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工车间，主要负责锻压成形。
傻柱一进去就蒙了，刘光福穿着正常没补丁的工装，正撅腚看模具，而刘海中也蹲在旁边细心的说着什么。
难得父慈子孝的场面。
许大茂道：“傻柱你撒癔症了？人俩不好好的吗？再说光天腚哪漏了？”
傻柱挠挠头，“现在是七点五十，我是七点四十看见光天的......十分钟就回家换裤子了？或者说工装裤子在车间放着？不对啊，昨天下班我还看见他穿着这条裤子。”
刘光天听见傻柱的嘀咕声，扭头笑道：“你俩怎么来了？”
“二大爷。”
“二大爷。”
两人招呼了声。
“嗯。”
刘海中扶着膝盖站起来，笑道：“怎么？想来车间体验生活？傻柱还行，大茂你得再养养。”
傻柱嘿嘿了声，“光天，你那条漏腚沟子的裤子呢？”
“漏腚沟子？”刘光天也站起来，见旁边有女工笑，脸一红骂道：“傻柱一大早上你说什么呢？我都多大了还穿漏腚沟子的裤子？你要是想看我脱了给你看看？”
傻柱皱眉，谁特么乐意看你的，我没有？“今早啊！”
刘海中轻轻推了刘光福一下，歪头看后看。
“傻柱，光天今早跟我一起来的，一直穿着这条裤子，你看岔了吧。”
“不能啊！我能不认识光天吗？”傻柱额头见汗，眼神有点发虚。
许大茂后背一激灵，“傻柱你不是撞鬼了吧？”
傻柱抹了把额头，甩甩手，“光天你别开玩笑，你今早真一直穿着这条裤子？你不是穿着条黄色带补丁的裤子来的吗？”
刘光天不假思索道：“我就穿着这个来的，傻柱你看岔了，肯定不是我。”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真看岔了？”
傻柱低头嘀咕，扭头往外走。
许大茂跟上去，笑道：“你可能早上起的太早，看花眼了。”
后厨要给工人们准备早饭，一般天不亮，四五点钟就上班了。
傻柱瞅瞅四周，压低声音道：“十几分钟前看见的，我还叫他了！”
“卧槽！”
许大茂后退一步，“你见鬼了吧！”
傻柱深呼吸一下，“大茂，我叫他他没回头，你说会不会是光天爷爷出来溜达了？”
一阵风吹来，吹在皮肤上明明很舒服，许大茂却觉得有点冷。
确实有人说过，光天爷爷也是脑袋大脖子粗，大圆脸上五官也都是圆的。
“傻柱傻柱！”刘光天追出来，紧张道：“我爹说你可能看见我爷爷了！让我赶紧买点纸去烧烧，正好你也看见了，跟我一起去吧！”
傻柱赶紧往后撤了一步，“那是你爷爷又不是我爷爷！”
刘光天道：“毕竟你看见了，你要是不去，说不定还能看见！”
“刘光天你姥姥的！”傻柱骂了一句。
许大茂两手插兜，慢慢转身。
“大茂，一起吧！”
两人一左一右按着他的肩膀。
许大茂慢慢闭上眼睛，谁让自已是个讲究人呢？
......
这年代抵制封建迷信，但还没到不让烧纸的时候，黄纸还能买到。
三人一人拎着一刀纸，做贼一样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先用木棍画了一个圈，才把纸点燃。
轰！
火焰起！
刘光天念念有词，“爷啊，你坟在昌平呢，我就在这给你意思意思了，您老人家溜达溜达就回去吧，带着钱回去吧。”
傻柱低声念叨：“大爷，我还没见过您，没想到您和光天长得一模一样，我不该笑话您漏腚沟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再来吓唬我了。”
许大茂最窝囊，没见着不说，跟自已也没亲戚关系，纯属被动被拉上贼船。
也念叨了几句拿着钱回去吧。
等纸烧成灰，三人才快步往回走。
大家很默契，谁都没有再提这茬。
这么一折腾，就中午了。
三人人困马乏，朝着食堂走去。
“妈呀！”
傻柱忽然瞪大眼睛，看看刘光天，又看向前面一个穿着黄裤子，隐约露出一点肉的背影。
“光，光腚，不！光天，前面那个穿黄裤子的就是你爷爷！”傻柱紧张的说道。
刘光天脸色剧变，扭头就要走，结果被傻柱拽住！
“玄了吧！”
许大茂却不大紧张了，谁家鬼这么不着调？哦你大白天出来就算了，还专门挑人多地方钻，还跟人聊天，聊两个世界的不同？
就算真鬼也得被打死啊！
许大茂稳了稳心神快步往前走，追到那人身后时说道：“同志你好！”
前面三四个人回头，包括光天他爷爷。
“我的妈！”
许大茂脚步一虚，不会是真的吧。
大脑瓜子圆眼睛，圆鼻子，圆嘴，俩元宝耳朵！
这活脱脱就是刘光天转世！
“叫爷爷叫爷爷！”傻柱推着刘光天走过来。
许大茂感觉傻柱在使坏，因为傻柱脸上藏着笑。
“去你姥姥的！”
刘光天骂了句，端详了那位几眼，道：“爷爷不，同志，您哪位？”
那位也愣神了，估计被这照镜子的感觉吓了一跳。
有些拘谨道：“我叫牛挺贵！”
“不能不能！”
傻柱揽着许大茂，对那位道：“你要叫牛挺贵，那我这哥们得叫马挺贵！”
牛挺贵不明白。
傻柱一指许大茂的脸，“你牛眼，我这哥们马脸！”
“我日你大爷的傻柱！”许大茂乐了，“那你得叫猪挺贵吧，你个大猪腰子脸！”
“哈哈哈哈。”几人大笑。
牛挺贵憨笑道：“我真就叫牛挺贵，是九道湾的人，我们那的钢厂人少，慢慢就都过来了。”
“九道湾？”许大茂莫名耳熟。
情满九道湾？
许大茂冷不丁想起一部电视剧，也是年代剧，也是讲述着京城的故事。
只看过两三集，里面还没见过有牛挺贵这号人。
但九道湾和四合院都是同一个导演的作品，启用熟悉的演员去饰演角色似乎又合理！
“你们看，那是跟我一起来的叶菲！”
牛挺贵指向不远处一个大眼妹，笑着说道。
许大茂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向那个方向看去。
顿时......
嗯，可以让丁秋楠多考虑几日了。
目标这不是又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