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许大茂笑着说道,拿出金条假装痴迷的看着。
其实很小,长度大约只有六七公分,宽度大概一公分,厚度估计只有两毫米左右?
以前还真没摸过这玩意儿,只知道比重大,没想到这么大。
娄晓娥面露失望之色,“我还以为你不是贪财之辈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许大茂也没多在意这根金条,就是觉着拿了以后娄晓娥肯定会觉得恶心。
来啊,互相恶心呗。
现在看目的达到了。
许大茂道:“娄晓娥,你就这么把金条拿给我了,不怕我去告发你?”
“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知道我家将来打算离开这里,这条消息可比我家有金条的事大多了。”
“倒也是!”
许大茂指了指肩膀,“来,按摩吧!”
娄晓娥低下头,小声道:“我可以再给你一根。”
“不要!你算盘打的都快崩我脸上了,我死了这些不都是你的?”
“唉,真精。”
娄晓娥脸色微红,走到他身后按了起来。
许大茂确定。
如果娄晓娥也是个穿越者的话。
那她上辈子一定是个金牌技师!
真舒服啊.......
得想个办法让她加钟啊。
......
时间转眼来到周五。
一大早,许大茂先是去小山的山洞里布置了一番,安置了一张双人床和被褥。
有空间就是好,搞这些神不知鬼不觉。
......
下午四点多,隔壁厂,医务室。
丁秋楠一见许大茂来了,顿时慌张的站起来。
幸亏这时候医务室里剩下的俩人出去了,不然都会奇怪她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大苹果一样。
“等你下班?”许大茂试探道。
丁秋楠两条修长的腿紧紧靠在一起,低着头点点头,鼻尖快碰到胸脯了。
许大茂慢慢呼出一口浊气,心领神会的去厂外等着。
夏天的白天很长,如果是其他季节,此时阳光已经开始变得发黄。
而现在,高悬在天上的太阳还是明晃晃的。
等了没多久,机修厂的工人们开始下班,丁秋楠是最后几个出来的。
两人心有灵犀,隔着一段距离走出去很远,等走到小路上时许大茂停住脚步,等丁秋楠过来后并肩前行。
一路无话。
慢慢走进树林,昏暗的环境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丁秋楠暗暗松了口气。
天渐渐黑了下来。
许大茂带着她走到树林深处的小河边,给她打了个样,裸着下水。
丁秋楠只是看了一眼便羞涩的扭过头不看他。
哪怕慢慢天彻底黑了,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岸边一动不动。
黑暗中,她忽然感觉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一只大手轻抚她的头发。
她慢慢闭上眼睛,嘴唇微微嘟嘟,准备迎接人生的初吻。
没想到大手并没有将她的头往前送,而是划到了她的腰上,然后向上掀去。
......
清凉的河水中,丁秋楠靠在许大茂温暖的怀里瑟瑟发抖。
许大茂温柔的问:“还好吗?”
“嗯......”
“走,下一场!”
......
繁星满天,山洞里隐约有哭泣的声音。
“我走不了路了,可是我必须要回家。”丁秋楠抽泣道。
昏黄的油灯下,发丝贴在她秀丽的脸颊上,身上。
许大茂反手从空间取出一点药膏抹了上去。
......
小路口,丁秋楠抱着许大茂的腰,脸颊侧着贴在他的胸口。
“我明天说去同学家住,晚上我们在这里过夜可以么?”
“可以。”
许大茂很吃惊,真是看起来越冰冷的,投入真心后就越粘人。
“你可不许骗我!”丁秋楠撒娇着说道。
“不骗你!”
“可是娄晓娥虽然同意你出来找,会同意你夜不归宿吗?”
“不需要她同意。”
“哦。”丁秋楠长长的亲了他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积攒了好几天的火气一朝倾泻一空,许大茂神清气爽的朝着南鼓锣巷走去。
......
四合院,后院,许家。
娄晓娥有经验了,许大茂办完事后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让她十分别扭。
“又去浪了?”
“嗯!”
“你注意点身体!”
“别假装关心我,你就是吃醋了。”
许大茂心情好,难得开玩笑。
“我只是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行军床上,娄晓娥用被子蒙住自已的脸。
许大茂躺到大床上,不由自主的啧啧一声。
回忆起刚才的美妙生活。
被子里,娄晓娥听见了,心里更烦躁了,当着原配的面,回味和外面女人的滋味儿,太过分了!
......
第二天,周末,院里有人去干义务工了,大部分人都没去。
其他季节去干干还行,现在是最热的时候,人一动就一身汗,等天凉爽点再追求进步吧。
早上七点多,傻柱、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阎解放一起聚在前院。
傻柱忽然停住脚步,“要不还是给大茂叫上吧,说不定他还能游游呢?”
阎解成抱怨道:“他脸色都那样了,还能玩水吗?叫他干什么?咱们还得看着他。”
阎解放岁数不大,嘴还不如他哥,“说不定已经死家里了。”
“啪!”
傻柱一巴掌给阎解放抽到一边,骂道:“小小年纪不做人,怎么骂都行,你能咒人死吗?”
死,在任何时代都是个很让人忌讳的字眼。
“傻柱!”
就连三大妈也只是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表示不满,而没有说什么。
倒是骂了阎解放几句,不是她好心肠,而是总觉得家里最近鸡犬不宁跟许大茂有关系。
大家能没有关系就尽量别有关系。
阎解放捂着脸不说话。
傻柱走到后院,趴窗户一看,顿时很心酸。
许大茂脸色焦黄,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微微张着嘴睡觉。
这都几点了,一般人早该起来了,他却还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了,唉。
傻柱看着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这样,轻轻叹息了一声。
有时间大家要认个干兄弟。
许大茂没有儿子,等送葬的时候,他就来扛这个幡了!
“大爷的,你盯着我干什么?”
许大茂也差不多该醒了,虽说在睡着,但余光总感觉有人盯着,吓醒了。
听他中气十足的骂街,傻柱反倒有点高兴。
“大茂,下河游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