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大半个月的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回来了。
许大茂衣装笔挺、皮鞋锃亮,还系着一条红色领带,看着就骚气。
秦京茹一身女士西装、烫着卷发,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俩人身后是一辆板车,大包小包的往院里搬。
阎埠贵站起来大喊:“许大茂,你还敢回来?”
许大茂一梗脖子,理直气壮:“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阎埠贵:“你,你,你不可理喻。”
易中海赶紧接着说:“许大茂,你看你把这院都祸害成什么样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许大茂:“你可别给我扣大帽子,我干什么了?”
刘海中:“你要不跑,光天、棒梗、阎解成能被打成这样?”
许大茂:“笑话,我要不跑、也得把我打成那样。说起来,要不是我把他们送进医院,他们能不能活着还两说呢。
你们不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就算了,居然还想找我的麻烦,你们安的什么心?”
徐良拿着气枪在旁边看热闹,这时候说了一句:“呦,许大茂,这才几天不见?你这嘴皮子够溜的。”
许大茂一脸得意:“我这嘴皮子一直都这么溜,以前就是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小徐子,哥们现在不一样了,看见了没(拉着西装)、皮尔卡丹的,牛吧!以后见面叫许叔知道嘛,叔高兴了有你的好处。”
徐良:“你刚还和我论哥们呢。”
许大茂:“去你的,我那不是说顺嘴了嘛。”
偷瞄了仨大爷一眼,赶紧招呼秦京茹和板爷往后院跑。
好不容易把仨大爷说熄火了,可不能让他们再找到机会,要不然肯定挨收拾。
许大茂这一套玩的可溜了。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徐良暗骂:皮尔卡丹个屁。肯定是假的,人老先生这会还在鼓捣模特队呢。
这牌子要过几年才进来,这会国外倒是有,他可不信许大茂有那本事。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徐良,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徐良:“没说吗?我记得说了啊!是我记性不好,还是您耳朵不好?”
阎埠贵:“你才耳朵不好呢,我说的是那意思吗?”
刘海中:“你三大爷的意思是,棒梗他们挨打的事,那事许大茂肯定有责任,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是想撺掇我去对付许大茂?你们也是想瞎了心。
徐良:“我又没挨打,和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棒梗不是你大舅哥嘛,他的事你不管?”
徐良:“人家有爹有妈,还有你们三位大爷关照,我算干嘛滴啊!管不了。”
阎埠贵:“好歹也是一个院的邻居,你怎么能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呢?”
徐良一瞪眼:“差不多得了,懒得搭理你们还来劲了是吧!要不我现在过去把他们仨再打一顿?
不行,我先给他们拐杖扔房上。”
徐良扭头就冲阎解成那屋去了。
阎埠贵急了:“哎哎哎,徐良你等会,你有火别冲我们家解成发啊!”
徐良回头打量着阎埠贵:“你也没个拐杖啊!要不先记着,等你用拐杖的那一天,我再给你扔房上?”
阎埠贵:“去你的吧!这事还有记账的?”
徐良:“可以有。”
阎埠贵脸一黑:“没有的事,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行了吧!赶紧打你的麻雀去吧!
对了,天天看你打麻雀,也没见你往家拿啊!”
徐良:“我要那玩意儿干嘛?”
阎埠贵:“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说,麻雀摘干净了、剁成馅包饺子…那叫一个香啊!。”
徐良:“拉倒吧!忒麻烦了。”
阎埠贵眼睛一亮:“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反正也不要,给三大爷怎么样?”
徐良:“行啊!你跟我走,捡到全是你的。”
阎埠贵:“去你的吧!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你想累死我啊!去去去,一边玩去,别在这碍眼。”
刚才算计我的事就黑不提白不提了?你给我等着。
“得嘞。”徐良转身奔后院去了。
阎埠贵:“可算把这孙子糊弄走了。”
易中海:“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这孙子记仇着呢。”
阎埠贵虎着脸:“那怎么着,他还真能等我老了、扔我拐棍啊!”
刘海中:“那可说不准。”
老哥仨一脸愁容,还真怕被徐良记恨,以后找茬对付他们。
刘海中心大,很快就不当回事了:“你们说他跑后院干什么去了。”
阎埠贵:“还能干什么,找许大茂去了呗。”
仨大爷同时叹气,刘海中:“这俩王八蛋凑一块准没好事。”
果然,当天晚上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打起来了…还是因为之前那点事。
许大茂请徐良喝酒 ,桌子就摆在许大茂家窗户外面,正对着刘海中家。
鸡鸭鱼肉、茅台酒,那叫一个丰盛。
从许大茂指点江山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他是真发财了。
刘光福下班回来一看,直接急眼了…
同样是南下做生意,许大茂就能赚钱,刘光天不光血本无归,还被打断了腿。
找谁说理去?
刘光福越想越气,再加上他媳妇在一边挑唆…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去找刘光天。
理由是:刘光天被人抢了和他无关,必须把本金还给刘光福。
刘光天穷的都快卖血了,当然不愿意。他的意思是:刘光福当时是入股,赔赚都得两人共同承担。
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刘光福的媳妇可不是好人…76年,这哥俩搬回来的时候,光福媳妇就挑唆光福和光天打了一架。
这时候又在旁边张牙舞爪的,一直撺掇光福打他哥。
刘光天腿还没好呢,刘光福哪敢动手…就纯嘴炮。
说着说着,哥俩都急眼了。
刘光福骂刘光天:“我X你马。”
刘光天也骂刘光福:“我X你马。”
刘海中正在屋里吃饭呢,听着哥俩骂街直接急眼了,出来就给了光福一个大嘴巴子。
“他妈是你什么人?”
刘光福瞬间恢复理智:“对不起爸,您别生气,我刚才是气昏头了。”
刘光福跑了,刘海中又去找刘光天。
还没等他说话,刘光天送的更快,鞠躬、认错、道歉一条龙。
刘海中扬起手比划了半天,看在光天是病人的份上没打他。
许大茂和徐良在旁边看了个满眼,给他俩乐的,前仰后合的。
许大茂指着徐良:“我说你怎么非要把桌子搬外面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徐良:“我没有,别瞎说,我就是觉得外面凉快。”
秦京茹:“就你小子最坏了。”
刘海中从光天屋里出来,恨的都不行了。
冲俩人吐口唾沫:“呸,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