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李厂长说了句:“进来!”这时候进来了一个中年人,这人正是人事科林科长。
李厂长就说:“林科长,这位是李奎勇,今天入职我们轧钢厂采购科里,你带他去办理下入职,然后带去采购科,顺便和采购一科科长说让他自已亲自安排。”
李奎勇看着宁山,宁山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人事科科长去办理入职了。
宁山在李厂长办公室里喝了一会茶,当人事科林科长进来后说:“厂长,李奎勇已经办理好入职了,采购科那里也安排下去了。”
宁山站起来说:“李厂长这次麻烦您了,以后有什么需求和李奎勇那里说,如果有的话我们肯定第一时间给你安排上。”
这时候李厂长也站起来说:“”没有问题,到时候肯定需要您这里帮忙安排下呢。”
宁山和李厂长握了握手就离开了李厂长办公室。
出了李厂长办公室,在办公楼下。
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许大茂,许大茂看到宁山下来后跑过来说:“宁山兄弟,你下来了吧,走哥带你逛逛,看看我们轧钢厂这万人大厂。”
宁山也想看看这轧钢厂,于是就跟着许大茂到处逛逛。
逛着逛着就逛到车间里了,这时候傻柱看到许大茂就说:“许大茂你怎么跑我们车间来了呢?”
许大茂也是嘴上不饶人的说:“傻柱,你一个车间小工人,管我干嘛呢?你干好你自已的活就好呢。”
我看了看傻柱说:“你就是傻柱?”
傻柱撇撇嘴说:“你管我是谁,你一个毛头小子还管我叫什么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傻柱,就看了许大茂说:“许主任,我们走吧。”
这时候傻柱感觉被人瞧不起了,作为四合院战神存在的人,怎么可能这样被无视呢。
傻柱子就叫嚣起来说:“小子,你谁呢?”
我对着傻柱说:“你管我谁呢,你就一个傻子。”
傻柱听了哪里受得了这,就一拳过来,我侧身躲过这拳,然后伸手直接抓住傻柱的手臂,直接来了个过肩摔,傻柱直挺挺的躺地上。
这时候的傻柱动都不想动下,真的太他妈的疼了。
这时候我走过去蹲了下来说:“说你傻,你就是个傻子,你还不信呢?你看你跟着秦淮如这么久了,她给你怀过孕吗,实话和你说吧,秦淮如早就上环了,要不是觉得你还有点用,你说我会和你说这些吗?一个傻子。”
这时候的傻柱一脸懵逼,他自已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最后我在傻柱耳朵边说:“还想知道更多的,可以来找我,我在计委大院,我叫宁山。”
最后拍了拍傻柱的脸说:“醒了就起来吧。”
然后和许大茂一起走出车间了。
许大茂这个一直被傻子打的人,今天看到傻柱一招就被人制服了,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高兴。
许大茂本人想请宁山在轧钢厂食堂吃饭,宁山想了想算了,和许大茂告别后,宁山骑着自行车走了。
这时候采购部,李奎勇在他们科长带领下来到了,采购科里,和大家见了一面。
他们科长虽然对李奎勇蛮看重他的,主要是因为李厂长直接让人事科长带人到他这里来。
要是知道以后李奎勇那里带来了大量的物资,不知道这个科长会怎么巴结他呢。
这时候宁山骑着车正往正阳门那里走去,他也就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听到韩春明。
宁山慢吞吞的来到了正阳门,打听了下,徐慧珍的小酒馆。
宁山来到了这家小酒馆,这时候快中午,酒店里没什么人。
主要是这时候的人都去上班了,很少有人在这时候来喝酒。
宁山进去随便点了二两酒,这时候是出来接待的是蔡全无。
徐慧珍这时候应该和蔡全无结婚了吧,宁山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蔡全无端着酒和小菜上来了。宁山一边喝酒一边和蔡全无聊这里的事情。
聊着聊着,宁山就问蔡全无道:“东家你认识这里的人多,我向你打听几个人呢?”
蔡全无警惕的看着宁山问;“你要打听谁呢。”
我笑着说:“东家,你不要担心啊,我不是坏人,也不是敌特呢?”
蔡全无心里却想着:“谁知道呢,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
我接着道:“你认识,韩春明吗,还有一个外号叫破烂侯的,还有一个人称九门提督的关老爷子。”
蔡全无想了想说:“你说是韩家那老五吧,破烂候和关老爷子在我们这一带还蛮出名的呢。”
我说:“韩春明经常来你们那里吗?”蔡全无说:“很少。破烂侯和关老爷子倒是经常来。”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时候的韩春明还没有拜关老爷为师。”
应该尽快找到韩春明,让韩春明早点拜九门提督,这样就可以早点帮我做事情了。
和蔡全无聊了一会,结账就出门了。
出门遇到一个三十多岁漂亮的少妇进来。宁山看了看,心里想着这应该是陈雪茹了。
不过宁山也就看了一眼就走了,毕竟这女人年龄蛮大的,与他有着较大的年龄差距。
宁山虽然说有着曹操一般好色的心,也拥有曹操一样强大的能力。
但此刻的他并不想过早地陷入这种情感纠葛之中。
因为这样会耗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影响自已的赚钱大业。
然而,陈雪茹在看到宁山之后,却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她的目光随着宁山的身影移动,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才缓缓收回。
陈雪茹入座后,美眸凝视蔡全无说:“老蔡那人是谁啊。”
蔡全无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好像是来打听人的。”
听到这句话后,陈雪茹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
然而,对于宁山而言,却是全然不知。
正推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在狭长的胡同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每遇到一个年轻人,他都会迫不及待地停下来,急切地询问:“你可认识韩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