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会面前因为自已报警而崩溃得跪在地上号啕大哭的女佣,许一走上前弯下腰合上她大张的嘴巴。
随后捏着女人的下巴道:“你要是不想进局子,其实也有别的办法。”
女佣瞬间就如濒死的人得到了一线生机一样紧紧的抓住许一,迫切道:“我干,无论是什么事我都能干!”
“真的么?”许一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点点用力,在使女人的视线和自已对上的后,她才面无表情的冷漠道:“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女佣疯狂点头,极力证实着自已的诚恳:“真的,我发誓!求您了,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说到最后,她甚至挣开许一的手,跪在地上砰砰地磕上了头。
“过来吧。”
得到许一回话的女佣如大赦一般松了口气,顾不上恢复刚刚被吓得脱了力的身体,咬牙把自已撑起来,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许一。
许一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定,欣赏着她被林眉菀强拉去做的美甲,淡声道:“因为你给我下的药,我的身体遭受了很严重的创伤,所以才会生气想要吓一下你,不介意吧。”
“不不不。”女佣摇头摆手赶忙赔笑,她怎么敢介意的,虽然被她吓得现在还有些魂不守舍,但是只要许一没有报警,她什么都能接受。
“那就好,”许一继续道:“但是这事也不能不明不白就翻过篇,所以现在要你戴罪立功,只要你把我交代的事办好,我不光不会追究,还会给你五百万。”
原本还心惊胆战的女人听到这话顿时双眼放光,要知道顾清平雇自已给许一下了半年的药也才给了十万,这可是天差地别!
她一激动又跪了下来,膝行向前,小心翼翼地握着许一坐着的椅子腿,虔诚得有些疯魔:“您放心,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叫您失望的!”
不喜欢女人离自已太近的许一往后靠了靠,向保镖做了个手势,等他拿出一个袋子后,才对女佣说:“放心吧,只是让你去我爸爸那里做事,顺便跟我那位好继母搞好关系,然后给我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
“这是五十万定金。”她把袋子拉开露出里面红彤彤的纸币,看见女人一瞬间爆发出的贪婪的目光后淡淡一笑又说道:“剩下的钱我会定期给你,而且只要你套出来的信息有用,我还会另外给你钱。”
许一把袋子扔到女人跟前,在她伸手要拉住袋子时,她又用脚踩在袋子上,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可是,我要怎么相信你不会反水呢?”
原本看见一袋子钱大喜过望的女人被许一这么一问,脑子竟有点卡壳,她想张嘴发誓保证自已绝对不会背叛。
又在开口前的一瞬间被许一打断:“你说的保证没有一点可信度,我这里有个办法,你要不要接受?”
看到女人连连点头,许一才说出来:“我要在你的身上安装窃听器和监视器,二十四小时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女人被她说出来的话惊得忘记了反应,又在脑子过了一遍后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扭捏地觉得这个办法未免太不留情面,但是看到黑色袋子里摞成一堆的红色钞票还是咬牙道:“我可以!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现在起我就是您的狗!”
许一嫌弃地摆了摆手,她才不会养这么笨的狗,她指了指旁边的保镖:“现在跟着他走,他会带你去培养一下合格的卧底应该怎么做。”
“养狗啊。”许一走出女佣狭小的房间,边悠闲漫步边呢喃:“养一个倒也不错。”
到了美容院才下车,郑玉莹就听见旁边的路上站着三个女人在争吵,其中一个女人面露不愿,另外两个都是面色迫切。
只见那两个面色迫切的其中一个说道:“小马,你来我家我一个月给你开十万,上次你来我家给我做的那个什么理疗,做完我出门她们都夸我年轻了十几岁。”
另一个拉扯到:“来我家来我家,我给你开十二万,你做的那个养生羹,既减肥又健康,我老公爱吃得不行!”
“你怎么回事,我拿你当姐妹,你抢我的人?”
“什么叫你的人,谁抢到是谁的!”
两个人争着争着吵了起来。
在两个人吵架的功夫,听了个大概的郑玉莹凑到小马跟前,每个女人都拒绝不了返老还童和狂吃不胖,她打量了下小马,开口问道:“她们两个为什么抢你?”
原本焦急地看着两个女人争吵的小马听见郑玉莹跟她搭话,不疾不徐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后,才说道:“我是住家保姆,因为我原来的雇主出国了,所以她们在讨论我的去处。”
“我刚才听见她们说你会做理疗还会做什么养生羹?”
小马点了点头,指了指郑玉莹手里名片的背面,说道:“家里是中医世家,但因为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只学了些女子美容养颜的方子,平时会帮雇主调理下身体。”
郑玉莹还想再问什么,就见那两个吵架的女人此时注意到了她,“你干什么,不会也是来抢人的吧?”
“我跟你说,就算小马比美容院还管用,也轮不到你身上,我们两个还没分完胜负呢!”
郑玉莹不耐又狐疑道:“真这么有能耐?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托?”
其中一个女人见她这样说,嘿了一声就把小马拽到自已身边,“我上次受风头疼,小马给我摁摁就不疼了,你知道什么呀!”
另一个也像护崽的母鸡一样瞪着郑玉莹:“你算什么东西,别来耽误我们!”
说完,她又看向小马,笑眯眯道:“小马呀,来姐家,姐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来我家!”
见又吵起来的两个人,郑玉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绕到两个人身后,对左支右绌的小马道:“看起来你真有点能耐,我是许氏集团掌门人的太太,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
听见她自报家门,那两个女人齐齐转过头来,“你是许氏掌门人的太太?”
“对!”郑玉莹高傲得斜视两人,像只抻长了脖子的天鹅,“所以识相的就别跟我争,你们争不过我。”
“你凭什么证明你是许太太?”
郑玉莹叫来司机,颐指气使道:“你去跟他们两个说!”
然后不管那边是如何的吵闹,转头对小马道:“跟我走吧,现在只有我肯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