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很容易,开门却费很大的劲,这里不是高科技时代,这门都得有几吨重。
还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她只好让咪宝帮忙,将大门推开一道缝,这样她才能进老大,我去贪财又好色。去。
咪宝上下打量着国库的大门,“您可快点,我回去补充能量,一会儿好关门。”
“行。”
知念随手便将咪宝丢回空间。
咪宝:我是块抹布嘛?
国库大到不可思议,但她只取三分之一,便收手不干。
将国库内一切都恢复原样,知念把事先准备好的信纸,贴在金库大门上,才小心翼翼的撤离。
她刚到安全地带,就见大批禁军折返国库。
时间刚刚好,晋隆帝反应也不慢。
知念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好在自已动作快,不然就会被关在金库里面。
*
“你说什么,竟无一人受伤?”
晋隆帝双眼通红,一把就抓住陈总管的衣襟。
陈总管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不但无人员伤亡,各宫殿只是宫顶被火熏黑,旁处皆无受损。”
晋隆帝推开陈总管,一瞬间感觉万念俱灰。
“一定还是那个人,希望他别将国库搬空!”
“皇……上,皇上有您的信!”
这时禁军副统领,手里拿着一张纸慌慌张张的跑进永安宫。
“你先告诉朕国库如何?”晋隆帝咬着牙问道。
“这次不是连窝端,剩下的库丁正在统计。”
闻言,晋隆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如只取一半,大晋也无恙。
“这信是给您的!”禁军副统领将信交给陈总管。
“给朕!”
晋隆帝深吸一口气,在接信的时候,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本是山野一道人,既贪财来又好色,还有一爱好炼仙丹。世人皆知仙丹可长寿,但不知又费银子又累人。前世你欠我八万吊,今生只能用金山还。如今你我账已了,老道我入山乐逍遥。)
信的后面还写着一行字,“父债子还,君债臣还,人平安,老道我不背因果入轮回。”
“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晋隆帝看完信后,情绪突然失控,涕泪交流。
“皇上,那位道长不会再来,几位皇子怕是被道长带去做炼丹的仙童,您应该高兴啊!”
陈总管接过信一看,顿时热泪盈眶,看来那位道长只为了结前世恩怨纠葛,并不是要危害晋国。
晋隆帝从地上一跃而起,“真的如此吗?真的如此吗?将信拿来再给朕瞧瞧!”
“是这个意思,是这个意思!我大晋不会有恙!”
晋隆帝一边哭一边喊着,就好似一块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这边欢喜非常,有人在此时悄悄离开,有人则带着怀疑四处查看。
事实证明,道长确实兑现承诺,自此之后,京城再也没有发生过大型失窃案。
*
两个月后,一条偏僻的官道上。
一个老婆子唱着歌赶着马车,车上还躺着个老大爷。
(我曾经爱过一百多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骚的女人。
我为他还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却推开别人家的门。
也是这些被我深爱过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最爱我的唇。)
“大娘,您这小调唱的好啊,不知您这是要去哪里?”
路上的行人,都被这老妇人唱的歌所吸引,虽然词不入流,但是调调挺好听。
老妇人咧嘴一笑,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带着老头子到处转转,为儿子做了一辈子牛马,也该歇歇喽!”
男子转头看一眼车上的老爷子,就见他躺在马车上一动不动,那脸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颜色,不过看样子不大高兴。
“大娘,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是腿脚不利索吗?”
老妇人叹口气,“甭提喽,瘫了一辈子。我嫁他的时候就这样,老头子还挺能活,他大我好几岁咧。”
男子一听便说,“那大娘您可不容易。
“可不是吗,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拉扯大,还得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到老。”
说到这里,老妇人还抹了把眼泪。
“大娘,您有几个孩子啊?”车上的女子开口问道。
“五个儿子,一个闺女儿。”老妇人伸出一只手比划一下。
闻言,男子不由得笑出声。
“老爷子虽瘫了一辈子,但儿女双全也是有福之人啊!”
听了男子的话,老妇人有些难为情。
“岁数大了,也不怕你们笑话。六个孩子没一个是他的,都是他兄弟帮的忙。”
咳!咳咳!
这时车上的老爷子猛的咳嗽起来,听上去都能把肺咳出来。
“我说大娘,看您把老爷子气的。”女子掩嘴笑道:“这可不能开玩笑。”
老妇人回头瞥一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好气的。当年这事可是你爹牵的头,跟我可没关系。”
怎么个意思,还真有这码事儿?
看到那对夫妇皆露出诧异之情,老妇人又是一顿叹气。
“我们家老太爷,怕我们到老苦无依 ,就想出这么个办法。好在我肚子争气,两胎生下六个孩子。”
“都是苦命人,世间这样的事也不少。”女子闻言也叹口气,“大娘您也是厉害,两胎赶上旁人生六次。”
“我也算是幸运,不过怀孩子的时候,可不那么容易。”老妇人说到这里老脸臊的通红,“那会儿为这事,我家小叔子几乎日日宿在我屋里。”
咳!咳咳咳!
车上的老大爷这次咳的更严重,老妇人只好将车停下。
这要是真事,老爷子没被气死都算命大。
男子笑着说道:“大娘,我们先走一步,天色不早了,您也得抓紧赶路,要不然赶不上住店。”
“你们前面走着,老头子怕是又拉裤子喽。”老妇人一边下车一边说。
“这都听一路了,还至于气成这样。”
知念双手叉腰看着墨千澈。
墨千澈忍了一路,一瞬间,睚眦欲裂,“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无耻至极!”
“甭跟我提脸面,那玩意不当饭吃。”知念瞟一眼墨千澈,就说,“我说的也没错,你能生孩子吗?我又子嗣艰难,要想有孩子,那一准就得找人帮忙。”
你不是装瘸吗?
那我就让你装个够,要不你就自已站起来!
“你想找谁帮忙?”
这句话说出来,墨千澈的牙差一点没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