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斜照的午后,温暖的金色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豪华的客厅地毯上。
蓝历历脸上挂着得意而狡黠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只偷到了腥的猫。她手里拿着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趾高气扬地扭着腰肢走到沈念薇面前。
她精心梳理的头发一丝不乱,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眼影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嘴唇涂抹着艳丽的口红。
她的眼神中满是挑衅,像燃烧的火焰,说道:“沈念薇,你瞧瞧这是什么?”
蓝历历将照片在沈念薇眼前肆意地晃了晃,声音尖锐而刺耳:“从小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一直爱着他,他也一直保护着我。就算他知道我是害你的凶手,他也绝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沈念薇看着照片上那两个笑容灿烂的孩童,心仿佛在一瞬间坠入了万年冰窖,寒冷彻骨,连血液都似乎要被冻结。
这一刻,她彻底死心,眼中原本明亮的光芒瞬间黯淡如死灰,原本红润而富有生气的嘴唇也变得苍白如纸。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转身脚步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书房。
书房里,傅云深正坐在那张宽大的胡桃木书桌前,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地处理着文件。
他的侧脸在阳光的勾勒下显得更加深邃而立体,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不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沈念薇声音颤抖却坚定地说道:“傅云深,我已经准备好了行李箱,无论你怎么阻拦,今天我都会离开。”她的声音中带着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傅云深手中的笔顿了顿,黑色的笔尖在文件上留下一个突兀的墨点。
然而,他却没有回应沈念薇的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如同一副完美却冰冷的面具。
只是在离开时,缓缓转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情绪,有无奈如深秋的浓雾。
傅云深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客厅,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似冰。
他对着一旁恭敬站立的女佣说道:“把她的行李箱拿出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蓝历历站在客厅中央,她的眉梢眼角都流露出得意的神情,以为自已的奸计终于得逞,正露出得意忘形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沈念薇落魄离开的场景。
然而,下一秒,当她看到傅云深身旁的衣服和箱子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震惊得合不拢嘴。
沈念薇也同样非常诧异,站在原地,满脸疑惑地看着傅云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傅云深则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如铁地看着沈念薇,说道:“有人要离开这所房子,但不是你。”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不容丝毫质疑。
蓝历历惊恐地发现,那箱子和衣服竟然是为自已准备的,她才是即将被赶出豪宅的那个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像一张被漂白过的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正当她着急得六神无主时,傅云深却提着一个黑色的口袋走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将口袋打开,动作缓慢而有力,像是在进行一场审判。
蓝历历定眼一看,竟是自已绑架沈念薇的证据,一时间,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
尽管人赃俱获,蓝历历依旧不死心,嘴硬地狡辩道:“这不是我干的,是有人陷害我!”她的声音颤抖,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