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蕴侧身一闪,轻松躲过,顺势一个肘击,打在壮汉的后背。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然而就在这时,姝蕴狡黠一笑,随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拳直击在了壮汉的面门,壮汉躲闪不及,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壮汉摇晃了几下脑袋。
“到此为止咯。”
还没来得及回神,就听到耳边传来的一道嬉笑声,刹那间,姝蕴的肌肉瞬间爆发,一拳将壮汉打出了擂台。
周遭传来了阵阵吸气声。
而高座上原本吃着糕点的郄羽墨被姝蕴那双臂肌肉隆起的模样给吓得噎到了。
靠!我的妩媚温柔奶妈怎么成超级赛亚人了?
爱妃,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接下来是杨岚、姜曦月、妘晦、苏落……等依次被挑战了。
姐,拿你的大刀砍啊!你怎么能火烧他们屁股啊!?
我那可爱腼腆带着的婴儿肥的甜妹去哪里了,这一边害怕的掉眼泪一边往人家身上射那么多水箭的嘤嘤怪是谁啊?!
原以为你已经够变态了,万万没想到你还能更变态啊?!!!
我善解人意的女主你怎么也变成这种好战分子了?
……
朕的急速救心丸呢?急速救心丸!
怎么大家都在OOC啊!!!
哪怕心底再怎么难以置信,郄羽墨面上还是一副神色不惊的模样。
等试炼结束的时候,她早已身心疲惫。
第二日一大早,沈羡之便急匆匆地赶来,向她说了崇明基地的回答。
“他们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而且不知道司徒兰芳私下说了什么,他们还表达出了想要与我们建交的想法。”
“是司徒家单方面想要建交还是军方下达的口令?”郄羽墨皱起眉头,目光中透着审视与疑惑。
“是军方下达的。那我们?”沈羡之望向郄羽墨,等待着她的决定。
郄羽墨的目光缓缓瞄向了坐在座位上的几人,“你们的想法是什么?”
姝蕴微微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能与崇明基地建交,我们在资源和信息方面都能得到很大的助力。但同时,我们也要小心其中可能存在的陷阱和风险。”
妘晦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阴沉,语气也有些冲,“我看还是算了!先不说老大是丧尸这一特殊身份,就说官场上哪有那么好混的?末世还没来临时,贪官就比比皆是,如今这末世,谁能保证那些大官还是末世前一心为民的模样?”
其他人听了妘晦的话,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齐木抿了抿嘴唇,目光中透露出思索,表情认真,“妘晦的担忧确实有其道理,但倘若我们拒绝,很可能就会错失这样一个重要的机遇。说不定这正是我们得以发展壮大的契机。毕竟,强大的热武器可都掌控在他们手中。我觉得,建交是可行的。”
妘晦毫不退让,继续反驳,“可万一这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呢?那我们一旦陷入其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到时候谁来承担这个责任?是你吗?还是大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仿佛有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最终,郄羽墨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大声说道:“虽然存在风险,但这个机会实在太过难得。我们小心应对,做好充足的准备,答应他们的建交提议。但从现在开始,老李,你多派出一些丧尸,密切关注崇明基地和其他基地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以防出现变故。”
众人齐声应道:“是!”
郄羽墨接着说,“建交之事非同小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足够的了解对方。所以,姝蕴,苏落,江自寒你们三去负责收集关于崇明基地的更多情报,尤其是他们军方高层的情况。妘晦,杨岚,路闵轩,还有顾韩卓去整顿队伍,加强防御工事,确保我们的基地安全无虞。其他人干自已的本职工作即可。”
众人领命而去,房间里只剩下郄羽墨一人,她望着窗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她通过小说已经对军方的阵营已经有一定的了解,可毕竟她是穿书来的,要是因为发生了蝴蝶效应而栽了大跟头,她到时候找谁哭去。
而且如今已经末世快两年了,没有记错的话原书反派丧尸皇和他的手下们已经开始崭露头角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去收割一下晶核了呀。
最终,郄羽墨与军方签订了合作框架协议。
并且,为了确保合作的顺利进行,郄羽墨决定亲自送司徒兰芳三人回崇明基地,顺便将崇明答应给的东西拿回来。
就这样,郄羽墨再次带着自已精心挑选的几人再次上路了。
凌晨时分,一辆棕色吉普车和一辆大型越野 SUV 一前一后的出了不朽。
“你能不能开……呕~慢一点,呕~慢……呕~点呕~呕~”
棕色吉普车里,司徒兰芳面色苍白,时不时的发出了呕吐声,她颤抖着手,对正在开车的郄羽墨开口试图让她减速。
她旁边的傅时宴也是面色苍白,只是一直没有开口,姜曦月人已经晕过去了。
副驾驶上的妘晦一边数着被撞飞的丧尸,一边嫌弃的看了一眼她。
“啧啧,太弱了,怎么连这点程度的飙车都承受不了呀~”
“呕~你……呕~停车,我要吐了,我真的要……呕~吐了呕~”
郄羽墨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司徒兰芳,开口解释,“再忍忍,马上就到休息地了。”
车一停,司徒兰芳就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爬出了出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
傅时宴还算能正常地走出来,只不过那腿抖得厉害,像风中摇摆的芦苇。
姜曦月则是被妘晦“好心”地抱出弄醒了。
休息一番后,准备再次出发时,姜曦月弱弱地问了一句。
“可以把我打晕吗?”
妘晦挑了挑眉,露出一抹坏笑,“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
姜曦月犹豫了一下,挑了个体位,随后就被妘晦毫不犹豫地用一拳把她砸晕了。
四十多天的路程硬是用二十天左右就到了。
司徒兰芳和傅时宴两人再看到崇明基地的门时,简直像是饿狗看到了骨头。
司徒兰芳双眼放光,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再也不想坐郄羽墨开的车了!”
傅时宴连连点头,心有余悸,“同感!”
而姜曦月除了脖颈有些肿以外,就没有什么事了。
司徒兰芳刚一见到自已的父亲,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爸爸!”
“哎~爸爸的乖女儿。”司徒澜庭张开双臂,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脸上满是慈爱,眼中更是溢满了疼惜。
父女俩紧紧相拥,司徒父亲的眼中除了疼爱,再无其他。
相比之下,傅时宴这边的问候就显得格外公式化了。
“父亲,母亲。”
“回来了。”
“嗯。”
傅时宴的父母表情严肃,气氛更是显得有些压抑。
看着这两家截然不同的相处模式,妘晦满心不解地和身旁的杨岚嘀咕道。
“你说他们确定是一家人,而不是上下级关系?”妘晦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一双眼睛在两家之间来回扫视。
杨岚无奈地笑了笑,“说不定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呢。”
沈羡之在给橙子整理衣裙,所以没有回答她,倒是姝蕴突然插了一句,“确实,感觉他们家肯定很压抑,说不定傅时宴是个表面温柔,实际上是个阴暗病娇男。”
妘晦一听,顿时变得有些激动,眼睛直直地看向了她,“你也看《温先生的救赎》啊?”
姝蕴连忙扭过头,一脸正经,“不看。”
“切~还不承认。”妘晦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
司徒澜庭这才走向了郄羽墨,- “实在不好意思,郄队长,看到许久不见的女儿我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毕竟我们和我夫人就她一个孩子。”
郄羽墨微微一笑,“司徒先生言重了,父女情深,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司徒澜庭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次多亏了郄队长一路上的照顾,否则还不知会遭遇多少危险。”
郄羽墨摆了摆手,“司徒先生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原本正盯着沈羡之的傅时宴的父亲突然开口,“好了,澜庭,别在这寒暄了,他们远道而来还没有休息呢,我们先回去再说。”
司徒澜庭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瞧我,一激动把这茬给忘了。”然后转身看向郄羽墨等人,“郄队长,请。”
郄羽墨微微颔首,“司徒先生先请。”
司徒澜庭也不再客气,带着司徒兰芳等人率先往住处走去。
司徒兰芳蹦蹦跳跳地跟在父亲身旁,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傅时宴一家则默默地跟在后面。
傅时宴的父亲神色依旧严肃,傅母的脸上带着些许担忧,傅时宴则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住处,司徒澜庭热情地招呼着大家,“都别客气,就当在自已家一样。”说着,便让人准备茶点。
就在这时,一位浑身上下散发着雍容华贵气息的妇人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她神色焦急,脚步匆忙,脸上的妆容虽精致,却难掩此刻的慌乱,一进门,她便径直冲向司徒兰芳,瞪大了眼睛,连声质问道:“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不在?你不是跟着我儿子的吗?我儿子呢?还有羽西,他们人呢?”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长相俊朗有型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位温婉可人、挽着头发的女人。
那中年男人眉头紧锁,双唇紧抿,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满和无奈,似乎觉得眼前妇人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有些不成体统,丢了颜面。
而那女人则轻咬着嘴唇,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唐姨,衍哥哥他牺牲了。”司徒兰芳缓缓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唐慧玲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颤,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不,不可能!怎么会?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司徒兰芳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唐姨,是真的。当时情况危急,衍哥哥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嘴唇微微颤抖,说到这里她就再也忍不住似的掉下了眼泪,仿佛不忍再说。
傅时宴和姜曦月也像是很悲伤似的低下了头。
郄羽墨看着司徒大小姐这演技,要不是那两人是她杀的,否则她都要信了。
不过,这里最吸引她注意力的还是那位温婉可人、挽着头发的女人,也就是她这副身体的亲生母亲——秦雅。
只见秦雅眼尾泛红,脚步踉跄地走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唐慧玲,声音带着颤抖,“玲姐,你别太激动,保重身体啊。”
说着她还轻拍着唐慧玲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唐慧玲一把抓住秦雅的手臂,指甲几乎嵌入她的肉里,“秦雅,我的衍儿怎么会……这让我怎么活啊!”
秦雅的泪水也簌簌落下,“玲姐,节哀顺变,衍儿他……他在天上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郄羽墨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想:哼,这些人的悲伤又有几分是真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皇莆晔开口了,“事已至此,还是先料理衍儿的后事吧。”
郄羽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这就想着善后了,真是薄情之人。
不过她可不会多此一举,毕竟这跟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皇莆晔,你没有心!”唐慧玲冲着皇莆晔怒吼道。
她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你的亲儿子就这么没了,你却只想着料理后事!”
皇莆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慧玲,我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衍儿已经走了,我们总得让他走得安心。”
秦雅赶忙劝道:“玲姐,晔哥他也是一时着急,咱们先冷静冷静。”
唐慧玲狠狠甩开秦雅的手,声嘶力竭地喊道:“冷静?我的儿子都没了,你要我怎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