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妙熙还是不太确定,
“那你之前为什么会不开心?难道不是因为我没有见证童文伯和童浩宇的不堪,没有满足你的心愿吗?”
说到这个,男人的脸色又有些不好,
“我为什么会不开心?!童童,你还问我为什么会不开心?”
大手轻轻挤着她两侧的脸蛋,在她撅起来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你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会相信你,你看林初南的眼神,带钩子的!”
啊!
童妙熙咬了咬下唇,
原来他只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没骗我?”
“你不过就是个会龇牙的小兔子,我为什么要骗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将她的嘴唇拨出来吻了吻,
“别咬,都红了......”
拇指抚着那道齿痕,男人眼神浑浊,呼吸也变得沉重,
“严睿谨......”
童妙熙坐在他的腿上,自然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小兔子,叫老公。”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目光炙热的盯着她的唇,让她的心尖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老公......”
杏眸微动,他看着女孩眼中自已的倒影,
“宝宝真乖,让老公好好爱你。”
不行!
童妙熙突然清醒,事情还没搞清楚,不能就这么又被美色所迷!
“不行!等等!”
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严睿谨闭了闭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
他越过女孩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啤酒,
“那我就陪你喝点儿?正好,我也有事还没弄清楚!”
男扶着她的腰,探过身子拿起两罐啤酒,
“来吧小兔子,看起来你酒量还不错呢!”
垃圾桶里已经有几个空酒瓶了,
男人打开啤酒喝了一口,随即吻上她的唇,
“童家二小姐,经常喝酒吗?”
童妙熙的瞳孔微微放大,原来,他最在意的是这个!
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cpu都要烧了,
这个男人的脑洞真的大到这个程度吗?
一吻作罢,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而她的小手已经......
“小兔子,不是说要等等吗?又心虚了?嗯......”
“严总,别喘!”
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先把你想问的都问了,免得你成天胡思乱想,自已在家脑补剧情!”
童妙熙见状,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腿边的地上,小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膝盖上,拿起酒喝了一口,
“严睿谨,你那时说童家马上就要没了,是什么意思?”
男人抵着头,大掌慢慢的摸着她的头顶,她这么靠在他的腿上,很好,
“童氏不是个小窟窿,童文伯和童浩宇,没有一个顶用的,一味的注资风险很大,所以,我是想收购童氏,改姓严,决策权在我这里,让他们给我打工。”
“哦,听上去挺好的,但现在应该不行了吧。”
童妙熙打开一袋零食,向上面举了一下,
“吃点儿吗?你晚上是不是还没吃饭呀,我这还有剩的半盒炒饭,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吃点儿,味道还不错。”
她环视了一下,她点的这些外卖,鸭货炸串膨化食品,最健康的也就是那份炒饭了,还被她在中间挖了一个大洞。
“嗯,是不行了,现在他们是不可能给我打工了。”
男人弯下腰拿起餐盒,拿起里面的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
“确实还不错。”
童妙熙放下零食,搂着他结实的小腿,
“严睿谨,我就暂且相信你是喜欢我的吧,你可不能让我伤心了,我也是很记仇的。”
男人没有说话,又吃了几口饭,将餐盒放回到茶几上,
手臂撑在大腿上,轻轻抚着她的小脸,大手落在她的脖颈,慢慢向下,
“童妙熙,你到底是谁?”
知道他想问的是这个,童妙熙这次没有太意外,
“我是童妙熙啊,要不还能是谁!”
掌心的触感很好,嫩豆腐一般,娇嫩,却弹性十足,
“没事,我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
【提示:爱意值75%】
......
医院里,
徐芳如和童金玥坐在病床边抹着眼泪,
童浩宇趴在另一张病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宛佳坐在一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
严睿谨那个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这么恶心的事!
“罗宛佳!!你养的好女儿!”
徐芳如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向罗宛佳,用力将她从椅子上推了下去,
童文伯昏迷不醒,童浩宇一整天都没说一句话,
这个家已经完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事已至此,罗宛佳也不忍了,她从地下爬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们,抬起手指着他们的脸,
“是你们先把小熙送人的!严睿谨是替她报仇,你们现在跟我厉害什么!不然你们报警啊!你们报警把他抓起来啊!你们敢吗?”
童金玥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抬起手在罗宛佳脸上用力甩了一巴掌,
“罗宛佳,你当初爬上我父亲的床,生下那个贱种,童家养你这么多年,我们忍了你这么多年,你够本了!现在回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滚出我们家!”
罗宛佳一听这样的话,整个人都炸毛了!捂着脸就要往上冲,
徐芳如连忙用力拉住她的胳膊,让她不能靠近童金玥,
“我凭什么出去,我给童家生了孩子,童家就得养活着我,老爷都没赶我走,你们有什么资格赶我!”
“别吵了!”
童浩宇的声音沙哑虚弱,
那两天两夜,几乎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刻了,无尽的恨意遍布着他的全身,
严睿谨,童妙熙,他就是舍出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三人听见童浩宇的声音,
童金玥和徐芳如心中惊喜,连忙跑过去,
“哥,你怎么样了?”
“浩宇,你终于说话了!”
童浩宇还是麻木呆滞的看着地板,身侧的手紧紧地握着被子,
“妈,玥玥,爸怎么样了?”
严睿谨给他们灌得药药性很足,后来他挣扎着把自已和童文伯锁在厕所里,才没有受到太严重的折磨,
但他竟然和自已的父亲.......
他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