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到脚步声,一回头看见了冯晓正从后院走出来。
“呦,冯老二,今儿个起得的够早的呀?这才十点钟吧?是出来上个厕所回去继续睡回笼觉吧?”
秦淮茹用沾了水的手拍了一下傻柱:
“柱子,别胡说八道。冯晓,你这是要出去啊?”
“是啊,何嫂子,打算出去一趟。您和傻柱这是小两口打情骂俏呢?真是对不住,出来的不是时候,打扰您二位亲嘴了。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行。”冯晓大声吆喝,他得让中院儿的某个老虔婆听到。
冯晓也是个有仇就报的主。你不是说我懒吗?那我就造你俩的谣,看谁摊上的事儿大。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顿时红了起来,连忙摆手道:
“冯晓,你可别乱说,这传出去可不好。”说完后紧张地看向自已家。
这话可不能让贾张氏听到,不然又得闹起来。
傻柱则是瞪了冯晓一眼:
“嘿,你小子嘴怎么这么损呢?我们这哪是打情骂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亲嘴了?我和秦姐就是聊聊天。你赶紧走你的,别在这儿瞎捣乱。”
这也就是冯晓,如果是许大茂,傻柱早就上去揍人了。
他也知道谁能打,谁是他惹不起的。
先不说冯家的大儿子冯春,就说冯晓的控物异能,一钉子下去,自已身上肯定一个血洞。
他十几年前见过冯晓测试异能,那威力十几年了还历历在目,真就像子弹一样。
虽说施展的距离短了点,但收拾他用不了几钉子。
这还是让着他的情况下,如果心狠点,一钉子戳进眼里,直接就能躺地上。
冯晓看着傻柱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暗觉好笑,冲他们摆了摆手便转身走了。
他是离开了,可贾张氏在听到秦淮茹和傻柱亲嘴,一个轱辘从炕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便冲了出来。
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到院子里,一眼就看到秦淮茹和傻柱站在水龙头旁。
她那三角眼一瞪,指着两人就开始骂道:
“好啊,你们这对臭不要脸的,大白天就勾搭上了是吧?秦淮茹,你个不检点的寡妇,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秦淮茹满脸通红,又急又委屈: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就是聊聊天。”
傻柱见秦姐受委屈了,那哪行啊?挺起胸膛说道:
“贾婶子,你别乱咬人。我们清清白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清白?清白能让人看见你们亲嘴?”贾张氏不依不饶。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吵闹声,纷纷围了过来。
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觉得贾张氏太过分,有的则怀疑秦淮茹和傻柱真有事儿。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
“都吵什么呢?这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秦淮茹和傻柱不干好事儿。”
“别乱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易中海皱着眉头询问。
秦淮茹赶忙解释:
“一大爷,真没什么事儿。就是冯晓开玩笑,说我们……我们两个那啥,结果被我婆婆听到了。”
傻柱也在一旁附和:
“是啊,一大爷,我和秦姐就是聊聊天,什么也没干。”
易中海明白了,贾张氏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贾张氏,你也别听风就是雨。秦淮茹和傻柱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也得有证据。他们就是再大胆,也不可能在院儿里就干那种事吧,你就不能用脑子好好想想?”
贾张氏虽然不甘心,但想想易中海的话说的也对,就是真两口子也不敢大庭广众的亲嘴。更何况是把名声看得很重的秦淮茹,就更不可能了。
她狠狠地瞪了秦淮茹和傻柱一眼:
“哼,以后给我注意点。”说完,便转身回屋了。
易中海看着周围的邻居:
“都散了吧,别围在这儿了。”
众人纷纷散去。秦淮茹和傻柱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此时,离开四合院的冯晓并不知道自已的一句解气的话引起了这么大的风波。
他正悠闲地走在大街上,想着接下来该去哪里逛逛。
突然看到北新桥这边的信托商店。
冯晓拍了一下脑袋,暗道:“怎么把这么个好地方给忘了。”
信托商店主要是买卖旧货的地方。
在这里,不需要票就能淘到好东西。
虽说信托商店里的东西是旧的,但价格便宜啊!
冯晓抬脚迈进了信托商店,里面的陈设略显陈旧,但物品却琳琅满目。
有旧家具、旧电器,还有一些古旧的书籍和摆件,连衣服、鞋子、被子都有。
这时,靠门口的一个柜台里面,有位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开口问道:
“这位同志,您要买点什么?”
冯晓一进门就被丰富的物品吸引,听到有人叫他,才回过神来。
“哦,我就看看,有合适的就买了,不用管我!”说完继续在店里慢悠悠地逛着。
来到一个拐角处,目光被一个老式手表所吸引。
那手表的玻璃虽有些磨损,但指针依然精准地走着。主要是表盘上印着 Iwc几个字母。
冯晓隔着玻璃柜仔细端详着这块手表,心中涌起一阵惊喜。
这可是万国的手表,是国外的名牌,这不比一百多块再加一张手表票买个普通手表好?以后说不定老值钱了。
“同志,能把这块手表拿出来我看一下吗?”冯晓冲一旁正在织毛衣的女同志问道。
这位女售货员眼皮也没抬一下,说道:
“这块表不便宜,隔着玻璃看看就得了,万一磕着碰着了,你可赔不起。”女售货员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冯晓听了女售货员的话,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
“同志,我就是真心想买,才想仔细瞧瞧,哪能那么容易就磕着碰着了。”
女售货员这才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冯晓,依旧不太情愿地打开玻璃柜,将手表递给冯晓。
冯晓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仔细端详起来。那精致的表盘、流畅的线条,还有那独特的品牌标志,都让他越看越喜欢。
“同志,这手表多少钱?”冯晓问道。
女售货员微微扬起下巴,说道:
“六十块,不还价。”
冯晓从兜里数出六张大黑十拍在柜台上,霸气说道:
“开票!”
女售货员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冯晓如此干脆利落。
她连忙拿起钱,仔细数了数,确认无误后,手脚麻利地开好票递给冯晓。
冯晓拿着手表和票据,心满意足地继续看起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