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肿把沈聊用熊力之抱勒得昏死过去之后,把沈聊像扔小鸡一样扔在了沙发上,礼铁祝赶紧跑向被扔在沙发上的沈聊,握着沈聊的手,喊着:“聊姐,聊姐,你没事吧?”,可是沈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此时龚肿大手拍向沈狐却被沈狐轻松躲开,沈狐又在龚肿身上抓了几下狐妖之爪,然而这次抓在龚肿身上却仿佛抓在了钢筋水泥上一般,她的手指甲“咔咔咔”被崩掉了一地,只见沈狐痛苦的惨叫着:“啊,什么,突然长出的黑毛下面不是肉体”,只见龚肿哈哈哈哈大笑着说:“小妞,当我变成熊身之后我的皮毛连枪都打不透,更不要说你这芊芊玉手了”。
然后龚肿向前几步又说:“妞,爷看你长得不错,留在这里陪你肿爷我跳舞,兴许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可以放你一马”,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沈狐此时感觉自已受到了侮辱,咬牙切齿的说道:“混蛋,我要你死”,说着沈狐也长出了耳朵,身后伸展出来了九条狐狸尾巴,又拿出了白皮鞭向龚肿甩去,“啪啪啪”白皮鞭犹如几十道光一样,打在了龚肿头部,只见这次幻化妖型后的白皮鞭比之前速度快了十倍不止,龚肿头部已经开始流血,只听龚肿愤怒着说:“骚狐狸,我要折磨你至死”,然后只见龚肿奔向沈狐就开始抓,沈狐凭借着灵敏的速度绕到了龚肿身后,只听皮鞭声“啪啪啪”,又打向了龚肿头部,可是三声过后突然声音停止了,原来第四下的时候白皮鞭被龚肿用它熊掌一般的手给握住了,然后龚肿用力一拽鞭子,把沈狐拽到了身前,一只手抓小鸡一样把沈狐的脖子拎了起来,此时沈狐双脚已经悬空,另一只巨手搂住沈狐的腰,用力的把沈狐抱向自已胸膛,只听沈狐“咔吱咔吱”骨骼清脆的响声和“啊啊啊嗯呃啊”的痛苦惨叫声,而此时在昏死过去的沈聊旁边的礼铁祝呆呆的望着这一幕感觉自已像个废人,拿着茶几上的酒瓶子就砸向龚肿,酒瓶在龚肿身上炸裂开来,却看见龚肿胳膊更用力勒向沈狐,又传来“嘎吱嘎吱”的骨骼声和沈狐的惨叫声,只听龚肿说:“小子,你用这东西打我简直像挠痒痒,不过你把我的酒给浪费了,你一会要付出代价,哼!”,接着再次用力一勒沈狐,只见沈狐也昏了过去,头也随着耷拉了下来。
只听龚肿哈哈大笑对着礼铁祝说:“这两个妞是你什么人?女朋友?”,礼铁祝哀求的说“是我姐姐,求你放过她们好吗?”,只听龚肿说“哈哈,我要亲眼让你看着我怎么折磨她”,说着一只手像抓小狗一样抓着沈狐飘逸的长发,把她高高举了起来,此时沈狐已经完全没有知觉的昏死着,龚肿接着用另一只大手抓向了沈狐的尾巴,只听“咔吱”一声,一条尾巴被拽了下来,接着沈狐的臀部鲜血直流,礼铁祝撕心裂的喊着“不要啊,不要杀我姐姐”,一边喊着一边冲向龚肿,双手抱住龚肿的胳膊求他不要再继续了,然而龚肿的胳膊向外一甩,抱着龚肿胳膊的礼铁祝被甩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此时此刻,礼铁祝愧疚,无助,委屈,各种悲伤的感觉于一身,只能呆呆的看着龚肿在自已面前残忍的折磨着自已的狐姐。
沈狐是修行千年的九尾灵狐,每条尾巴都是她的一条命,只见龚肿一手薅着沈狐的头发把她高高举起,让她双脚悬空,另一只粗糙的巨手开始一根一根的拔沈狐白色的毛茸茸的狐尾,两根、三根、四根,就这样一共拔了沈狐六根尾巴,此时沈狐臀部鲜血如泉涌一般喷射出来,把她的白色裙子染成了鲜红色,只见龚肿抓着沈狐头发往地上一扔,说道:“小子,我先给她留三条尾巴,你在我这里打义工,要是你敢不听话老子全给她拔了”,礼铁祝虽然咬牙切齿的痛恨龚肿,但是此时此刻为了救狐姐和聊姐,只好答应龚肿在黑风舞厅做义工,就是不给工资的那种工作。
此时龚肿面部开始扭曲幻化为了人形,身上黑色皮毛也渐渐退去,然后对礼铁祝说:“小子你去,喊人过来收拾房间”,不一会儿礼铁祝开门喊人进来了,服务生保洁来了十几个,只听龚肿浑厚的声音说:“把这个黑衣服的娘们拖出去,给我二哥的洗浴中心送去,正好二哥那边缺技师”,几个服务生过来抓着沈聊纤细笔直的双腿就给拖了出去,此时礼铁祝急忙哀求的说道“哥,不要害我聊姐好吗?求你了!”,龚肿哈哈大笑“你个毛小子,这娘们以前就在我这里当舞女,我们龚家哥几个她可是骗了个遍,今天刚好抓到她,让她去我二哥洗浴中心打工还债,有什么问题?”,礼铁祝虽然不知道聊姐跟龚家的具体恩怨,不过确实听狐姐说过聊姐在龚家当玩物,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龚肿接着指着房间内的保洁员说“来,把房间给我打扫干净”,保洁员三下五除二迅速的把房间清理干净了。
此时礼铁祝看着趴在地上,下半早已被鲜血染红的沈狐,然后跟龚肿哀求的说:“哥,我可以先带狐姐回去休养,然后我就回来给您当义工好吗?”,只听龚肿一脸不悦的说,“把这狐妖给我放这,她在我这休息就行了,你们出去吧”,然后剩下的服务员和保洁都出去了,只有礼铁祝还在原地无助和乞求的眼神看着龚肿,只见龚肿一只手抓着沈狐的头发,把她拖到了沙发边,被拖过的地面再次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此时龚肿看向沈狐的脸,突然露出的邪恶的坏笑,同时一只粗糙的巨手伸向了沈狐的白色蕾丝上衣。
而就在此时,房间内突然有了一阵异常的寒冷,门口传来一声清朗的男性声音:“放开你那肮脏的手”,接着一道白影闪过,白影中走出了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