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见一对新人来了,高兴的喊,“老易你赶紧出来!大茂领着新媳妇来看咱了!”
“来了。”一大爷笑着出来。
许大茂道:“一大爷,我俩情况您知道,不适合办酒,今儿晓娥说要来拜访四邻,我就把人领来了。”
“一大爷您好,我是娄晓娥,你家孩子呢?”
娄晓娥天真无邪的问道,主要估计年纪相仿,要是个姑娘就可以多走动走动,还多个伴儿。
嫁过来后,很担心日子无聊。
许大茂眼皮一跳,可真巧了,那么多话你不说,就挑了唯一一条不能说的说。
咱是来认门的还是来结仇的?
一大妈笑容黯淡下去,轻轻叹口气,“你这孩子,一嘴说到大爷大妈痛处上了。”
易中海也苦笑,“人家刚过门,不知道咱家情况。”
一大妈道:“晓娥,大妈不能生,跟你大爷没有孩子。”
“对不起啊大爷大妈。”娄晓娥赶紧道歉。
本来是想套个近乎,这下给人得罪了。
一大妈轻轻拉起她的小手,“没事没事,你这孩子实在,大妈就喜欢实在孩子。”
易中海递给许大茂一个红包,“大茂,晓娥,恭喜你俩喜结连理。我理解你俩没办酒的原因,但身为长辈、老邻居和院里的大爷,这个礼我得随。”
一大妈笑着催促,“大茂,赶紧拿着。”
许大茂接过,“一大爷,这怎么好意思?”
易中海笑道:“你应该在接红包之前说这话,那样像真不好意思。”
大家又聊了几句,老两口送小两口出门。
娄晓娥小声道:“大茂,我喜欢一大妈,我觉得她很实在。”
“没事你可以找她说说话什么的。”
相比于娄晓娥去找聋老太太,许大茂宁肯她去找一大妈聊天。
“我觉得一大爷办事也挺敞亮的。”
“嗯。”许大茂没多说什么。
易中海是什么人他不关心,大家面上过得去就行,反正也不深交。
包括这钱,也找机会随回去。
两人回到后院,拜访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夫妇不冷不热,但面儿上也算客气。
出门后,娄晓娥小声说:“我以后可不敢去他家,二大爷看我很抵触。”
许大茂笑道:“二大爷怕跟你接触多了影响他进步。咱去前院三大爷家吧。”
前院,不少邻居坐在家门口聊天,天逐渐热了,院里也逐渐热闹。
“三大爷。”许大茂冲摆弄花草的阎埠贵客气道:“我和晓娥来拜码头了。”
“三大爷好。”娄晓娥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阎埠贵放下水壶,直起腰,淡笑道:“大茂,你可得好好上班,人家娄晓娥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可不能让人家跟你吃苦。”
前院几个邻居皱着眉看阎埠贵。
这话听着像好话,好像长辈在劝诫晚辈要勤勉。
但一砸摸真不是人话。
许大茂就算去卖血,也不可能让娄晓娥过上以前的日子。
就算过上了,那不是又成了资本家了吗?
这话里外都不是人!
娄晓娥蹙眉,不是说德高望重的人才能当大爷吗?
许大茂有点吃惊,老阎你怎么不记打呢?我客客气气过来打招呼,你怎么使坏呢?
“叮......任务发布!”
“阎埠贵挑拨离间,请问宿主是否选择让他痛失所爱?”
“是:奖励定风珠十枚,每一枚可护十人在飓风中安全。”
“否:奖励小乌龟一只。”
“定风珠?”
“系统你这是怕我死在半路啊!”
许大茂立刻联想到将来去香江要走海路。
“选一!”
保命最重要,几乎不需要考虑。
许大茂越看阎埠贵越顺眼。
要是没有这种找茬的人,也没这次任务,更没宝物。
“三大爷啊,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配不上她?”
阎埠贵道:“大茂你想多了,我就是鼓励你努力工作,尽量让人生活质量别下降太多。”
许大茂看向娄晓娥,笑道:“三大爷成分是小业主,就是以前专门给资本家当狗腿子的,你看,现在还替资本家鸣不平呢。”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你说我是狗腿子我不跟你计较,你说我替资本家鸣不平是在害我!”阎埠贵冷汗直流。
“害你?”
许大茂撇撇嘴,老子刚结婚你就挑拨离间,许你害我不许我害你?
阎埠贵激动道:“我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挑拨了一嘴,但你说我给资本家鸣不平,不是害我是什么?”
“阎埠贵!你不老实,犯了错误不认真反省还要避重就轻,你简直无可救药!学校怎么能容忍你这种人残害未来的花朵?我要去学校告你!”
许大茂感受到了二大爷的同款快乐,给人扣帽子真的很爽啊。
一阵风吹过,众人后背冷飕飕。
就连来看热闹的贾张氏也悄悄低下头,这人不能招惹啊。
和阎埠贵同期进学校的人,现在基本是四五级小学教员,而他至今才是七级小学教员。
不是因为他教课水平不行,而是因为小业主成分,每次调级都没他的事。
要是许大茂再扣个大帽子上去,他干到死也别想涨工资了。
“你血口喷人!有本事你就去,你看学校会不会说我思想开倒车!”阎埠贵激动的说道。
许大茂呵呵一笑,转头道:“张大妈,阎埠贵刚才说什么你都听见了吧!要是有人问你,你能不能原样说出来?”
贾张氏胖脸一哆嗦,这不是让她得罪人吗?
“那个大茂啊,大伙都听见了!不止我听见了!”
贾张氏委屈的打着哈哈,不就来看个戏吗?怎么给自已搭进去了呢?
难道我贾张氏看起来比别人好欺负?
许大茂瞎了你的马眼!
等会我就让老贾今晚找你!
...
许大茂看向阎埠贵,“你看,张大妈已经答应给我作证了,只要我带着张大妈去学校告你,你们学校纪委会的人脑子不好?用今后的职业生涯给你一个小业主打包票?”
贾张氏深深的低下头,真不该来,在家老老实实坐着不好吗?这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