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县和夏阳县的人员怀着满心期待交完费用之后,步履匆匆地踏入了宴会厅。就在此时,一名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如同疾风般迅速走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礼貌地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您们预定的位置在此处,请随我一同前往。”话音未落,他便已转身迈步,带领着这一行人朝着宴会厅一侧的桌子走去。
几个人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工作人员前行,路过其他宾客的餐桌时,目光情不自禁被那些琳琅满目的精美菜肴所吸引。望着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摆盘精致如艺术品的佳肴,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暗自思忖着,看来这次所交的费用相当物有所值啊!正当他们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时,却冷不丁地发现,当工作人员指向他们的座位时,所有人都犹如遭受雷击一般,瞬间呆立当场。原本兴奋愉悦的心情也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震惊与愤怒。只见那张属于他们的餐桌上,除了摆放整齐的碗筷之外,竟然空空如也,连一丝一毫食物的影子都看不到。
面对如此匪夷所思的状况,安南县的工作人员顿时怒不可遏,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的餐桌上会空无一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贵宾待遇吗?”他的声音在偌大的宴会厅内回荡,引得周围不少人的目光纷纷投来。
然而,那位工作人员却是一副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模样。他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冷静,不卑不亢地解释道:“诸位请先息怒,实在不好意思。由于此次宴会到场人数超出预期,准备的座位确实有限。还烦请您几位在这里稍作等候片刻,我们会尽快为您们妥善安排。”说罢,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快步离去,留下这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李正和其他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的状况,眼神交汇间流露出好奇与猜测。过了一会儿,李正率先打破沉默,压低声音对身旁的东子说:“东子啊,咱们来猜猜看,斌子到底会给这些家伙上多少钱的菜呢?”
东子听到这话,目光转向另一边坐着的那几个人身上,仔细端详一番后,托着下巴思考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嗯……斌子收了他们每人 800 元的餐费,而他们总共可是有 8 个人呢!照这么算下来,我觉得大概会上个 1000 元左右的菜吧。”
李正听了东子的话,轻轻摇了摇头,反驳道:“依我看呐,今天这种情况,斌子应该不至于让他们太难堪。以我对斌子的了解,他说不定会按照 1500 元的标准上菜呢。”
这时,一直默默观察着那几人的涛子突然插话进来,一边用手轻敲着桌面,一边自信满满地说道:“要我说呀,就凭斌子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我估摸这次他给那些人安排的菜金绝不会超过 500 元!”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坐在一旁的顾雨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哎呀,我说你们几个还是不够了解斌子哟!他那人可是有仇必报,而且从来都是当天就解决,绝不拖到第二天的主儿。所以嘛,我敢打赌,他肯定不会让这些人吃得舒服,菜钱绝对超不过 100 元!”
李正环视着周围的众人,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各位朋友们,要不咱们来赌上一把如何?看看谁能猜对,大家意下如何啊?”他的话语刚落,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坐在一旁的东子立马接话道:“嘿,我觉得行!挺有意思的嘛。”他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搓着手掌,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参与这场赌博游戏了。
这时,涛子也跟着附和起来:“嗯,我也觉着不错呢,那就玩玩呗。”只见他面带微笑,轻松地点着头,表示赞同。
然而,一直安静倾听的顾雨竹却没有立刻表态。她秀眉微蹙,似乎在认真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这样倒是可以啦,但关键问题是,咱们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呀?总不能稀里糊涂地就开赌吧。”说完,她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人。
众人听闻此言,都纷纷低下头去,陷入沉思之中。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有些安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和桌椅挪动的声音。
没过多久,还是李正率先打破沉默,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样吧,咱们也别玩得太大,就比比谁猜测的价格最接近实际情况。最后获胜的那个人就算赢家,而输掉的三个人呢,则要负责请她吃上整整一个月的宵夜哟。”
听到这个提议,顾雨竹轻轻摇了摇头,果断地反驳道:“这可不行哦!咱们今天聚在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帮助斌子的,如果只是单纯以请吃宵夜作为赌注,未免显得太过儿戏了些。依我看呐,输了的人除了按照正常的投资份额出资外,还得各自在清风县捐建一所学校才行。”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几人先是一愣,随即便异口同声地喊道:“好,可以!”显然,对于顾雨竹提出的新赌注方案,大家都表示认同。
正当此时,他们突然发现服务员开始往安南县那一桌端菜上菜了。于是乎,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快步朝那边走去,想要一探究竟。当他们凑近一看时,李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斌子这家伙也忒缺德了吧!就这么几个菜,加起来总共恐怕都超不过 50 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