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不要放些花瓣泡泡澡?明日便是中秋夜了,到时候,公主定能闪瞎他们的狗眼。”
“嘴贫!”温姝挑了挑翠竹的下巴,这丫头倒跟她学到了一成的功力。
“是公主教得好,奴婢也学得好。”
“行了,门外候着吧,有事的话,本宫自然会叫你们。”
“是,公主。”
翠竹翠浓守在门外,温姝这才脱下身上的长袍缓缓没入浴桶之中……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为这私密场景添了几分朦胧与暧昧。
房梁之上,岑玉的身影隐匿于暗处,唯有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线,在昏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静静地俯瞰,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已远去,只剩下浴桶中温姝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的所有心神。
温姝沉浸在温热的水中,玫瑰花瓣轻轻环绕着她,每一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摇曳,释放出阵阵令人沉醉的香气。
水珠沿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勾勒出一幅幅诱人的曲线,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脸上洋溢着放松与愉悦,全然不知上方正有一道目光,贪婪而又痴迷地捕捉着这一幕,将这份私密的美好,深深镌刻在心间。
“看够了么?”温姝起身,懒洋洋地将一旁的浴巾随意地裹在胸前,捞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不断滴哒滴哒掉水珠的湿发。
岑玉心中微震,那抹怀疑如同暗夜中的惊雷,悄然炸响。
他身形未动,却似已调动全身内力,周身空气仿佛凝固,连月光透过窗棂的轨迹都微妙地扭曲了一瞬。
他目光如炬,穿透那层朦胧的水汽,试图在温姝不经意的举动间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温姝似有所感,轻轻侧首,一缕湿发贴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柔媚与不羁。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戏谑与深邃,“怎么,梁上君子?还不下来?看也看够了,还不下来伺候本宫。”说罢,她缓缓步出浴桶,每一步都轻盈而优雅,宛如林间穿梭的精灵,不经意间,周身似有淡淡光晕环绕。
那双嫩白修长的双腿,无比吸睛。
岑玉跳下房梁,疑惑:“你知道我在这?你会武功?”
他的武功算是世间少有,要不是他把过温姝的脉,断会认为,温姝的武功在他之上。
“怎么?想通了送货上门?”温姝揶揄,将湿漉漉的毛巾砸到岑玉怀里,“有了孩子,还不悠着点,万一本宫的孩子没了,岑玉,你脑袋也别要喽。”
“……”
这个女人,竟然只关心孩子么!
“我有正事找你,这次皇宫的宫宴,你也会去么?”岑玉清咳两声恢复正常。
温姝昂首挑眉,“本宫不去?”
“去不去全在你。”岑玉傲娇地移开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小心就是了。”
“怎么,你别告诉本宫,明日宫宴会有什么暗杀活动什么的?各国来使都在,若是真的有暗杀,你觉得,他们会活着出去么?”
以温赢那个尿性,这几日,不仅仅是整个皇宫,恐怕,整个京城,都被禁军重重把守包围了吧。
说难听些,一只苍蝇飞进去,也得落一只翅膀。
“不止禁军,还有暗卫,本宫小心什么?”
温姝步步紧逼,将岑玉逼至浴桶边缘,两人之间仅余一臂之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微妙的情愫。
她那双眸子在烛光下更显深邃,也愈发的让人挪不开眼。
心计,似乎以洪水之势泛滥决堤。
“岑玉,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岑玉的心上。
她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紧抿的唇线,强迫他直视自已的双眼,“宫宴之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暗杀?还是……造反?”
岑玉被她逼得无处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双狐狸眼却泄露了他的紧张与挣扎。
“反正,你注意便是,其他的,我不方便透露。”岑玉转身,不愿再看温姝的眼睛。
他这是怎么了……
担心温姝的安危么?
她可是长公主,压根不差自已的关心。
“你关心本宫?”
“谁关心你。”岑玉避开温姝进一步眼神攻势,胡诌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借口,“我只是怕肚子里孩子刚出生就没了娘,不过,你也别太把自已当回事,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温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认真。"哦?如此说来,本宫倒是要多谢玉公子的关心了。只是,这'娘'字一出,倒让本宫觉得,你似乎比本宫这个亲娘还要上心几分呢。"她说着,缓缓靠近,直至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与紧张。
岑玉喉结微动,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却撞上了冰冷的浴桶边缘,进退维谷之间,他的眼神更加复杂。“温姝,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他话未说完,便被温姝突然凑近的脸庞打断。
“爱我就只说,别藏着掖着的。本宫喜欢爽快人……既然送上门来,哪里有,退货的道理。”
岑玉猝不及防地被温姝轻轻一推,整个人便如落叶般轻盈落入了温热的浴桶之中,水花瞬间四散开来,如同晨露中绽放的莲花,晶莹剔透,又带着几分旖旎。
热气氤氲,模糊了四周,只余下两人影影绰绰的轮廓在水中摇曳。
岑玉惊呼一声,随即被那温暖而舒适的水温所包围,所有的寒意与疲惫仿佛都随着水波渐渐消散。
他仰头闭目,任由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与颈间的水珠汇聚成流,滴落水面,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花香交织缠绵。
温姝轻笑低头,冰冷地唇瓣瞬间覆盖上岑玉那殷红的唇瓣,“温姝,你…唔……”
“你上次既然是第一次,那本宫,的确是太过分了一些,给你不太好的体验,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就好好弥补一下,前日之失,如何?”温姝脱下身上的浴巾,双腿迈入池中。
岑玉在浴桶中的位置极其尴尬,他本就个子高,浴桶只打湿了腰侧往上,双腿架在浴桶边,难受得紧。
“温姝,起开,孩子,肚子里还有孩子。”岑玉轻轻推开推开温姝,“大夫说了,三个月,三个月不能行房。”
“谁说要行房了?本宫只是想检查检查,玉公子,当真,是第一次么……”
“也不行……”岑玉别扭地别过脸,不让温姝看到他那有些奇怪的表情。
温姝闻言,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指尖轻点水面,带起片片涟漪,轻声道:“既如此,那便换个方式弥补。你可知,这浴汤中我特加了安神养胎的草药?你我共浴,不仅暖身更暖心,对胎儿亦是大有裨益。且让本宫为你揉捏双肩,缓解这孕期不适,如何?”言罢,她缓缓靠近,温热的手掌轻覆上岑玉紧绷的肩头,指尖透过水波传递着丝丝暖意。
“你那婢女就加了玫瑰花瓣,何时又加了草药?”岑玉咬牙,这女人撒谎之前也不先杜撰一下。
“你一直在房梁上啊,本宫还以为,你后面来的呢,看来是骗不到你呢,不过,为了本宫孩子的安全,你,还是得让本宫检查检查。”温姝伸进岑玉的里衣。
岑玉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你…”
“放松一些,待会弄疼你。”温姝指甲盖轻轻刮着,轻哄道。
岑玉又羞又臊,早知如此,他今晚,就不该来。
赔了夫人,又折了身子……
“这样看来,的确是第一次呢。”
岑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把手拿开。”
温姝故意地弹了几下凸起的红豆豆,“早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上次绝对该温柔一些。”
“孩子都有了,温柔有什么用。”岑玉嗔了温姝一眼,起身整理有些凌乱的外袍,“给我找件衣服,我待会回去恐怕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