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摇摇头:“小听都准备好啦,爸爸快上来~”
最后,拗不过女儿想坐谛听的心,只好硬着头皮爬上来谛听的背。
谛听咬牙切齿的看着兜兜,算了,谁让他是大人的父亲呢,忍了……
在陆瀚坐稳的时候,下一秒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因为谛听是瞬移,所以比悬浮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空地上等着的一人四鬼看着突然出事的两人一兽,愣了片刻。
陆瀚懵了一会儿,爬下谛听的背,然后把女儿抱下来,兜兜看着面前的几人:“爷爷~”
“欸~咦?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才过来五分钟吗?”
兜兜叉着小胖腰,一脸自豪的说道:“小听最厉害,咻的一下就可以到啦~”
“所以,我们刚才没有眼花?你们是坐着谛听过来的?”
“对哒~”
陆瀚看着还想说话的父亲,赶紧打断:“父亲,还是先忙事情吧,不早了,一会儿兜兜还得回去睡觉,明早去育幼园呢。”
“哦,对对……”
兜兜看着面前的钟贵,一身功德金光,被小人暗算,连尸身都没放过。
胖乎乎的小手放下背包,在里面扒拉扒拉了片刻,找出来需要用的东西,一一摆放好。
小手一挥,线香燃气快速捏诀:“金光金光,护你真灵,散……”
钟贵看着眼前的小奶娃,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说完之后,他感觉魂体一松,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片刻后,他看向自已的脚踝,发现一直束缚着自已的链子消失了。
他激动的看向兜兜:“谢谢你,还我自由。”
“不客气哒~你要不要做兜兜的属下呀?”
“你的……属下?”钟贵看向其他几位大人和魂体,见他们没说话,又看向面前的奶团子。
“嗯,就是兜兜的属下,你愿不愿意?”
钟贵朝兜兜鞠躬:“属下愿意。”
小奶兜摇身一变成了小阎王,腾空而起的小阎王,居高临下的看着钟贵,左手捧着生死簿,右手握着笔,在钟贵那页勾勾画画。
片刻后,抬起头看向站着的钟贵,开口说道:“奉阎王令,即刻起,封钟贵为惩恶司,惩罚作恶之魂,按四不、四无,进行刑罚。
四不为—不忠,不孝,不悌,不信。四无为—无礼,无义,无廉,无耻。按罪恶程度或轻或重。”
话落,钟贵成了身着紫袍,满面胡须的惩恶司。
钟贵看着自已身上的变化,惊讶看向上方飘在半空中,黑发红眸眉心一点朱砂的小阎王。
下一秒,他跪在地上,整个魂体都在颤抖。
谛听轻哼一声,身子趴在地上。
“钟贵,如今你即已成为惩恶司,切记不可徇私枉法,放过任何一位作恶之魂,如有任何徇私枉法的行为,待本王知晓,将施以魂飞魄散之刑……”
“是,谨遵大人法旨……”
小阎王法相一闪,片刻后陆判官出现在众人眼前。
陆丰朝半空中的小阎王鞠了一躬:“大人。”
“判官,今封惩恶司钟贵,你一同带回去吧。”
“是,大人。”
下一秒,判官带着惩恶司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地府,陆丰带着钟贵来到自已的岗位,把他的职责告诉他。
还有地府目前的情况,他的同事现在有几人,都什么职位,在哪里,大概给他说了一下,找机会几个魂体还见了一面。
完事之后,陆丰就去忙自已的事情了,地府才开始,人员都不齐全,事情真的太多了,完全忙不完。
兜兜这边。
陆丰他们离开后,她落到爸爸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有些困了。
陆瀚看着困顿的女儿,瞟了一眼时间,原来是到该睡觉的时间了,他还以为兜兜又能量不足了。
“父亲,我先带兜兜回去休息了,您和云骁在后面慢些。”
“好,好,你们快回吧,兜兜都快睡着了。”
陆瀚点点头,来到谛听面前:“谛听,又要麻烦你了。”
“嗷呜~”要不是大人在你怀里,我高低都要给你一爪子。
云骁他们睁着大眼睛,看着谛听身子变大,然后驮着陆瀚和兜兜回元帅府。
“就,就这样回去了?”
陆威看了云骁一眼:“要不然呢?你还想做什么?”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就这样坐上谛听,然后就直接消失了?”
“嗯。”
可不就是消失了嘛,悬浮车还有渐行渐远的步骤呢,谛听直接省了,来个原地消失。
“行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再浪费时间你都不用睡了,明天就直接工作吧你。”
云骁听完快速的跳上悬浮车:“快走,快走。”
在云骁他们上悬浮车,往回赶的时候,兜兜已经被爸爸收拾妥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而陆丰这边,他来到一处地方,四处飘荡,突然看到两个魂体在那里吵架。
他飘上前,看着两个魂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我们在吵架,正好你来了,你给我们评评理,他说他父母生他就应该养着他,但是等他父母老了,他可以不养他们。
“我说他这样不对,他非得和我争,最后,我们两个都因为争论这个问题太激动太入迷,没有注意看路,直接摔到桥下,死了。”
“我说的不对吗?本来就是,他们生我就应该养我,不养我为什么要生?我长大了自然有选择的权力啊,我不想养不行吗?
要不是你一直和我争论,我们也不会死,都怪你。”
“这位大哥,你看看,这人说不通,死不悔改……”
“你才死不悔改……”
“欸,好了,好了,你们先听我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我不便过问,但是这位……”
“我叫牛斗。”
“我叫马免。”
“好,这位牛斗先生说的也不对,你父母即养你成人,你就有义务奉养他们,你说不养就不应该生。
那你反过来想想,他们要是知道你也不想养他们,他们是不是也可以选择当初不生你?对人对事其实都是相互哦。”
“你……”
“还有这位马免先生,你说说你原本好好的,非得去管他的事,不管这闲事那你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