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
赵建国在厂里的声望愈发隆盛。
车间设备故障?找赵建国。
设计方案无法实施?也找赵建国。
……
在数以万计的工人里头,打听一下就知道,
无人不知晓赵建国之名。
在轧钢厂内的混凝土路面上漫步。
上至花甲之年的老手艺人,下至刚出茅庐的学徒,
见到赵建国无不恭敬地招呼,“赵师傅安好!”
日子过得甚是舒心。
然而,四合院里的那些不法之徒却始终没有安宁。
这天清晨,恰逢周末。
傻柱穿戴得体,手中还捧着一株牡丹。
“柱子,你今天要去哪里?”易中海心头泛起了异样的预感。
傻柱咧嘴笑开了:“大爷,今天我要去赴会了。”
话音未落,易中海内心不禁一震。
恰好在此时,秦淮茹捧着一盆衣物自家中走出。
目睹傻柱的打扮,她的神情瞬间变了颜色。
虽然傻柱与贾家已然闹僵,可秦淮茹从未有过舍弃他的念头。
毕竟找这样的依靠,并非容易之事。
“嘿,傻柱,哪个女孩儿眼瞎到了这般田地啊?”秦淮茹语带讽刺。
傻柱本无意与她争论。
今日心生喜悦,他遂多言了几句:
“我要和冉老师到后海去,你就吃味去吧!”
秦淮茹嘴角轻抿,不屑的笑声脱口而出。
毫无疑问,那是冷笑!
此时此刻,她眼中的傻柱就像那期待天鹅降临的青蛙。
对于冉秋叶此人,秦淮茹可谓知根知底。
“这话可当真?是谁给你安排的?”秦淮茹脸上满是质疑。
傻柱洋洋自得,“三大爷早就给我订下了,你就看好戏吧!”
听罢,秦淮茹的心里有了一些眉目。
阎埠贵那老家伙,多半是在戏弄傻柱。
而对此浑然不知的易中海,则在脑中琢磨着如何破坏这次约会。
“柱子,我看今天天色不善,恐会有雨,不如改个日子如何?”易中海信口雌黄。
傻柱瞥了一眼天空,“大爷,您的眼光也忒不准了吧,赶紧回去歇着吧。”
易中海边笑边说,“柱子,要不要把姑娘请到家里来,外面日晒雨淋的,能有什么趣味?”
心中暗思:若能引得冉秋叶入宅,自有许多办法使她打退堂鼓。
“大爷,这事您就莫要费心了,再见。”傻柱并未理会,径直离开。
待傻柱一出门,阎埠贵才从自家窗口探出头。
先前,阎埠贵一直窥视着傻柱的一举一动。
“老阎,如此捉弄傻柱,是否妥当?”三大婶心怀忧虑。
阎埠贵笑容可掬地答道:“不用担心,我自有计策!”
……
直至暮色低垂。
傻子柱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四合院,手里的牡丹花都快谢了。
“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接着看电影吗?”秦怀茹冷笑道。
“去,我可没功夫应付你。”傻子柱丢下一句,径直朝阎福贵家里走去。
推开门他就嚷嚷:“三哥,你这是逗我呢,我等了一整天,哪有看到半个人影儿!”
阎福贵早知道傻子柱会上门问罪,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辞。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一副遗憾的表情:“哎,柱子,有件事得跟你坦白。”
“冉老师已经知晓了你的所作所为,她说,再也不想见你了。”
“什么?我何时做出那样的事了?”傻子柱一听这话,立刻惊呆了。
“你把秦怀茹的内衣给偷走了,这种事能是什么正经勾当,老师全都知情。”阎福贵语气坚定地说。
傻子柱脸沉如水地看着阎福贵:“老兄,你难道是因为收了我的礼,才不来替我成事吗!”
这时,傻子柱的脑筋也突然活络了起来。
他深知阎福贵为人精明过人。
不论是对天、对地,甚至是对自已子女都能斤斤计较。
更不必说他这个傻子柱了。
阎福贵微微一讽:“柱子,是你自已的行为失当,怎能怪罪到别人头上呢?”
“放屁!除了咱们院的人,谁会晓得这事,老师凭什么知道?”傻子柱愤愤不平地质问。
阎福贵眼神转动,厚颜 ** 地道:“应该是那个小子,一定是棒棍子在冉老师那里告的状。”
就算把傻子柱十个的心眼都堆一块,也斗不过阎福贵。
听罢,他竟也信了几分。
最近,他与秦怀茹之间的关系恶劣得很,而且很久没再接济石家。
说不定就是秦怀茹公报私仇,鼓动棒棍子坏了他的好事。
“这样不行,我得去问问清楚。”
傻子柱怒气腾腾地奔向石家。
“柱叔叔,今天出去给我带好东西了吗?”棒棍子一脸馋样的问。
傻子柱眉头一皱:“你给我滚,小崽子,别挡路!”
“你才是真不孝顺,你爸你妈没教好你吗?** 傻子柱,你要死了。”石张氏跳起来大骂道。
秦怀茹同样满脸愤怒:“傻子柱,棒棍子又哪里惹你了,你为何如此对待小孩子?”
“你也有脸质问,我要问你,是否指使棒棍子在我老师跟前嚼舌根了?”傻子柱凶巴巴地瞪着秦怀茹说道。
秦怀茹一听,神色一变。
确实她心里打过这样的算盘,却尚未付诸实践。
“这事谁告诉你的?”秦怀茹询问道。
“别管那么多,你到底是不是指使人干了这样的事?”傻子柱火冒三丈。
“不是!”
“哼,要不是棒棍子通风报信,冉老师怎么会知道我偷内衣的事?”
秦怀茹一听,大概也猜到了是谁背后捣鬼。
“看来是阎福贵出卖了你。”秦怀茹直接点破。
“是的,三哥确实这么说的。”
秦怀茹冷冷一笑:“傻子柱,你上阎福贵的当了。”
“你说啥?我又被人摆了一道?”
阎埠贵说,是棒梗告的密。
秦淮茹说,阎埠贵在骗人。
傻柱开始怀疑自已的生活了。
秦淮茹接话说:“阎埠贵那点为人,你还不清楚?想让他帮忙,你不被他整死算是你好运气。”
“......”傻柱脑子有些混乱。
秦淮茹转动眼珠:“傻柱,直接找冉老师问一下就明白了。”
“我也想啊,可人家根本不见我。”傻柱苦笑道。
秦淮茹笑着:“你给我五块钱,我去帮你打听。”
“一块。”傻柱。
“四块。”
“两块。”傻柱。
“成交!”秦淮茹乐得合不拢嘴。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阎埠贵搞的鬼。
秦淮茹当然不会真去帮傻柱问。
白白赚两块钱,心里美滋滋。
......
第二天傍晚。
傻柱刚下班回到家,秦淮茹就来了。
“冉老师怎么说?”傻柱急切地问。
秦淮茹伸出手指:“先把钱给我。”
傻柱掏出钱,秦淮茹才说道:“冉老师说,阎埠贵从没提起过你傻柱,也不认识你傻柱。”
“ ** 阎埠贵,我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傻柱得知被骗,顿时怒火中烧。
怒气冲冲地拿着一根木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