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
在繁华的京城,那些无知的百姓们,有的已被冻得意识模糊,身体摇摇欲坠,却依然倔强地坚守在那里,不肯离去,乾隆得知此事后,眉头紧皱,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摆了摆手,命人赶紧去为他们宣召太医。
然而,这些百姓似乎并不领情,他们的叫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愤怒与执拗,“皇上,一定要惩处那可恶的天女!不然我们就算是冻死在这里,也绝不离开!”他们的声音中夹杂着绝望与坚定。
乾隆听了这些话,心中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想跪便跪吧!”众位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无奈与忧虑的神情,皇上已经好言相劝了,可这些百姓真是自已作死,他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最近的这几日,每当上朝之时,宫门口总是黑压压地跪着一群百姓,他们高声呼喊着,祈求皇上处死天女,大臣们授意手下之人去跟百姓解释,可百姓们根本听不进去,依旧执拗地叫嚷着,非要处死天女不可。
大臣们对此也是无计可施,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无奈与叹息,有的大臣暗自摇头,心想这些百姓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有的大臣则面露愠色,对百姓的行为感到愤怒不已。
最后,大臣们只能选择不再搭理这些百姓,照常前往上朝,他们的步伐沉重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百姓们那颗执拗的心坎上,而那些百姓,依旧跪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乾隆原本愉悦的心境,就如同那被乌云遮蔽的天空,蒙上了一层阴霾,好心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严重影响。
几日之后,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常寿和工部的一群人带着盛京的百姓,如同一股洪流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京城,他们刚一抵达,映入眼帘的便是宫门口那黑压压跪着的一群百姓,他们的叫嚷声依旧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宫城。
这些人仍在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声称这场雪灾完全是因为皇上为了一已私欲迎娶天女而招致的天罚,强烈请求处死天女。
而那些在盛京受过天女恩惠的百姓们,听到这些荒谬的言论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们义愤填膺,无需任何人提醒,便如同一群勇猛的战士般冲了上去,为天女极力辩护,与那些污蔑天女的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峙。
在京城的百姓中,有一部分人认出了这些来自盛京的百姓,原来他们之间还存在着丝丝缕缕的亲戚关系,这一发现,让京城百姓的内心如同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阵阵涟漪。
在盛京百姓的解释下,他们终于如梦初醒,明白了天女的真正价值,也相信了天女是在为大清造福,此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懊悔,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自责之情。
盛京的百姓们,声嘶力竭地声声质问那些曾污蔑天女的人,“你们这些无知的家伙,怎么如此糊涂啊!你们难道忘记了吗?若不是因为天女,我们的粮食产量怎会有如此大幅度的提升?在这雪灾肆虐之时,我们才有足够的粮食来果腹,才不至于被饥饿所吞噬。
也正是因为天女,常太医带着众多徒弟赶来救治我们,我们才有幸见识到了那神奇的医术,有些人,要不是常太医医术精湛,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若不是因为天女,工部的钱大人他们怎会为我们重新盖起那么结实又坚固的房子?
你们怎么能如此污蔑天女呢?天女可是大清上天所赐的福星啊,你们竟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要处死天女?你们就不怕惹天怒吗?就不怕天女收回这些神通,不再赐福吗?”这些话语,如同利剑般刺向那些污蔑天女的人,让他们无地自容。
京城的百姓们听了这些话,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情,他们纷纷跪地磕头,向宫门口的方向表达着自已的歉意,随后,他们慢慢站起身来,如同潮水般渐渐散去,那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常寿和工部的人见此情形,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重担也随之卸去,他们赶忙让人安顿好那些从盛京来的百姓,然后两人便一起回宫,去向乾隆复命,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那宫门口的一幕,却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成为了一段难以磨灭的历史。
养心殿内,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映照出一片宁静的氛围,张晟今日如往常一般陪伴在乾隆身旁,只是今日的乾隆,心情却有些烦闷不悦,那些百姓的行为让他感到颇为无奈,甚至觉得他们有些不知好歹。
张晟察觉到了乾隆的情绪变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轻声说道:“好啦,别不开心了。”
乾隆轻叹了一口气,那眉宇间的忧愁清晰可见,他双眸中闪过一丝疼惜与无奈,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丫头,那些人如果污蔑的是朕,朕可以选择隐忍,毕竟朕乃天子,当有容人之量,但朕绝不能容忍任何人说你半句不是,你为这大清,为那些百姓付出了如此之多,他们竟如此不识好歹,简直是让朕心寒至极!”
说着,只见张晟莲步轻移,身姿袅袅娜娜地朝着乾隆走去,她来到了乾隆面前,然后缓缓抬起玉手,那只手如羊脂白玉一般洁白细腻,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展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接着,这双美丽的手以一种无比轻柔的姿态抚上了乾隆紧皱的眉头,张晟的动作极其小心,与此同时,她朱唇轻启,发出的声音犹如潺潺溪水在山间流淌,清脆悦耳又带着几分温柔与关切:“我都不气,你也就别再不开心,莫要再皱着眉头,不然,可就要老得快喽!”
乾隆听到这番话语,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下意识地停下了皱眉的动作,毕竟,他自已心中也清楚,他可比晟晟年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