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雨水有点生气,低声道:“大茂哥怎么还夸三大妈年轻?”
傻柱心说傻妹妹,你大茂哥损着呢,还夸三大妈?都快把你三大妈裤裆子撕烂了!
许大茂道:“三大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瞧您眉眼都开了,这是素了多少年冷不丁吃到荤的了?好吃吗?”
“许,许大茂!!!”三大妈近乎咆哮,心里却骂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不是扒墙根了吧!
想到这,三大妈浑身一抖,“你,你还不是人?”
阎埠贵愤怒道:“许大茂,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笑眯眯的,“你看你俩,老夫老妻睡觉是什么丢人的事吗?怎么让你俩弄得像偷情似的?”
全院哗然!
躲在二门边偷听的贾张氏直摇头,这哪还是个人啊,太坏了,太贼了,肯定是偷听了才知道人家老树开花了,以后在家说话得小心了!
“奶,大茂叔说什么呢?”棒梗探头探脑的问道。
“诶呦喂活祖宗!”
贾张氏紧张的捂住棒梗的嘴,抱着他脑袋就走,走到家门口才敢把手松开。
“嗬嗬!嗬嗬!奶奶,你差点捂死我!”
棒梗不满的说道,最疼他的奶奶今天是怎么了?
贾张氏苦口婆心道:“许大茂不是封你为偷鸡大队长吗?”
“什么偷鸡?是看鸡大队长,看守的看!”
棒梗一脸的不乐意,唯一的荣誉还被整反了。
“对对对!你以后可得给看好了,千万别出岔子啊!这许大茂坏,他的鸡要是丢了,能把你炖了吃了!”贾张氏吓唬道。
棒梗却不以为意,“我觉着不会,大茂叔就针对坏人,咱好人一个!”
贾张氏叹口气,想想许大茂好像对孩子都挺客气,便放松下来,一脚把棒梗踢回家,又悄摸摸的去二门边偷看偷听。
好家伙,三大爷和三大妈的脸红的没法看了。
许大茂正掐着腰,“孩子都退退,我要说点小孩不能听的事!”
贾张氏暗道:“他妈拉洋片去得了!还挺会勾人的!小兔崽子!”
前院。
许大茂其实主要是说给雨水听的,别给人小姑娘耳朵弄脏了。
雨水跑了。
许大茂看着脸色难看的阎埠贵夫妇,朗声道:“三大爷,我教你一招老汉推车,这招的要点是高矮角度要合适,男人要站在......三大爷你别走啊!你不是让我赔钱吗?三大妈你也别走啊,他好你也好汇仁肾宝性福一生啊!”
院里所有人的脸都红了,太禁忌了,就没见过有人大庭广众之下传授那方面技巧的!
在外面都敢这样说,那在家......
大家同时想到了娄晓娥,应该被折腾坏了吧!
哗啦啦~
天降大雨!
众人一哄而散。
傻柱捂着头顶,“赶紧走吧,老天爷快打雷劈你了,你个不要脸的!”
许大茂仰望苍穹,黑压压的乌云几乎没有间隔,极远处隐约传来轰隆的雷声。
阎埠贵推开门,吼道:“一天时间!不给我个答复我就告你去!”
“好嘞!”
许大茂随口回了声,跟着傻柱跑回家。
一进门傻柱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大茂,你确定你的药把三大爷治好了吗?”
没等许大茂说话,雨水说:“大哥,以前雨雪天的时候三大爷都捂着腰喊疼,你看他刚才喊疼了吗?”
“这个.......”
傻柱为人有点糙,并没注意过,但仔细一琢磨还真是。
“大茂,这么说三大爷在讹你?你给他治好了他还讹你?这哪是大爷干的事?”
许大茂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扔给傻柱一根,自已点上一根,“我也挺意外。”
本来以为阎埠贵最多舍不得牡丹才赖账,作为邻居和花友,许大茂并不打算深究,毕竟以后坑他的机会有的是,还能拿这件事当个借口。
但可真没想过三大爷还会反咬一口。
傻柱直挠头,这事有点难以置信,大爷是院里的道德表率和品质标杆,虽说知道三大爷吝啬算计,但这年月家家户户都难,三大爷家人口更是多,算计些过日子也正常,但你不能讹人啊,这和算计是两码事了。
傻柱忽然道:“大茂,要不你回家拿刀再吓唬老阎家人一回,他们胆小!肯定怕你临死前给他们带走!”
“大哥!”雨水眼圈忽然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茂哥才没临死!”
“是,是。”傻柱憨笑,“我这不是给他出主意吗?”
“雨水没事,你哥不是咒我。”
许大茂又道:“傻柱,人家只是胆小但不傻,那招用一回就不新鲜了。”
傻柱道:“那咱也不能憋着吧,你本来体格就不好,再憋坏了!”
许大茂随口道:“我确实在憋着坏,你等着看吧,娘的,得罪我!”
说完往外走,雨水赶紧撑开油纸伞要送他。
傻柱抢过伞,跑出去追许大茂,有点想问问他,雨水看好他了怎么办,又想嘱咐两句、吓唬两句,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走到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许大茂拍拍傻柱肩膀,笑笑。
傻柱憨笑一声,放心了。
男人之间,有时候一个表情或者一个动作就够了。
.....
屋里,娄晓娥坐在桌边泡脚,水里还有姜片和花椒,所谓冬病夏治,有钱人对养生之道还是有些研究的。而在工人阶级的认知中,这些都是做菜时用的贵重佐料,差异一下就出来了。
许大茂来自于后世,熟悉各大洗脚城、会所,对此自然见怪不怪,甚至知道更多配方。
他坐下,扒拉开装药的纸包,把草药倒进罐子里,生起火开始熬药。
这脸黄药得喝啊,要死的人设可得立住了!
娄晓娥撇撇嘴道:“许大茂,我开始有点看不上你了,你和何雨柱不对付,你不敢报复人家,竟然就惦记人家妹妹。”
许大茂用扇子轻轻扇着小炉子里的火,悠闲道:“娥子啊,你也长眼睛,有些事自已看,别听人说。”
“我用你教育我?你什么学历?”娄晓娥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