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屿,“没事。”宿醉之后实在没什么胃口,喝咖啡也只是习惯了。
“那怎么行!”鹿惊棠很不认同道,傅南屿每天管着那么大的公司,担着上百万员工的生存来源,连这点饱腹之欲都满足不了也太惨了吧。
鹿惊棠,“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傅南屿睨着眼睛看了她一会,眼底泛着笑意,用咖啡杯杯壁碰了一下她脸蛋,“吃面就可以。”
“大哥你等着吃好了。”鹿惊棠拍拍胸脯说道,然后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厨房去了。
等锅里煎上蛋,鹿惊棠才一激灵,不对,原主一个娇养长大的小公主,哪里会做什么饭,她刚才还在傅南屿面前说的好像她厨艺很精湛一样。
也不知道傅南屿会不会怀疑,将煎蛋从锅里捞出去,一回头,见傅南屿靠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鹿惊棠摸着鼻子朝他干笑了一声,“这面就是容易做哈,我跟着网上一学就会了。”
她穿着白色的家居裙,腰带束在身后绑成蝴蝶结的形状,温暖的阳光化作金灿的彩带洒了她满身,一装可怜就眉尾下垂,无意识的撒娇,带着很天然的娇嗔感,白嫩的脸颊陷下去一个小小的窝,眼眸清澈若水。
傅南屿站在门口愣滞片刻,“用不用帮忙?”
“好啊。”
然后鹿惊棠就用她很拙劣的演技时不时提出各种问题,类似糖盐分不清,面条要放一整包吗这种破绽百出的问题,然后又很精准的控制了每种调料的用量。
傅南屿回答了她的问题,随即垂下眼,像是有些无奈的很轻的笑了一下。
鹿惊棠可能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心里还沾沾得意自已的机智。
面条和烫青菜出锅,放到调好的汤底里,放入煎蛋,再撒上几粒葱花,好吃又好看。
傅南屿自已将面端到餐桌上,拿起筷子,看着面上两个煎蛋,问:“为什么有两个煎蛋?”
鹿惊棠羞涩掏出小碗,“因为我想吃一个。”
刚才给人煎蛋的时候,她突然也想吃了,就多煎了一个给自已。
傅南屿将蛋夹过去,又分了些面和给她,得到小半碗面,怕傅南屿不够吃,她赶紧道:“够了够了,吃不完了。”
傅南屿这才停手,看着她才抽了一张纸巾,很仔细的挑出面汤里每一粒葱花。
鹿惊棠看似什么都吃,但其实全家她最挑食,青菜只吃固定两种,其他菜一口都不碰,特别是生菜,夹三明治里都要挑出来,胡萝卜只吃红的,不喜欢喝水没味道,牛奶嫌腥,只喝加糖的……
鹿惊棠嘬着面条,和人商量道:“大哥,我在家休息够了,明天我想上班了。”
傅南屿放下筷子,捏住她下巴,“张嘴,我看看。”
“啊~”鹿惊棠毫无防备乖乖张嘴让他检查。
鹿惊棠张着嘴,牙齿雪白,嫣红的舌有些湿润,看起来很柔软,口齿不清说:“好了吗?”
傅南屿眸色暗了暗,一时忘了反应,鹿惊棠垂眼视线撞进他眼底,被他眼神吓了一跳。
傅南屿的眼神好吓人!像要吃人一样。
傅南屿放开她,声音似乎比刚才哑了些,“伤口是好了,明天可以上班,不许偷吃垃圾食品,我会调项目二部的监控看。”
鹿惊棠一脸哀怨:“身为中国人民,我需要解放。”
傅南屿瞥她一眼,“如果你的解放指的是畅吃五毛钱一包的三无产品,恕我不能苟同。”
鹿惊棠觉得自已有必要为辣条正名,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那不是五毛钱……”
傅南屿眼神幽幽,充满警告意味,鹿惊棠咽了咽口水,弱弱道:“现在已经涨价了,是一块五两包。”
傅南屿:“……”
鹿惊棠要重新去上班了,叶惜溪和陈妈比她还紧张,自从去上班,三天两头的生病,叶惜溪都怀疑她跟上班犯冲。
一大早拿着朵花沾了水在她身上拍了拍,旨在驱邪除晦。
鹿惊棠不解举手:“呃…驱邪除晦不应该用桃枝或柳枝吗?
叶惜溪说:“家里没有那玩意,将就一下,不用钱的树枝都能驱邪,三万块钱的一朵花功效说不定更大。”
懂了,人民币的力量。
鹿惊棠不挣扎了,任两位美丽的女士折腾,陈妈给她编了一个侧边麻花辫搭在肩膀上,发尾用一条小熊装饰的发圈扎住。
鹿惊棠看了眼自已的造型,做了一个加油冲的手势,“我今天就是平平无奇的打工妹的人设。”
傅南屿从她身边经过,睨了眼她发圈上小熊装饰捧着的价值大概三百万的钻石,淡淡道:“是挺平平无奇的。”
鹿惊棠很热衷网购各种可爱的发圈,即使现在有钱了,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追求名牌,用的小物件大多都是平价产品,发圈一个一块钱的她都能戴。
叶女士帮她拆快递,看到小熊发圈,觉得怪可爱的,小熊的手上本来是没有的东西的,叶女士觉得缺点什么,才随便找了颗钻石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