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秋水音深知霍展白对鼎剑阁的感情以及他那份强烈的责任感。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夫君,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全力支持你的。”
听闻此言,霍展白心中一阵激荡,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紧紧地将眼前人拥入怀中:“娘子,你真好。”那一瞬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幸福与温暖之中。
“师兄,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回鼎剑阁吧。”女子轻声说道,言语间透着一丝焦急。
“好!”霍展白点了点头,应道。他深知此刻时间紧迫,不能有丝毫耽搁。于是,二人匆匆启程,踏上了返回鼎剑阁的路途。
由于秋水音怀有身孕,不便骑马颠簸,霍展白便毫不犹豫地买下一辆马车。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秋水音登上马车,安置她舒适地坐下后,自已则跳上车辕,扬起马鞭,驾驭着马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马蹄声嘚嘚作响,车轮滚滚向前。霍展白全神贯注地赶着车,不时回头看看马车内的秋水音,确保她一切安好。而秋水音也静静地倚靠着车厢,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前方赶路的丈夫,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没过多久,鼎剑阁那巍峨的轮廓便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霍展白心中一喜,手中马鞭挥舞得更急了些。终于,马车稳稳地停在了鼎剑阁门前。
霍展白几乎是飞身跃下马车,然后快步走到车门旁,伸手将秋水音搀扶下来。此时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师父,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师傅,六哥真的已经离开鼎剑阁了吗?”问话之人正是一脸急切之色的霍展白,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中透露出丝丝担忧之意。
听到徒儿的询问,南宫言其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他轻轻叹了口气,缓声道:“不错,重华确实已经离开了鼎剑阁。”
“不行!我要去把六哥找回来!”话音未落,只见霍展白一脸急切,便欲转身离去。
见此情形,南宫言其却并未加以阻拦,因为他深知自已这个徒弟一向心地善良,即便找到了那离阁而去的六徒弟,想必也是断不会痛下杀手的。想到此处,南宫言其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去吧。”
得到师傅的应允后,南宫言其连忙拱手作揖,躬身施礼道:“谢师傅。弟子此番前去寻找六哥,还望师傅能帮弟子照看好家中娘子,我家娘子如今已然身怀六甲,行动多有不便。就让她暂且先住在弟子的院子里吧。”
“放心吧,老夫定会派人悉心照料好你家娘子的。”南宫言其闻言,心中稍安,再次抱拳谢过师傅之后,这才转身匆匆离去。
不多时,霍展便已带着自家娘子秋水音回到了自已的住处。看着眼前温婉可人的妻子,南宫言其满含深情地叮嘱道:“娘子,此次外出寻兄不知何时方能归来,你就在这里安心等候为夫。”
秋水音眼中泪光闪烁,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柔声道:“夫君,我自当在此等你归来,只是你此去务必小心谨慎,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啊。”
南宫言其点了点头,安慰道:“莫要担心,为夫一定会多加保重的。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已和腹中的孩子。”说罢,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秋水音,这才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踏上了寻找徐重华之路。
就在霍展白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寻到一处高耸入云、白雪皑皑的神秘雪山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突然闪现而出,挡住了他的去路。霍展白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徐重华!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阵惊喜之情,连忙开口喊道:“六哥,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快快跟我一同回去吧!”
然而,面对霍展白的热情邀请,徐重华却是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回应道:“我已经回不去了。”说罢,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原来,徐重华为了登上鼎剑阁阁主之位,早已心生恶念。而阁主南宫言其一直有意将这一重要职位传予霍展白,这令徐重华妒火中烧,对自已这位师弟动了杀心。只见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霍展白,为何师傅偏偏要将阁主之位让你来坐?”
霍展白一脸无辜与惊愕,赶忙解释道:“六哥,小弟从未有过半分与你争夺阁主之位的心思啊!”
可徐重华根本听不进去,怒喝道:“我最厌恶的便是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霍展白不禁愣住了,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反问道:“六哥,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重华冷哼一声,狠狠地说道:“哼,只要有你存在于这世上一日,师父便绝不会将阁主的位置传给我!所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话音未落,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向着霍展白直刺而去……
两人瞬间便缠斗在了一起,一时间剑影交错、掌风呼啸。霍展白心中着实不愿对自已的六师兄痛下杀手,毕竟同门多年,情分深厚。然而,那徐重华却是一心想要将霍展白置于死地,他出手狠辣无情,每一招式都暗藏着致命的杀机。
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霍展白起初只是一味地躲闪避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意识到若是再不出手反击,恐怕今日真要命丧于此。家中尚有娇妻幼子等待着他归去,怎能就此轻易死去?想到此处,霍展白一咬牙,终于决定使出浑身解数与徐重华一搏。
只见霍展白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徐重华身前,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直刺其咽喉要害。徐重华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侧身躲避,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霍展白的剑气划伤了右臂。紧接着,霍展白又是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攻击,打得徐重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