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
好咸!许大茂抹了一把鼻子,手掌鲜红。
经过猛药自杀式调理,火气越来越旺了。
此时院里人都去上班了。
许大茂敲敲老贾家的后窗,然后回屋等着。
秦淮茹很快进门,在门口撅着观察外面,看有没有人发现。
“大茂,你脸色怎么这么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秦淮茹紧张的说道,要是许大茂死了,以后捐款肯定就断了。
她想开了,十块钱也比没有强。
“转过去!”许大茂说道。
...
铁路医院。
“大夫,我想检查检查,看看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沈秀萍?”
许大茂关上门,一下愣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一张温柔娴雅的面孔上,知性美顺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润物无声般滋润着他的眼睛。
这不是南来北往里的沈秀萍吗?
“你好,你认识我?”沈秀萍微笑着问道。
许大茂心里在计算,电视剧南来北往开场是一九七八年,那时候的沈秀萍应该接近四十岁。
现在一九六一年,倒退十七年,二十多岁也合理。
“我早听说铁路医院有个仙女叫沈秀萍,医术高明,待人亲善,貌美如花,我一见你就知道他们说的准是你!”
硬舔呗,这可是贤妻的最好人选,舔自已老婆有什么丢人的。
“你,真的假的啊?”沈秀萍脸红红。
“瞧您说的,拿出您的小镜子照照,您就知道我说的真真的。”
“你,手给我!”沈秀萍招架不住,红着脸给许大茂诊脉。
“你...你这脉象不对啊!”
沈秀萍很快严肃起来,“你天天吃什么东西?你等会儿,我老师今天正好来了,我让他给你看看!”
许大茂心里一惊,不会要给自已造死了吧!只是想病退而已啊!
“系统?我喝了这么多天药,不会对我造成损伤吧!”
“不会,所谓满则溢,宿主经常泄火,没问题的。”
“哦。”许大茂放心了,今晚给秦淮茹五块钱,奖励她下。
再一想不对,别赖上了,还是算了。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走进来,他没穿白大褂,但眉宇之间有着慈悲之相。
“老师,就是他,脉象特别!”
“同志,这是我的老师周树生先生。”
沈秀萍介绍了下。
许大茂起身,“周老先生您好。”
“你好,小伙子你这脸色......我看看!”
周树生把许大茂手放在脉枕上,闭目凝神诊脉。
这个过程很长。
周树生见识到了生平未见的脉象。
在长江大河般雄浑的气血中,偏偏有一股火气横冲直撞!
按理说,如此雄浑的气息,会吞噬掉横冲直撞的火气。
可偏偏在许大茂体内,两种气息共存!
“秀萍,他的阳气盛到极点,应该是最近吃错东西了,而且还是盯着吃!”周树生讲解上了。
许大茂想伸出大拇指,这些天熬药熬了快二十斤,有时候还吃点渣子,可不就是盯着吃吗。
“老师,这个怎么治?”沈秀萍轻声问道。
“开点清热解毒的药,吃半个月来复查。”
周树生说着,看向许大茂,“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停药!之前是哪个大夫给你开的?”
“兽医。”许大茂随口说说。
“胡闹!秀萍,你给他开药。”
“嗯。”沈秀萍低头开完给老师先看看,周树生点点头后,才把方子许大茂。
许大茂盯着白大褂后面形状极佳的存在,小家碧玉,盈盈一握......
“哎你看你!”
沈秀萍赶紧拿出手帕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收神堵住鼻子,“老先生,我现在走路几步就晕,还总是流鼻血,能给我开病假条吗?”
今天可就为了这个来的。
“你确实应该静养,秀萍,你先给他开半个月吧!”
周树生有些话还没说出来,要等到许大茂走了才能说。
“行!”许大茂知足了,慢慢来。
他走后。
“老师,您欲言又止,他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沈秀萍心细如发,看出了不对。
周树生缓缓道:“这个人体质异于常人,有一本古书中记载了这种邪脉,要么长命百岁,要么哪天忽然就没了!
半个月后他如果来了,你一定要留住他,仔仔细细给他把脉,并要详细记录,这个是可以入教科书的。”
“啊?这么严重啊?”沈秀萍担忧起来。
“秀萍,这种脉象只有一本古代残书中记录过一次,而且还有点传说性质,你一定要珍惜!”
“嗯!我知道了。”
沈秀萍点点头,又问:“老师,残书中有记录身份吗?”
周树生幽幽道:“王莽!”
...
红星轧钢厂,医务室。
大夫们一看许大茂,都被吓着了,这是黄豆成了精,还是老苞米出了轨?
许大茂拿出铁路医院开的病历和建议病休期,顺利拿到半个月病假条。
接下来半个月,可以美滋滋的享福了。
拿到病假条后,他又去仁和医院拿药。
之所以舍近求远去仁和,纯粹是因为想看看未来的接盘侠。
路上,他有些纠结。
对象可以有很多,红颜知已更是可以拿车拉。
但老婆只能有一个。
是郝冬梅好,还是沈秀萍好呢?
难以抉择,做男人太难了!
“那就都要吧。”
许大茂的脚步轻快起来。
......
仁和医院,一楼左边药房。
“你还敢来!你戏耍我!”
郝冬梅一看许大茂马上就生气了,什么公猪母猪的,恶心!
如今五月末,医院里暖和,郝冬梅白大褂有点小,里面只有个小背心。
一跳一跳的。
“给你!”郝冬梅秀眉紧蹙,递出手绢。
许大茂仰面朝天堵住鼻子,不行,真得少喝点了,一看见美女就流鼻血哪行?
“你脸色怎么蜡黄蜡黄的?”
郝冬梅还没忘公猪不爱搭理母猪的事,还气呼呼的。
“郝大夫,我也不瞒你了,我爹在农村山里偷摸养猪,我天天晚上去陪着猪,白天还得上班,你看我这脸色,就是熬的。”
“你怎么跟我说这个!你傻吗?”郝冬梅压低声音说道。
现在不让偷摸搞个人养殖,被抓住要吃瓜落。
许大茂深情道:“从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油嘴滑舌。”谁不爱被夸?郝冬梅也就是面上冷淡。
郝冬梅又道:“但我们院长都说,猪都不能吃那些药,扛不住!”
“郝大夫,你们院长是兽医吗?”
哪个院长这么闲?许大茂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你别瞎说!我们院长是京城有名的老中医!”
“那他是京城有名的老兽医吗?”
“你,你这人嘴真坏!”郝冬梅却听出了几分道理。
是啊,给人看病的大夫,总会用人体耐受性来考虑药量。
应该不如兽医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