准备食材,准备做一顿丰盛的饭菜迎接几家的长辈。
晚上,陈沉带着自已妈妈过来的时候,刚想给两人做介绍,陈妈妈一看到江稚鱼当即激动的问江稚鱼:“小姑娘,没有想到这么巧,你居然和我儿子是队友,你还记得我吗?28年的时候,咱们在超市见过的,我还帮着你买菜哩。”
陈沉一脸疑惑:“妈,你和稚鱼认识吗?”
陈妈妈笑得很是和蔼:“都过去好久了,和这小姑娘就是一面之缘,不过她长得很漂亮,我一直都记得。”
江稚鱼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自已当时囤积物资时候遇到的那位热情的阿姨。
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那位阿姨居然是陈沉妈妈。
“没有想到会这么有缘,当初遇到阿姨您居然是陈沉妈妈,阿姨,您快里面请,饭菜马上就好了。”
刚好冷檬也带着她的妈妈和姐姐来了,江稚鱼把人都领到客厅。
客厅里面,文波父母和明扬父母、昭昭哥哥已经互相认识。
几家家长互相认识之后,厨房就被爸爸妈妈们给占领了。
夏光是最后一个到的,只是,众人没有想到,夏光的家属是一个四岁的小男孩。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敢开口问夏光,就担心夏光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夏光没想那么多,直接和几人道:“这是我侄儿小寒,我哥哥嫂嫂前年过世了,孩子一直是政府帮我看着,这次终于可以把他接到身边照顾了。”
几个家长一听,可心疼小寒了,忙拉过去嘘寒问暖,给孩子做喜欢吃的东西。
夏光看着,眼里闪着泪光,小声对文波道:“我哥哥嫂嫂是洪水冲走的,他们为了救小寒,哥哥肩上扛着嫂子,嫂子怀里抱着小寒,在水里面站了两天两夜,哥哥撑不住走了,嫂嫂又撑了两天,好不容易等来救援队,刚把小寒救出去,水位上涨,嫂嫂也被冲走了。”
几人听完心里也不好受,在场的众人,这些年都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
文波和明扬两人拍了拍夏光的肩膀安慰。
文波:“放心,以后小寒可以让我妈帮忙照顾。”
明扬:“对,夏哥我爸妈可喜欢小孩了,以后我让他们也帮忙照顾小寒,你就放心吧!”
昭昭把自已从江稚鱼冰箱里面顺到的零食分给小寒和冷檬。
厨房自已是挤不进去了,江稚鱼就去给大家洗水果。
晚上,温司令和田书记还有基地几个大家比较熟悉的工作人员都来了江稚鱼家过年。
吃过年夜饭,大家在客厅里面又开始包饺子。
文波拿出手机准备给周时予几人编辑消息,忽然一个群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文波刚接通,里面就传来顾局急吼吼的声音:“所有同志,刚刚上级检测到天空出现异样,请所有同志即刻赶往所在城市结界处,听候命令。”
江稚鱼几人闻言,立刻起身,各自拿上武器,来不及和大家多说,赶紧赶往南城结界。
路上,文波对几人道:“冷檬昭昭一组守北边,夏光明扬一组守西边,陈沉和我一起守南边,江小鱼,你修为最高,你一个人守东边能成吗?”
他们几个人现在加起来都打不过自已,江稚鱼自然也不会矫情:“好,没问题。”’
几人各自分开。
温司令和田书记几人也带着军队紧随其后。
江稚鱼到了的时候,城墙上面已经站满了架着长枪短炮的军人们。
见到江稚鱼,负责人赶紧把江稚鱼领到指挥台。
“现在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
江稚鱼一直在城墙上等了一个小时,等得城里都开始放起烟花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低头给文笔几人群发消息问了一遍,都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城里时不时的传出了一阵一阵的欢声笑语。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忽然炸响一个惊雷。
一场五颜六色的怪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落到地上,却没把人和任何东西染成彩色,落到地上瞬间就被蒸发。
守城的将士都吓得赶紧让人去疏散人群,也不知道这雨有没有古怪。
江稚鱼从这五颜六色的怪雨里面感觉到了很重的五行灵气,还有很强烈的死气、生气。
虽然自已记得上一世让更多人觉醒的是这场怪异的雨,不过江稚雨也不敢赌,毕竟这其中含有很浓的死气,也就任由那些军人疏散人群。
江稚鱼想了想,从自已空间拿出好几个玻璃杠接住这些雨。
自已则是站在地上,任由那些雨打落在自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