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照,金色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箔,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柳小妹的床前。她在这片温暖的光辉中慢慢睁开了眼睛,一抹朦胧的睡意在她清澈的眼眸中渐渐消散。柳小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她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床头的布料。
她转头看去,只见一件布拉吉静静地躺在那里,大红色的布料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九尾狐,它的眼睛仿佛含着笑意,正温柔地注视着她。柳小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九尾狐的图案,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确信这不是梦。
“哇……”柳小妹的惊叹声在房间里回荡,她的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将布拉吉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她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下,将布拉吉套在身上,大小正合适,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柳小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布拉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扬,九尾狐仿佛在她身上跳跃。她觉得自已就像是童话中的小公主,被一只神秘的生物守护着。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喜悦,她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
“娘!娘!”柳小妹兴奋地跑出房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夭正在厨房忙碌,听到柳小妹的呼唤,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当她看到柳小妹穿着布拉吉的模样时,可爱极了。
“小妹,你真可爱,就像春天里最娇嫩的花朵。”小夭走上前,轻轻地整理了一下柳小妹的衣领,眼中充满了温柔。
柳小妹害羞地低下了头,然后又抬起来,眼中闪烁着期待:“娘,哥哥们会喜欢我的新裙子吗?”
“当然,他们一定会非常羡慕你的。”小夭笑着回答,她牵起柳小妹的手,一起走出了厨房。
院子里,柳家的其他孩子们正在忙碌着,他们看到柳小妹的新裙子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眼中流露出赞叹和羡慕。
“小妹,你的裙子好漂亮啊!”柳长生赞叹道,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惊喜。
“是啊,小妹,你看起来像个小仙子。”柳次生和柳三生也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柳小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感觉自已就像是家中的宝贝,被所有人宠爱着。她抬头看着小夭,眼中充满了感激:“娘,谢谢你,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小夭轻轻地抚摸着柳小妹的头,她的眼神飘到了远处没有焦点:“小妹,娘只希望你快乐,这就是娘最大的心愿。”
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柳家村的小道上,小夭站在家门口,目送着五个孩子踏上去学校的路。柳小妹穿着新做的布拉吉,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她的身姿轻盈,如同林间穿梭的精灵。布拉吉上的九尾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她看起来神气极了。
走到哪里,柳小妹都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孩子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大人们则赞叹不已。柳小妹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她的头抬得高高的,心中充满了骄傲。她的布拉吉不仅仅是一件衣裳,更是娘亲对她的爱与祝福的体现。
小夭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爱,她挥手告别孩子们,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然后,她转身,带着给李春梅精心制作的布拉吉,踏上了去供销社的路。
供销社内,人声鼎沸,小夭刚走进去不久,就看到李春梅满脸春光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即将成为新娘的喜悦,每一步都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小夭微笑着,将自已的礼物递给了李春梅。布拉吉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泽,大红色的布料上绣着精美的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小夭的心意。
李春梅接过布拉吉,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惊喜地跳起来,情不自禁地亲了小夭一口,嘴里嚷嚷道:“小花姐,我太喜欢你了,你就是我的亲姐。我太喜欢这件布拉吉了。”
周围的同事们看到李春梅手里的布拉吉,眼中流露出羡慕的光芒。她们围了上来,赞叹声此起彼伏。
“春梅,你真幸运,小花姐的手真是巧,小花姐真是把你当成亲妹妹疼了。”一个同事羡慕地说。
“是啊,这布拉吉太漂亮了,小花姐,你能不能也给我做一件?”另一个同事半开玩笑地问。
小夭微笑着,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李春梅紧紧抱着布拉吉,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小夭的感激。
阳光透过供销社的窗户,洒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小夭在繁忙的午后终于迎来了片刻的宁静。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终停留在了王氏身上。王氏站在柜台前,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小夭轻轻走近,声音柔和地问道:“王婶子,您这是怎么了?”
王氏抬头,见是小夭,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中满是忧愁:“小花主任,我这心里苦啊!我那四儿媳妇嫁过来两年了,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钱也花了不少,偏方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效果。”
小夭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可是她的专长。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王婶子,您可真是找对人了。我在这方面可是有一手,保您三年抱俩。”
王氏看着小夭,眼中满是怀疑:“小花主任,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小夭收起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我从不开玩笑。您改天让小两口过来,我给他们好好看看。”
王氏半信半疑:“小花主任,我儿子也要过来吗?”
小夭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当然,这事儿不是一个人的问题,我需要看看两人的情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专业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她。
王氏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想到家中的困境,她还是决定试一试,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