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稚子消失之时,周围的罡风也随之消失,空间内恢复了白茫茫的一片。
怀鸾收起破天斧,将气运留下,那金色功德也化作点点星光飘向了下界。
怀鸾坐在原地,闭眼默默等待。
林樾燃忽地惊醒,感受到手上有一道不大的力气,还没来得及擦擦冷汗,就赶紧看去。
半夜三更,谁会坐在自已的床边?
可只这一眼,便让他无法冷静,少女穿着白色的纱裙,漂亮的狐狸眼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水般清澈。
一眼便让床上的林樾燃知晓她要作何,那素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断的摩挲着,眼里的迷离愈发让人不能自已。
林樾燃想要抽出自已的手,可不知为何,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但他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有点沉迷。
暧昧的因子在两人身边漂浮,那双清冷的小狗眼,此时也染上了情欲的气息。怀鸾感受到男人指尖的活动,才好似清醒一般,朝男人看了过去。
此时的男人没有白天温柔儒雅,脱下了外皮,毒蛇一般的内里显露出来,低垂的黑色发丝微微遮住男人双眼,可怀鸾感受到了那蛇信子在她的身上滑动。
“老师,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柔弱的嗓音在卧室中响起,少女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去,久久不听回声,鼓起勇气准备抬头时,男人低哑的声音出现在了空气中:
“为什么呢?怎么进来的?”
那声音没有愤怒也没有生气,如同白天一样温柔,可怀鸾就是感觉她被盯上了。
被这句话震得有些害怕,窗外的冷风吹动了窗帘,少女哆嗦了一下,稳定心绪正准备回话,可胳膊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林樾燃轻轻拂过少女洁白的藕臂,让本就缩瑟的少女更加害怕,那潋滟的眸子中欲望被恐慌所替代。
他发觉自已恢复了力气,直起腰来,用那双充满欲念的双手将少女转了过来。
被吓到的少女睫毛颤抖着,泫然欲泣,好似在等待着男人给她最后的审判。
看到少女如兔子一般被吓到的样子,林樾燃不禁嗤笑一声:
“呵,害怕什么?都这般做法了,还会害怕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怀鸾偏偏觉得这后果她好像真的承担不起。
看着不说话默默掉泪的少女,林樾燃心中燃烧起一道火焰,不同于刚刚醒来时被怀鸾触摸的欲火,这次更多是毁灭欲!
他真的好想看看她在他身下被干的咬唇流泪的样子,也许那时会更加勾人吧。
林樾燃缓缓靠近,巴掌大的小脸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呼吸变得灼热,暧昧的气息重新包裹住两人,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林樾燃双眼微眯,看到少女这副情动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勾起,随即闭上双眼与那柔软的小舌更加深入的交缠在一起。
月光都羞到闭眼,屋内衣袂翻飞。
······
“司命,我等你好久!”怀鸾缓缓睁眼,看着眼前这个玉树临风一身白衣的男人。
可本该洁白的衣服袖子处却染上了几点墨痕,那男人一开口。
好嘛!
就说平时看着最不靠谱的司命怎么可能如此板正!
“不是,怀鸾你有病啊!你杀他干啥!你杀了他这里谁管!”
司命看着这空旷的白色空间,心里都要恼火死了!怀鸾和那男人两个祸害,能把天给掀翻!
五千年前如此,五千年后一点没变!
“司命,它触犯天条,死罪已定,我不过就是让它早死一会,你也别生气,重找一个就是嘛!”
“毕业班每年那么多小孩,就凭你司命仙君还能找不到了?”
怀鸾笑嘻嘻的哄着眼前这个暴躁的司命,毕竟没给人家上司说一声,她哄着应该的。
司命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蹲在地上烦躁的挠了挠头。
“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天帝给你交代的事我也知道,但你下次要干这种事,你给我说一声,起码让我把接班的人给准备好吧。”
看那人气消得差不多了,怀鸾走上前同他一起蹲下。
“嘿嘿,司命,你也知道我是被小老头派下界的,小老头给我下了禁制,没事我联系不上你们,你手里有没有什么通讯工具,给我一个。”
司命一听这话,察觉出不对了,眼睛一转:
“嘿!好你个青鸾鸟!你是冲着这个来的是不!杀我一个下属就是为了把我逼过来见你!”
“亏你是只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狐狸呢!”
怀鸾见此,也不装了,站起身来,直接承认:
“对对对!我就是逼你过来的,给不给吧!”
司命看着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也不得无语,拿出一块玉简扔到怀鸾身上。
“我可说好啊!这玩意不是我给的,跟我没关系,等这些破事解决了就把这玩意摔了去!”
怀鸾拿着玉简,开心坏了,给了司命一个熊抱,
“嘿嘿我就知道司命最好了!不愧是是我最好的朋友!”
司命嫌弃的推开怀鸾,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你你在天界玩的最好的是那只死狐狸。
那男人没来之前,她和那死狐狸天天厮混在一起,大家都估摸着是不是因为他俩在一起玩的时间太长,连眉眼都不像鸟了,更像是一只狐狸。
“行了行了,你赶紧下去,这个小世界等我找到人接手了我再走。”瞧着那小姑娘兴奋的样子,司命不禁出声将人赶走。
“行,那这里你搞定,我走了。”
司命转身正准备跟人告别,可人家早就离开了。没看到人影,司命不禁摇了摇头,想不通。
这小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欢脱,可有时又清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