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面色一寒,“许大茂,你给我脸?你给我脸了吗?有你这样当着我面回忆跟别的女人的甜蜜的吗?”
许大茂面沉似水,“你想知道我不给你脸的话会怎么做吗?”
“你!你会怎么做?”
娄晓娥微微后退一步,这还是第一次见许大茂变脸。
许大茂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嘁。”
很快,他又转回头。
娄晓娥今天穿着一件半截袖衬衫,最下面的扣子开了,露出水蛇般纤细的粉腰。
他还没见过,以为她身材很不好。
再看看那饱满扎实的胸脯,形状绝对佳品。
“娄晓娥你侧着站给我看看。”
“干什么?”
娄晓娥自然知道他要看什么,本来是不屑的,但鬼使神差的侧过去。
腰部之下半球陡然而起,类似黑人的惊人弧度映入许大茂眼帘。
娄晓娥冷笑道:“比跟你过夜的女人强吧!”
许大茂不置可否。
娄晓娥又问:“你说,不给我脸的话你会怎么做?”
许大茂道:“你接着作,你快知道了。”
说完站起来。
“啪!”
一个大耳光!
娄晓娥灵魂震颤,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大茂。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娄晓娥落下泪水,又委屈又愤怒。
许大茂呵呵一笑,“打你怎么?”
“许大茂!”
“别鬼叫!以前我是这样对你的吗?现在你不拿我当回事,我为啥要拿你当回事?”
“我遵守诺言不上你,但过把手瘾还不行了?”
“啪!”
许大茂雨露均沾,冲着另一边也扇了个大耳光,这才懒洋洋的回到屋里补觉。
娄晓娥慢慢解开纽扣,只见两团饱满上竟然隐约有手印,低头无声的哭泣起来。
“我,我脏了!”
......
中午,许大茂醒了,洗了把脸出去找食。
走到中院时听见雨水喊他。
“大茂哥,吃了吗?”
“你找碴是吧?”许大茂笑道。
雨水招手,许大茂迟疑了下才走过去。
雨水大大方方道:“正好我做饭了,你来吃吧,吃完辅导辅导我!”
许大茂做贼一样朝身后看看,正好看见贾张氏一脸八卦的看过来。
贾张氏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大茂,我什么都懂,你俩是师生,师生。”
许大茂满意的点点头,转回头道:“雨水,你将来想不想找对象了?你傻呀?”
雨水嘟囔道:“不就是点吃的吗?你教给我的知识是无价的!”
“但我是有妇之夫,就算教你也要你哥在,你哥不在的时候也要院里人都在外面,然后开着门教你。”
“现在院里没人,咱俩一起吃饭会被人传闲话。”
许大茂是真累了,这么傻的吗?
说完也不等雨水回答,急匆匆的走了。
跑到轧钢厂门口,他慢慢往里走,要死的人设得保持住了。
走进小食堂后厨,只见傻柱正跟人聊天打屁。
马华从白菜堆上下来,“大茂来了啊!”
“嗯!”
“大茂?”傻柱哈哈大笑,“你看你饿这熊样儿,没人管你饭吧!”
许大茂真想说回家问你妹妹去。
但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就伸伸手。
马华拿出一个饭盒,“大茂哥,我师父都给您准备好了,您再晚来会儿就酸了,就快便宜我了哈哈。”
许大茂闻闻,还没坏,便坐在旁边狼吞虎咽起来。
吃干抹净后扭头就走。
东南角的仓库,于莉手里的铅笔轻轻顿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另一只手包裹着半边俏丽的侧脸,双眸望着外面。
忽然!一个小黄人映入眼帘!
她惊喜的丢掉铅笔,走到门口开门。
许大茂进门刚抱住她,她就推开许大茂,急匆匆回身拿起一个搪瓷缸,“快喝了,这是我给你找的偏方。”
许大茂心里一暖,“你不会又是每天都熬药等我吧。”
于莉微微垂首,“大茂,有空多来,我不是缠人的女人,我只是想尽一切可能让你好起来。”
“你这哪是缠人。”
许大茂端起搪瓷缸子一饮而尽,紧接着一头磕在桌子上。
“快张嘴,张嘴!”
于莉把一块古巴糖塞进他嘴里。
“是不是很苦?我熬药的时候全家都骂我,说闻着嘴里就哭!”
“嗯,这个确实很苦。”
许大茂把古巴糖咬碎,有点咸的糖汁快速滋润口腔,这才缓过来一点。
“我给你擦擦。”
于莉拿出手绢,擦许大茂裤子上的一点药汤,擦着擦着手却被顶起来了。
她玩心一起,敲了一下!
“啊莉莉。”
许大茂抬起她红润的脸,温柔道:“来。”
“嗯,但你可千万要看准有没有人来。”
于莉走到窗前矮下身子,许大茂站在后面望着前方,只要有人来,一百米外就能看见。
温热的风吹入窗户,缠绕着两具年轻的身体......
......
夕阳西下,吹入窗户的风似乎清凉了一些。
于莉低头抬着胳膊紧紧抓着窗台,终于一头撞向墙。
许大茂赶紧伸手垫在中间,“莉莉你怎么了?”
于莉媚眼如丝,舔舔嘴唇。
有的女人真是媚态天成,只要到了某一个阶段,气质就会被开发出来。
许大茂从兜里拿出药膏,温柔道:“我给你上药?”
“不不不!”于莉紧张起来,“我自已上就行。”
“你上完药就不疼了,你怕什么?”
“我怕你消耗体力太多,大茂,以后一个月咱们一次吧。”
“啊?”
又听见这句话了,许大茂无语凝噎。
最后好一番讨价还价,终于定了一周一次,每周五。
“快下班了,你快去宣传科坐会儿点个卯,这样显得你努力工作,年底先进估计就是你的了,现在厂里人都夸你重病不忘工作!”
“行吧!”
许大茂不大在乎什么先不先进,只是回去早了没事干,不如去设备间检查下机器。
宣传科。
许大茂路过于海棠旁边时,于海棠忽然皱眉,迟疑的看着他。
他身上怎么会有淡淡的苦涩味?
今早刚在家闻了一顿,现在嘴里还发苦!
那是姐姐熬的药!怎么会给他?巧合?
于海棠起身,跟着许大茂走进设备间。
“于海棠,怎么了?”许大茂笑着问道。
于海棠关上门,认真道:“许大茂,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