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世界上有天才吧，看到没有，等校庆结束我得赶紧去要签名，万一她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呢！”
莫仕言的初衷是爆料顾绒跳级考试满分打假，没想到学生们的注意力彻底跑偏，气得他举起话筒第二次控诉：
“我当时在场看着她答题，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到试卷题目的样子，所以我敢断定你是提前背下来的答案！”
顾绒脑袋一歪，眼神里满是不耐，“莫老师，凡事都要讲求一个证据，你现在说的一切空口无凭，那反过来我说你不孕不育也是真的？”
台下的学生哄堂大笑，八卦的视线纷纷落在莫仕言身上。
闻言，莫仕言被怼得一噎，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变得难看。
“你别乱说！”
他哪里有不孕不育的症状，顶多最近半年不能和女人上床。
一提起被顾绒在地下赌场踹的那一脚，莫仕言心里就不痛快。
顾绒眉头微挑，“乱说？你都能造谣我跳级考试作弊，我说实话都不行了？”
想必莫仕言是要跟她拼个鱼死网破了。
顾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好笑的神情，缓缓开口道：“莫老师，跳级考试当天教室里有监控录像，高清摄像头连你脸上的不服都能照的一清二楚，你说我作的哪门子弊。”
她记得当时跳级考试出成绩的时候，有一位男老师站出来指控她不会答满分，分明是完全不相信她的样子，好像就是莫仕言。
这种人就像是路上踩到的狗屎，不伤害人但是膈应人。
“从我任教开始，从来没见过在乡下读书的学生能考出来这么好的成绩，正常来说，百分百不可能出现满分的可能性，一定是作弊！”
莫仕言稍微心虚地抿了抿唇，毕竟确实她是在高清监控下，在规定时间内答完的试卷，难道千真万确是学霸？
不可能！
他都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哪怕是真的也要让她变成假的。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综合性的卷子，“如果你能做出来这张试卷上的题目，我就当做你跳级时是自答出来的题目。”
顾绒很想说上一句精神病别来发疯，人家领导是过来看她答题的？
校庆还有那么多精彩的节目没有演出，让他跑过来浪费时间。
顾绒往老校长的位置看过去，脸上挂满了无可奈何，随后冷戾的视线扫到莫仕言身上，“我没有时间跟你讨论没有意义的事情，你最好赶紧下去。”
莫仕言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依旧我行我素地进行爆料。
“你是不敢当场做题吗？怕被识破跳级是靠着作弊才成功的？”
“还有你一个乡下来的学生，不知道凭借什么手段才能获得进到京市一中的，现在看来一定不像是靠着自已考进来的那么简单。”
男人无从考证的话在礼堂炸开，摆明了是在说顾绒使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得上学的机会。
顾绒寒冷的眸子已经变得彻底没有温度，如果几分钟之前她还能笑着应付莫仕言的无端指责想，现在能看出她的忍耐似乎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