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在呼啸,苏棠搂着人出了食堂,朝着自已的小屋走去,她的小屋是用原木搭建的,上面还刷了一层油漆和蜡。
远远的瞧上去精致异常。
不愧是苏建宇用心搭建的房子,即便是来了几只弹跳丧尸,也不能第一时间攻破。
“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忽然喝酒了,还喝这么烈的酒。”
苏棠一闻这种酒的味道就知道,里面完全是酒精,几乎只有不要命的人才敢这么喝。
天气冷,喝一两杯酒暖暖身子,她是能够理解的。
但是……
这有点太不符合女主的人设了吧!
“因为…”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白宴星大脑运转的很慢,也不能完全思考一些事情和逻辑了。
“心里不开心。”
“苏棠…只要一想到你有可能会喜欢上别人,我就不能接受。”
苏棠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她的手指轻轻颤抖,钥匙差点从手上掉落。
自已倒是忘记了,原书中女主的占有欲是很强势的。
如今自已已经被对方打上了标记,白宴星自然不会希望她如此在意另外一个人。
可她真是冤枉啊!
苏棠之前还担心,白宴星会被顾玫给吸引,就如同小说里的那样,惺惺相惜,友情至上,恋人未满。
现在看来两人都踩到同一枚地雷上了。
“谁告诉你我会喜欢别人的,我只喜欢你一个,而且我要是真喜欢那么多人,我喜欢的过来吗?”
苏棠笑着说。
白宴星没有那种喝了酒的臭味,更多是酒气带着淡淡的幽香。
她不在丧尸堆中拼杀的时候,瞧着就像是个清冷的女人,让人忍不住想去挑逗触碰。
“可万一你移情别恋呢?”
白宴星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但她没有哭,她一般不轻易落泪,尤其是,这只是自已的妄加猜测。
“我看起来像这种人吗……”
苏棠陷入无奈的境地,原主虽然喜欢陈缤,但那又不是她。
“不像。”
白宴星笑了笑,低下头,柔软的唇瓣伴随着一抹湿润摩挲在苏棠脖颈边,引的人肌肤都开始颤栗。
“苏棠,我知道你最好了…”
“如果你喜欢上别人的话,我不介意和她来一场比试。”
“或者杀了她…”
听见女主最后几句低声的喃呢,苏棠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苏棠尽管知道女主的人设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但真听到对方说这样的话时,心底还是忍不住发毛。
不过……
白宴星对身旁人都很好。
“杀别人都舍不得杀我?”
苏棠伸出温热的手指揉搓着白宴星挺翘的鼻尖,就像是按着有些Q弹的果冻。
“舍不得…”
白宴星抿着唇,低声笑出声,略有些低哑的嗓音响在耳畔。
带着浓厚的偏执和占有。
苏棠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感觉自已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但嘴上并没说什么,只是来到了浴室,苏棠的浴室不算特别宽敞,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除了没有浴缸。
白宴星只喝了一杯酒,还没有醉到连最基本的自理能力没有,她抬手,将自已的棕色大衣解了下来。
拉链一路拉到底,露出了里面稍显温馨的白色羊绒衫,即便是宽松的羊绒衫,也遮掩不住白宴星那有些曼妙的身躯。
苏棠抱着换洗衣物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冲击性的一幕,白宴星还在伸手拽着衣摆。
应该是想解下衣物,然后洗澡。
只可惜手有些摸不准,毕竟羊绒衫可不像有拉链的外套那样好解。
“你别弄了,我帮你。”
苏棠把衣服放置一旁,缓缓走了过来。
“苏棠,我可以的…”
某人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依旧这么要强。
“瞎说,你把自已头发都弄乱了,也解不下来。”
苏棠轻轻揉了揉白宴星柔软的脸颊,说出来的话带着认真,随即双手按住对方的腰,细腻的指尖擦过微微紧绷的腰肢。
两人都是一愣。
不过,苏棠到底还是个能装的,继续面不改色的为对方解着衣服。
这次洗澡,白宴星听话的就像是一只狗狗,苏棠用花洒浇在她身上,白宴星都没有任何动弹。
她绑的短发也解了下来,黑色的发绳放在一旁。
发丝被打湿,就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黑色大型犬。
苏棠趁着白宴星染着醉意,稍微靠过去,吻了一下对方的耳廓,随后一触即离。
这不是出于想博得女主的好感。
这是自已发自内心的…喜爱对方。
所以才想这么做。
…
翌日,天亮。
呼啸的寒风小了许多,最为严寒的时刻或许已经过去,屋外积着厚厚一层雪,有孩童的吵闹声传来。
白宴星睁开眼。
她发现自已穿着黑色的背心,脑袋有隐隐约约的疼意,窗帘没关严实。
“砰”的一声,有雪球砸在窗户上,白宴星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拿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枪。
手指刚要拨动保险栓。
就发现,那只是一个雪球砸出来的痕迹。
伴随着外面孩童的嬉闹,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白宴星松了口气,还真是群调皮的小孩呢。
她将手枪放到一旁,正准备坐起身,就感觉自已的腰被紧紧搂抱住。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谁。
白宴星偏过头来,正是睡得一脸香甜的苏棠。
就连外面小孩子打雪仗的动静都没能惊醒她。
白宴星想起自已今天还要去执行任务,所以转过身,手指戳着躺在床上的人。
虽然她脑袋有点晕,但估计待会儿寒风一吹就没啥问题了。
毕竟自已昨天只喝了一杯。
可才一杯酒就醉成这样,白宴星还真是有些颜面扫地呢。
苏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已脸上扫过来荡过去,还以为是蚊子,于是毫不犹豫的伸手就是一巴掌。
但自已拍到的并不是蚊子,而是温热的手背。
苏棠皱着眉,伸手抓住那只手,仔细摩挲,这手的手指很长…很像一个人。
苏棠感觉到不对劲,正想睁开眼来的时候,一道声音率先响在耳旁。
“摸够了吗?”
“棠棠。”
苏棠瞬间清醒。
说实话,这小名以往自已的同学也会叫,但是被白宴星如此暧昧的称呼,还算是头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