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布拉吉连衣裙啊,简单,明天开始和你李伯伯学习武术,
只要你学好了,能坚持下去,你要什么,哥给你买什么,
你想吃什么,哥给你做什么,今天的红烧肉,
天天可以吃,吃到你腻为止。”傻柱看雨水脸上露出的笑容,
打击道,“那是你练好武术的前提,你要是练不好,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是怕苦,就是怕累,嘿嘿,
哥哥每天和你李伯伯吃大米饭,红烧肉。
你呢每天窝窝头,棒子面粥,咸菜疙瘩。
让你天天看着我们俩吃好的。馋死你。”
雨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臭哥哥,我想爸爸了,
我要告诉爸,你欺负我,让爸教训你。”
“别想了,咱爸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你不是想练武术吗,
练习好了,就能每天吃肉,天天穿新衣了。好了,跟哥去洗脚睡觉了。”
傻柱给李师傅道了晚安,带着雨水洗漱去了。
翌日,傻柱到街上买了早餐,三个人吃过早餐后,
傻柱骑着自行车把雨水送到了学校,也没碰到刘光天几个小朋友。
独自骑着自行车到轧钢厂上班。
今天傻柱也换上了轧钢厂的工作服,带着工作证,没有了警卫阻拦,出入自由了。
傻柱来到后厨,临时工和学徒工都差不多已到齐,
都是各忙各的,两个炒菜的大师傅没看到人影,估计还没有来。
傻柱看到有采购部的人员送蔬菜,米面过来后厨,
赶忙过去和几个临时工一起往后厨的货架上搬运。
刚搬运完这些粮食蔬菜,食堂主任,两个大师傅也到了。
食堂主任看大家都到齐了,简单开了个早会。
把傻柱给大家介绍了下,安排了以后给工人师傅做大锅饭。
食堂的赵师傅工龄最长,以后顶替何大清的位置,
做班长,并且负责领导的工作餐。
刚散会没多久,龚主任刚离开后厨,
就听到一个年龄和傻柱差不多大的,姓张的学徒工找到了傻柱。
“小何师傅,食堂大厅,有一个姓易的车间工人找你。
你赶忙去看下吧。看他的样子还挺急的。”
“姓易的,还挺急的,”傻柱嘴里嘀咕,
整个轧钢厂有几个姓易的,小爷我第一天上班,他就找上来了。
傻柱出了后厨。来到了工人吃饭的地方,就看到易中海正在大厅门口等着。
易中海看到傻柱出来了,赶忙上前拉住傻柱来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
“柱子,你昨天搬走,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你爸呢?”
装,真他妈会装。来这给小爷打哑谜来了。
“易叔,昨天搬家还想找你们帮忙来着,这不是院里的叔叔,大爷,大小伙子都上班去了吗。”
“至于我爸,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是去找建筑队盖房子了吧,
我爸在军管会附近找了个倒塌的小院,要多建几间房,
就把我和我妹妹暂时安排到我师傅家住了。易叔你也听说了吧。
我爸找了个后妈,我不同意搬出去,我爸都打我好几顿了,
我爸把我安排到后厨就不见了人影,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看来这傻小子什么也不知道,易中海心想,
昨天你家搬走,我下班回来就去打听了,白寡妇那儿早就人去房子也空了。
这样看来,何大清也跟着白寡妇往外地跑了。
这何大清你跑就跑吧,还把院里的房子也给处理了,
我这还想着培养培养傻柱这孩子呢,贾嫂子为了个破床破柜子就可以和院里人大打出手,
还让我给她收拾烂摊子。易中海正想事呢,傻柱上前打断,“易叔,易叔,怎么了,你想啥呢。”
“哦,柱子,我没事,你爸把你安排到后厨,
你就好好干,等干两年了,易叔帮你找找关系。提前给你转成正式工。”易中海安慰傻柱说道。
这他奶奶的,老子现在就是正式工,天天大锅饭,早晚给你发现。
还是让你早点知道吧,别到时候又说什么,我还想着给你找关系转正呢,
你都自已正式工了,也不给我说一下,为了你这孩子,
我天天给你想办法,也不知道体谅体谅你易大爷。
“易叔,我爸把我安排成正式工了,你看我脖子上挂的咱厂的正式工牌子,
我现在后厨给工人师傅们做大锅饭呢。谢谢易叔关心了,就不用麻烦易叔了。”
易中海精神有些恍惚,狗日的何大清,你走就走吧,竟坏我好事。
这傻柱都不在院里住了,我还怎么培养。想给点小恩小惠吧,
也被你何大清破坏了。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不行,不能这样。
“柱子,那你先回后厨工作去吧,有事去车间找易叔,我在厂里还是有点面子。”
两人分开后,傻柱回到了后厨。易中海越想越气,
走向车间的脚步停了下来,拐个弯往后厨旁边的二层小楼走去。
傻柱回到后厨,正用意念观察易中海呢。
看这老毕登,突然拐弯不回车间,怎么又往二楼办公室去了。
刚好二层小楼离后厨不远,都在傻柱的意念范围之内。
二楼食堂主任龚主任办公室内。
“易师傅,你是来找何大清的吧,你们俩不是一个院里的吗。我看你们俩平常关系挺好的。”
食堂主任龚主任看到易中海进来,就打趣易中海。
“对,我们是一个院的,老关系了,
这不是何大清跟着一个小寡妇去外地给人家养孩子去了吗,
我劝他,他也不听。留下家里的两个孩子,让我帮忙照顾,
两个孩子年龄太小了,都不到成年,小的只有六七岁。
我怎么听说他大儿子现在到后厨直接炒大锅菜了,是这么回事吗?”
易中海装作不清楚状况问龚主任。
“对,何大清说他儿子在丰泽园上灶了,
本来想让他儿子直接顶他的班,做后厨的班长呢,
我看他儿子年龄太小,就婉拒了,让他儿子先给工人师傅做饭去了。怎么了易师傅?”龚主任疑惑的问。
“上什么灶啊,我和何大清老邻居了,我还不清楚状况。
他儿子也就在丰泽园打杂呢,也就跟着何大清从小练了下基本功,
上灶还早着呢,让他儿子给工人师傅做饭,这不是害了柱子吗。
这小子从小跟他爸一样,学了个混不吝,性格乖张,
得好好打磨打磨他的性子,玉不琢不成器吗。”
易中海说着话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纸币。
“龚主任,这是100元,你先拿着,您帮帮忙,
柱子这孩子还得打磨下,先让这孩子从学徒工干起,
别让这孩子养成了目中无人的习惯,养成大患就不好了。
事成之后还有同样的感谢。”易中海一副求人的样子。
“这,这不好吧,易师傅,昨天看在何大清的面上,
直接办的厂里的正式工,现在改成学徒工,这不好办啊。
这也没法说啊。”龚主任为难的说道。
“这还不简单,后厨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吗,反正何大清也不回来了。
你随便挑点他儿子的小毛病,或者让这柱子给你炒个菜,
就说达不到你的标准,给他打回学徒工从新来过不就得了,
反正这柱子也是刚来,今天第一天上班。”易中海轻松的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