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宫远徵走到门外,就看见云为衫、宫紫商和云雀走来,一瞧见她,就拉了过去。
宫远徵也没拉住,手里就落了空。
“妹妹,我们做了些菜肴,今天我们可要好好聚聚。”
入了夜,十几个人围着桌子都喝的大醉,只有她被宫远徵勒令不许喝酒,所以一直清醒着。
宫子羽和云为衫在几月前刚成了亲,两人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云为衫还算清醒的扶着宫子羽回了羽宫。刚刚宴席上她还有些懊恼没有亲眼看见两人成婚的场景,毕竟她一开始还在赌两人最后是否会走到一起。
宫紫商和金繁也是同云为衫她们一起成亲的,现下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宫紫商喝不了酒,但是金繁却没少被灌,直到方才才被商宫的下人领了回去。
那日无锋攻入宫门,商宫的前任宫主去世,凭借此次大战的贡献,宫紫商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商宫之主。
云雀也和月公子有情人终成眷属。宴席间月公子才问她如何救的云雀。
其实那个时候她也是赌了一把,她在他们将云雀带回时的半路上以抢功之名截了云雀,带回无锋。再将功赎罪亲手杀了云雀,再将她扔下无锋山崖,派人救下。
可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云雀带着解药,若是知道定然不会将她轻易带回无锋。可是没有如果,死了一个首领还会有其他首领上位,所以必须斩草除根,才能结束局面。
而后云雀也一直被她养在她重新组建的苏家,那个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的苏家。
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也都尽兴而归,对于她的回来,最开心的就是他们三人。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合作,再一起等她归来。
宫尚角喝到一半,就问了她,上官浅是不是早就与她私下合作了。她没有相瞒,如实得告诉了他。他也猜到了近日江湖上都在说孤山派重现江湖得消息,那掌门定然就是上官浅,只是他却无法去寻她了。
她隐瞒了上官浅有身孕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是上官浅自已的事。既然这么久以来宫尚角都不知道,那就等上官浅自已说吧。
待屋内人都走完了,她才扶着似醉非醉的宫远徵回了徵宫。
“姐姐。”
“阿徵乖,把衣服脱了。”她扶着宫远徵坐在床上,为他解去衣衫,拿下发饰,才将他放平。
刚要出去打个水,便被拉住了衣角。
“乖啦,我去打个水,为你洗个脸。”低头就瞧见宫远徵那白里透红的脸上,委屈的表情,整个脸都皱在一起可爱极了。
“好吧,姐姐快去快回。”说着才不舍得放开手。
再等她进来时,床上的人就不见,她急忙放下水盆,在屋内寻了一圈,这才在角落里找到人。
他只穿着里衣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怀里抱着她做的花灯,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说些什么。
她只得和他齐平,蹲下拉住他的手,轻声的问:“阿徵?你在做什么?”
宫远徵的视线沿着她的手,挪到她的脸上,在看到她脸的一瞬间就撒开怀里的灯笼抱住她,声音委屈巴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撒娇。
“姐姐,不要再离开我了。”
她心里一震,说不清的酸涩都堵在胸口,她坐倒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一声一声得说着。
“阿徵,我回来了。”
“阿徵,我回来了。”
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慌乱,气息都平静下来,把他抱起,扶回到床上,抱着他一同入睡。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床榻之上。
宫远徵自梦中睁开眼睛,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温度,满足笑起勾起唇角。
他轻轻挪动,向她靠近了些,将怀里的人搂的更加紧了。
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动作,睫毛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双眼朦胧的,凑到他的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些沙哑的开口:“头疼吗?”
昨晚喝了酒,难免的会有些头疼,还好她记得给他吃了解酒药。
“不,姐姐。” 宫远徵的下颚贴着她的脸颊,声音从头顶传来有些蒙蒙的。
“再睡一会吧。”她还没睡醒了,而且身体本就不适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