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府,陆王爷疲惫地走进房间,脱下了沾满鲜血的衣服。初闻溪见状,立刻走上前,接过衣服,眼中满是关切。
“王爷,您先坐下,我来处理伤口。”初闻溪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
陆王爷坐在椅子上,初闻溪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了满身的伤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心疼所取代。
“王爷,疼吗?”初闻溪轻轻地问道,手指轻轻地触碰着伤口。
陆王爷微微皱眉,但还是摇了摇头,“不疼。”
初闻溪知道他在逞强,她看着这些伤口,心中突然被扎了一下,生疼生疼的。这些伤口,有的是新的,有的是旧的,好了伤疤又贴新伤,他到底经历了多少磨难啊。
初闻溪熟练地拿起药箱,开始为陆王爷上药。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她先用清水清洗伤口,然后涂上药膏,最后用纱布包扎起来。
“王爷,好了。”初闻溪说道,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陆王爷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她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痴痴地望着这个野性十足又极具男人味的王爷,那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充满了崇拜和爱慕。她娇柔地说道:“王爷,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煎药。”话毕,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转身,准备离去。
王爷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一脸坏坏地说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是在挑逗我吗?”说着,他便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着。
她被王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王爷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法动弹。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
“没有……”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王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让她感到有些害怕。
她不敢直视王爷的眼睛,低下头去。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王爷……请你放开我……”她终于忍不住说道。
王爷闻得她言,面沉似水,缓声道:“我若不放,你又当如何?倘若挣扎致使我伤口溢血,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哼,你还欲罚我,我才不理你。”言罢,她将头扭至一侧,佯作气恼之态。
王爷听到她那赌气般的话语,脸上的笑意犹如春花绽放,愈发灿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恰似狐狸的狡黠。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那力道仿佛是在摆弄一件珍贵的瓷器,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自已那双深邃而又带着些许蛊惑的眼眸,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轻声说道:“别闹脾气了,听话些。”
“王爷我要去煎药了,你喝了药先好好休息,明天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她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恰似那初绽的桃花,娇柔而迷人。
初闻溪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药罐,手中拿着一瓶药粉,准备往里面添加。就在她即将把药粉倒入罐中的时候,安逸突然走了进来,喊了她一声。
“初姑娘,你药煎好没有?”安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让初闻溪吓了一跳。她手一抖,半瓶药粉都倒进了药罐里。
初闻溪看着药罐里的药粉,脸上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这应该问题不大吧……”她自言自语道。
安逸看着初闻溪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他问道。
初闻溪连忙摇头,“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倒多了一点药粉。”她试图掩饰自已的慌张。
安逸皱了皱眉,“倒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他担心地问道。
初闻溪心中暗笑,她当然知道倒多了药粉会有什么影响。不过,她可不会告诉安逸。“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是药效可能会强一点。”她说道。
安逸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吗?你确定?”他再次问道。
初闻溪点了点头,“放心吧,安副官。我可是专业的药师,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处理好的。”她自信地说道。
安逸看了初闻溪一眼,心中虽然还是有些疑虑,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好吧,那我去送药了。”他说道。
初闻溪看着安逸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副坏笑。“让你动不动就威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病号。”她自言自语道。
安逸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那声音仿佛轻轻叩响了王府内的寂静。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他便轻步踏入了王爷的房中。王爷原本正静静地坐在桌前,当他一眼看到进来的是安逸时,脸上那隐藏不住的不开心瞬间如潮水般涌现出来,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眼中闪过的一丝疑惑清晰可见。他皱着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地问道:“怎么是你?小初去哪里了?”说罢,也不停歇,继续端起碗来喝药,同时一边喝着药,一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安逸询问道。
安逸连忙恭敬地回道:“回王爷,初姑娘在煎药,她特意让我前来将这药给您送来。”
王爷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药碗,片刻后又抬起头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地说道:“嗯,对了,把我们手底下的人都尽快召回,我们过不了几日就要进山去,一定要将那些可恶的鬼魅彻底消灭干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准备。
“回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陆王爷如雕塑般端坐于椅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身体燥热难耐,好似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他体内肆虐燃烧。他紧紧地握着拳头,那拳头如同钢铁般坚硬,似乎要将所有的情绪都揉捏进掌心。
“这药加了什么进去?我身体怎会如此燥热难耐?”他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愤怒,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下属吓得面如土色,他如惊弓之鸟般慌张地解释道:“属下也不知道,是初姑娘煎的。”
陆王爷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如波澜不惊的湖面般平静下来,但身体的燥热却如燎原之火,让他难以冷静。
突然,他如离弦之箭般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向旁边的洗澡盆。他像一尊雕塑般坐进盆里,紧闭双眼,竭尽全力让自已的呼吸平稳如泰山。水的凉意如春风拂面,暂时缓解了他身体的燥热,但他的心情却依旧沉重如铅。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如毒蛇般的阴狠。他的声音冰冷如寒霜,冷冷地说道:“把初闻溪给我绑过来。”
安逸听到王爷的话,不禁怀疑自已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他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重复道:“绑……绑过来吗?”
陆王爷抬起头,如鹰隼般狠狠地瞪了安逸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如泰山压卵般的威胁,让安逸不敢再多言。安逸连忙低下头,唯唯诺诺地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安逸一路小跑来到厨房,看见初闻溪正在里面忙碌着。他二话不说,一把拉起她的手,急切地说道:“初姑娘,你在药里加了什么?王爷服下后,看起来非常痛苦,他让我把你绑过去见他。”
初闻溪心中一紧,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八卦的神情,问道:“啊,反应很大吗?他有没有抓住你的手?”
安逸被她的问题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没有,他只是让我赶紧把你带过去。”
“哦,那我一会儿就去。”初闻溪心虚地低下头,试图躲开安逸的目光。
“不行,王爷可是要我绑你过去的,你别不识好歹呀!”安逸轻声威胁着她。
“好好好,我跟你过去就是了。”初闻溪狡黠地笑了笑,然后突然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我才不想跟你过去呢!”
安逸这才反应过来,自已被初闻溪耍了。他连忙追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初闻溪,你别跑呀!你要是被我抓住,我就把你绑起来!”
初闻溪在前面跑得飞快,不时回头看看安逸有没有追上来。她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已成功地摆脱了安逸的纠缠。
此时初闻溪突然如雕塑般定住了脚步,惊见正前方的王爷如怒目金刚般出现,一脸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已,她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般不敢动了。王爷用手示意她进来,随即就如一阵疾风般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他心里恨恨地想着:“臭丫头,你敢跑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初闻溪愣了愣,追上来的安逸则如老牛般气喘吁吁:“快点进去吧,有你好果子吃的,你敢跑掉?”
“你跟王爷说,等他体内的药力散去我再过去赔罪,你先进去安慰一下王爷。”说着,初闻溪就如脚底抹油般快速地逃离了。安逸则一脸懵圈,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不是,你又躲躲开。”
初闻溪犹如一只机敏的松鼠,在白府中藏匿了起来。她轻盈地跃上一棵大树,边大快朵颐边用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四周,嘴里还念念有词:“能躲一阵子就一阵子。”她的脸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已的聪明才智。
安逸则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四周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她的踪迹,却始终一无所获。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去向王爷禀报:“王爷,初姑娘躲起来了,属下实在找不到她。”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王爷,仿佛自已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知道了,看我怎么收拾她。”王爷的声音犹如洪钟,在空气中回荡。他从浴盆中站起身来,那赤裸的强壮身躯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他迅速换上一套素色的长袍,脸上的神情严肃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出炽热的岩浆。
此时的白小姐犹如一阵旋风,门都不敲便直接闯入,安逸和陆王爷满脸狐疑地望着她,紧接着便是一副如包公般严肃的表情:“白姑娘进门时难道不懂敲门之礼吗?”说罢,还刻意整理了一下衣服。
“王爷,对……对不起,小女子不知您正在换衣。”白小姐的脸瞬间涨得如红苹果一般,急忙关门退了出去。
“进来吧。”王爷穿好衣服,冷冷地说道,那声音仿佛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白小姐,不知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王爷,方才听闻手下人言您受伤了,奴家便心急如焚,特意赶来为您送药。”她娇柔地说着,那模样恰似一朵羞答答的水莲花。
“放那儿吧,若无事,便出去吧,本王乏了。”他冷漠地说道,声音仿若寒潭之水,冰冷刺骨。
白小姐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沮丧,随后便缓缓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忍不住跟身旁的丫鬟小声抱怨道:“这王爷可真是冷血无情啊,平日里那般高高在上,对待他人总是这般冷漠疏离,简直就是热脸贴冷屁股,实在是让人心寒。”她气呼呼地说着,话语中满是不满,但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甘心,时不时地还会回头偷偷看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仿佛期待着能从那里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对了,那初闻溪那臭丫头最近有没有什么举动呀?”白小姐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道。
丫鬟连忙回道:“回小姐,我今天好像听闻王爷要把她绑起来呢,说是她犯了什么错,惹得王爷不高兴了。不过后来那初闻溪倒是机灵,巧妙地躲开了王爷的追捕,现在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听了丫鬟的话,白小姐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哼,难怪王爷脾气那么大,肯定是这贱婢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他不痛快,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在王爷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好让王爷对自已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