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和同伴会合后,几人先坐车去了山东地界,结果在山里转来转去好几天没找着地方。
差点,就差一点,小凤凰还被人摸走了,这什么小偷,在景区里偷小鸡,智商呢?一只小鸡能卖多少钱?
伪装成小鸡仔的凤梧,骂骂咧咧,再也不敢偷摸跑出小哥的衣兜了。
从经历小凤凰差点被偷,到帮着小哥找宠物,无邪几人也发现了小哥养的小鸡崽,一路揣在兜里宝贝得很,这爱好真别致。
这一路旅游,坐了汽车,换了巴士,坐摩托车,摩托车坐了,又坐上了牛车.......终于在经过山路十八弯后,几人来到了一条河边。
那赶牛车的老头,对着迎面跑来的狗,热情的喊着:“驴蛋蛋”
因为晕车躺在小哥兜里摆烂的小凤凰,在那对着他吐槽,“这都什么破名字,驴蛋蛋。”活脱脱一个小碎嘴子。
小哥轻轻的拍了拍衣兜。
“安啦,安啦,那些凡夫俗子听不懂我说话的,我现在用的是传音。”出门在外她知道的。
“.......”小哥默了默离其他几人远了几步,听不懂你说的内容,但是能听到你的叫声。
“老爷子,下一程难不成咱得骑狗过河?那这狗可够呛。”说话的是这次组队的人,李木鱼听见其他人喊他三爷,哦,还有一个小伙子喊他三叔。
无三省这话引得那赶牛老头哈哈大笑,解释道:“这狗是来报信,这最后一程咱得坐船才行,一会儿等着这狗把船带来。”
“这狗身上怎么湿的,它还下河游泳了?”无邪跳着避开正在甩毛的狗。
“那可不,这狗天天在这河里赶趟,游得好得很。”老头边说边把插在后腰上的长烟杆摸出来点上。
潘子把最后一个背包从牛车上搬下来站起身问,“这船咋还没来?”
“不急呢,现在还早,还得再等一会儿,那船工才会来。”
“这会儿都下午两点了,还早?”无邪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惊讶了,这都是什么人才啊?比他开个小古董店还自由。
“哎呀,小兄弟没得办法的啦,等等吧!咱们这十里八乡,能开船过河穿山洞的就他一家,独家生意呢!”老头拿着烟锅子抽了一口一脸羡慕,“你们东西多走山路可不好走,就这水路距离近穿过一个洞子就到了,还方便你们运东西嘞。”
“独家生意,咋没跟风的分一杯羹?”十里八乡那么大的地盘就一人开船,那咋没人来抢生意?毕竟咱种花家主打就是一个跟风随性。
不管啥买卖,只要有一家挣了钱,隔天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冒了一茬又一茬。
“那咋没有,前十几年日子难过有那眼红的。”老头半眯着眼回忆,“不过没用,那跟风的,连人带船都敬了河神了。”
“.......”
无邪那家伙话密的很,还在不停的和老头侃着大山,那叫驴蛋蛋的狗绕着几人撒着欢跑来跑去。
凤梧不耐烦的扇了扇翅膀,“小哥,小哥,怎么有股怪味。”小凤凰对于气味很是敏感。
“好臭,好臭。”
小哥用手挡了挡乱动的衣兜,低头轻轻的嗯了一声,看向正在撸狗的无三省,神色变了变。
正聊着天的赶车的老头左右看了看嘀咕一句,“咦,这荒郊野外的,怎么还能听见小鸡仔子的叫声。”再一听好像只有远处树枝上的鸟叫声,难道他听错了?
“驴蛋蛋,过来。”无三省见这狗子真如老头说的那般机灵,心中一喜弯腰要撸两把狗子,刚一凑近,鼻子动了动,就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扭头对一旁的潘子喊道:“潘子,你过来看看这狗。”
“哎!”那叫潘子的伙计,凑近了闻了闻,脸色一变对着无三省点了点头,:“三爷,这狗有尸臭。”
“不会吧。”跟着潘子身后凑近的无邪,吓得一把收回准备撸狗的手。
无三省皱了皱眉头,对着几人吩咐,“把家伙什都背上,一会儿过山洞的时候,都他娘的把招子放亮堂点。”
“三....三爷,这是有啥讲究么?”无三省带来的另一个伙计大奎,人如其名长得虎背熊腰,那胆子却过于小了些。
无三省抽着烟横了他一眼解释道,“我估计那山洞恐怕是个尸洞,古时候天灾人祸,死的人多了,没地方放,就用竹筏给堆到了山洞里,久了那洞中就变成了积尸地,怕是凶得很。”
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无三省对着一旁靠着牛车休息的老头问道:“老爷子,那船工不会是湘西的吧!”
赶车老头脸色变了变,摇摇头:“这个我不晓得哦。”说完看看天色就对那狗吼道:“驴蛋蛋,你个懒东西,还不去把你家主人带过来。”
眼见那狗跳河游走了,无三省对着潘子使了个眼神,潘子拉着大奎从行李队里捡出背包,背在身上,一旁闷不做声的小哥,也将自已的背包背上了。
潘子背上包,还不忘到无邪身边,小声提醒他小心赶车老头。
躺在衣兜里的凤梧认同的点点脑袋,可不得小心这老头嘛,这个看上去憨厚老实,这糟老头子可是坏得很呢!
与那船工合伙黑吃黑,不知道过往有多少坐船的人,命丧他们之手,要是有手机,她都想送那两人去吃保底饭。
不过也就想想,不说主线人物本就是游走在吃保底饭边缘的牛逼人物,就说她自已也是不能过多干涉设定走向的。
她和小哥黑眼镜三人都凑不出一张身份证,咳咳.....说不定她还会被拉走切片。
嘶.....不能再想了,小凤凰在小哥衣兜里翻了个身紧紧抱住自已。
无邪盯着小哥的衣兜,好奇这闷油瓶往衣服口袋里装小鸡崽会不会闷死它。
还不等他厚着脸皮凑过去搭话,那个叫驴蛋蛋的狗子扑通着水领着船工过来了,船工前面撑着船,船后还拖着一个大竹筏子。
戴着一顶草帽的船工将船靠过来,几人这才发现,这个船工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一张脸死白死白的,让人瘆得慌。
无三省上前与船工一来一回的讲着价,赶牛的老头,将牛车赶上船后面的竹筏,一边还热情的招呼几人可以把行李依旧放在牛车上,前面的船坐着就没有那么挤了。
价钱谈妥了,无三省招呼几人上船,行李自然也跟着放进了前面的船里,没地方坐,只得坐在船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