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兵一听,立刻蜂拥而上,不由分说地将乌吉五花大绑起来。
“主子!救命啊!”
乌吉扯着嗓子拼命呼喊,声音里满是惊恐与绝望,脸都涨得通红。
江文昊在一旁气得直跺脚,眉头紧皱,暗暗思忖:这跟班最近怎么这么讨厌!就会拖后腿、喊救命,啥都干不了。
那官兵听到乌吉的喊叫,愈发恼怒,狠狠一脚踹过去,怒骂道:“嚎什么嚎?还没上刑场呢!”
江文昊无奈,只得走上前,拿出令牌,想以此证明身份。
那官兵从没见过这样的令牌,只见它金光灿灿,耀眼夺目,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让人稳住江文昊,自已则拿着牌子匆忙跑去请示县令大人。
不多时,那官兵鼻青脸肿地小跑回来,在他身后不远处,跟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脚步匆忙急促,赶到江文昊面前后,赶忙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脸上堆满谄媚的笑:“世子爷,有失远迎,实在是下官的罪过啊。”
接着又赶忙补充:“底下人不懂事,还请世子爷大人大量,莫要怪罪。”
江文昊微微点头,偶尔漫不经心地应和两句,神色悠然,尽情享受着县令的奉承。
随后,一行人便住进了县衙后院。
“主子,你怎么不告诉县令破庙出了命案呢?”乌吉满脸好奇,眼中满是疑惑,凑上前问道。
崔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目光炯炯地看向江文昊。
江文昊环顾一圈四周,猛地一巴掌拍在乌吉脑袋上,没好气地瞪他。
“傻小子,告诉他,小爷还走得了?小爷忙着赶路呢,哪有那闲工夫。”
晚间,县令设宴,热情款待几人。
崔月再次见识了县令的马屁功夫,那溜须拍马之词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江文昊夸她,是因为有求于她,而县令得知她是神医后,更是夸赞不停,各种溢美之词花样百出,不带重样的。
崔月不禁在心中感叹:古代当官可真不容易啊。
几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头顶的屋顶上,有个黑衣人正透过揭开的瓦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
黑衣人眼神狡黠又贪婪,静静地趴在屋顶,观察着屋内众人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已的计划。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崔月在房中沉沉睡在床上,呼吸均匀平稳,面容宁静安详,仿若置身于甜蜜的梦境。
此时,黑衣人从屋顶悄然跃下,如一道黑影闪过窗外。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烟雾从窗缝飘入房间。
那烟雾带着奇异的香味,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
崔月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梦乡。渐渐地,她意识模糊,身体绵软无力。
黑衣人见时机已到,轻轻拨开房门的门栓,身形敏捷地跃入房间。
他身形如鬼魅,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
看着崔月绝美的面容,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淫邪,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崔月口鼻,确保她彻底昏迷。
然后,黑衣人扛起崔月,悄悄出门,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与此同时,隔壁彩云彩霞床上的黑猫,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宛如两颗神秘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幽光。
它微微歪着脑袋,像是在沉思,那模样竟有几分人性化的思索。
片刻后,黑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尖锐的牙齿和粉嫩的小舌头,慵懒地蜷缩成一团,微微眯眼,再次睡去。
夜幕如墨,黑衣人扛着娇俏的美人在崎岖小路上狂奔,心中满是欢喜。
白日在城门口,他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女子,那婀娜的身姿和绝美的容颜让他心动不已。
哼,就算她住进县衙又怎样?还不是被他这玉面小郎君擒来了。
黑衣人跑着跑着,忍不住抱怨,“这美人看着苗条,还挺沉,老子都出汗了。”
正说着,一个声音传来。
“出汗了?那就别跑了,玉面郎君!”
黑衣人一个急刹车,抬头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两人。
这两人他可太熟悉了,就像两条难缠的疯狗,追了他两个多月。
要不是自已轻功好,早就被抓住了。
想到这儿,黑衣人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俩是疯狗吗?追了老子两个月了,你们累不累啊……”
话音刚落,玉面郎君扭头就跑,他也就只敢过过嘴瘾。
又过了盏茶工夫。
玉面郎君脚下不停,嘴里还在不停地嚷嚷:“暗一!你好歹是一阁之主,老追着我一个小人物干嘛。我是抢了你媳妇还是睡了你妹妹!”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
玉面郎君虽舍不得到手的美人,但实在跑不动了。
眼看对方就要追上,他心一横,把肩上的美人直接抛了过去。
男子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接住美人,随后宝剑出鞘,寒光一闪,玉面郎君的三根手指应声落地。
玉面郎君惨叫一声,借力连退数步,恶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然后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男子和十三来到岸边,望着黑漆漆的水面。
十三问道:“阁主,还追吗?”
男子沉思片刻,反问道:“十三,你会游泳吗?”
十三摇摇头。
这时,男子怀中的美人崔月忽然嘤咛一声,像是不满他们声音太大。
随后,她咂咂小嘴,调整了下姿势,睡得更香甜了。
男子看着怀中女子,虽看不清面容,但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情愫。
“阁主,这女子怎么办?”十三问。
男子略一思索,“带回去吧,总不能扔这儿不管。”
“阁主,我来扛着,你歇会儿。”
男人刚要递过去,又缩了回来。
“算了,女子清誉重要,还是我来吧。”
说完,男子抱着崔月,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去。
十三在后面嘟囔:“切,好像你抱着就不影响似的。”吐槽完,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