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停顿了三秒钟后开口:“好吧,大茂,你就付一百块钱吧。”
这个报价是经过反复考量才最终提出的。
尽管许大茂薪水丰厚,但由于平时花费巨大,并没有太多积蓄。
而且,许大茂是个出了名的吝啬鬼。
赵建国不敢随意提高价格,担心许大茂不肯破费,那么之前的种种努力就会付诸东流。
即便只是提出一百元,许大茂仍显露出犹豫不决。
察觉到许大茂的迟疑,赵建国立即做出反应,将手中的药物收回口袋。
“大茂,这药我决定不再出售,你看不上也就罢了。”
“是我见你好言相求,忍痛割爱拿出来的,你还挑三拣四的。”
“这药物若在 ** 市场上转手,卖个几百块易如反掌,你不信?试问有哪个不懂它的珍贵?”
见状,许大茂心内一急。
金钱固然是生活的基础,但生命更重要。
“好!”许大茂这一次没有半点犹疑,利落地掏出钞票递上:“赵哥,这是你的钱,药物归我所有了。”
赵建国接过去快速数了一遍,神色却忽然变得有些怪异。
这表情让许大茂心头咯噔一跳。
“赵哥,你说是一百八十块,我现在给了你,这笔交易不可反悔吧?”
此时赵建国几乎要笑出声来。
一百八十……一百八十。
这误会太有价值了!
许大茂接过药丸,贴近鼻孔轻轻嗅了嗅,差点没把嘴里的烧猪头喷出去。
“赵哥,这药怎么这么一股奇怪的味道?”许大茂皱眉道。
许大茂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咽下。
“赵哥,这是给人吃的吗?”许大茂无奈地抱怨。
赵建国笑着安抚:“好药必有苦口,大茂,为了你们未来的幸福,请你努力一下吧。”
许大茂再次求助地望着赵建国:“实在是难以吞下,能不能切成小块服用呢?”
赵建国稍作考虑:“理论上是可以,不过药性可能会大打折扣。”
听取赵建国的意见后,许大茂最终选择了直接吞咽,尽管这让他露出了赴死般的决然表情。
“硬着头皮上!”许大茂用力一咽,终于将药物吞了下去。
因药物过大,过程相当辛苦,许大茂差点儿卡喉,还好赵建国为了以防不测准备了一杯水递给他。
饮水过后,许大茂状况有所好转。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眉头再次紧锁。
“赵哥,感觉没啥效果?”
“耐心一点,好戏马上上演。” 赵建国心中暗喜,他知道不出所料许大茂很快就会有“反应”。
果不其然,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许大茂开始感到不同寻常。
“大茂,记住,这药吃下之后的三天不要有什么不当的行为,否则一切就白费了。” 说完这句重要的提示,赵建国便急急忙忙离开了许大茂家。
当夜晚降临时。
屋子里传出声响引起了赵建国的注意。
不多久,他确实听见了许大茂出门的声音。
不出赵建国预料,许大茂真的没忍得住。
随后的三天。
每当天黑人们安寝之时,许大茂都会悄悄从家中走出。
而清晨回归时,则是一副明显睡眠不足的模样。
目睹此情此景,赵建国不由在心中佩服不已——虽然这种佩服的对象绝非是许大茂本人。
西药的药效,竟然持续了好几天。
这个年代,的确没有黑心商家。
一大清早。
赵建国沐浴着宜人的春风,在门口锻炼。
迎面看到双眼布满血丝的许大茂。
赵建国乐呵呵地打了个招呼:“大茂,起这么早啊,身子好些了吗?”
“赵哥,您的药真是太神奇了。”许大茂笑了笑。
许大茂这才明白,自已活了二十多年简直是在混日子。
赵建国微微一笑,收了许大茂一百八十块换了三张体验卡。
这次许大茂真是划算透了。
毕竟,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能有这样的体验。(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们呀!╮( ̄▽  ̄)╭)
吃了早饭后,赵建国锁上门去上班。
经过前院时,他看到贾张氏正在扫地。
上次她骗了大家的钱,老妇人聋婆婆罚她扫地六个月。
这座四合院虽说不大,但也绝不小。
每天扫一遍,确实辛苦。
不过,这老婆子又馋又懒,连扫地都在磨洋工。
扫到傻柱的屋子前,贾张氏在窗户下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像个小偷。
八成又是盯着傻柱屋里的什么东西。
棒梗从小就偷东西的恶习,全都是从贾张氏那儿学来的。
这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嗯哼!”赵建国故意咳了一声。
贾张氏被吓得一哆嗦,低着头不敢正视赵建国。
赵建国赶着去上班,也懒得理这个老妇人。
直到赵建国走远了,贾张氏才抬起头来。
她的脸上带着一片阴郁,不知心中又在谋划什么坏主意。
......
午间,轧钢厂食堂。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站在队伍中,显得萎靡不振。
贾家再次断粮了,秦淮茹正在为此发愁。
家里的半个孩子,都能吃穷一个家庭。
棒梗近期食量剧增,加上家中还要养着贾东旭和贾张氏这两个闲人。
秦淮茹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用。
这时,许大茂忽然从后面挤了上来。
“秦姐,今天我请客哦。”许大茂笑嘻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