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面色严肃地站在众人面前,他郑重其事地宣布了对两人的处理结果后,便转身离去。临走前,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聋老太太必须在三天之内搬离现居住的房屋。聋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她缓缓地点了点头,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勇气。此时的她再也无法装聋作哑下去,只能像一个被命运摆布的木偶一般,认命地、机械地不停点着头。
而另一边,易中海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之策。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了人群中的傻柱。只见易中海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开口喊道:“傻柱啊!我那间杂物房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没地方住人啦。要不这样吧,你在自已的房间里再支起一张床,然后把你奶奶接过去跟你一起住。毕竟,你作为孙子,也该好好给你奶奶养老送终了呀!”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谷一鸣听到这番话,心中不禁暗自冷笑起来。他心想:“这个易中海可真是有一手啊,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想把这烫手山芋扔出去。只可惜,他这回算是打错算盘了。如果是以前那个头脑简单、容易被忽悠的傻柱,或许真有可能会答应下来。但如今的傻柱早已今非昔比,变得精明聪慧多了,哪能这么容易就让易中海得逞呢?”想到这里,谷一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局面,想要看看接下来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
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一般,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头直犯嘀咕:“这事儿咋就能扯到我身上呢?”一时间,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然而,就算抛开这莫名其妙的牵连不谈,要他去照顾那个聋老太太,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之前他早就找过自家妹子何雨水打听情况了,那些个家伙啊,全都是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的主儿,对待自已的亲妹妹都能如此狠心,一点儿也不好。他心想,自已凭啥要为了这么些个不相干的外人,去做那么多无谓的付出呢?他们压根儿就不值得!
就在这时,只见何雨柱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动作从容而沉稳。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们,然后用一种异常淡定的语气开口说道:“一大爷,您可别忘了,刚才王主任明明说的是通知您来负责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的呀。您倒好,一转眼的功夫就把这担子丢到我这儿来了。依我看呐,趁着王主任这会儿还没走太远,要不然我这就追上去再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指定让您来养这位老太太,还是非得轮到我不可!”
易中海听完傻柱的话后,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一般,瞬间愣住了。不只是他,周围所有人也都呆若木鸡,完全没料到傻柱竟敢公然反驳易中海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傻柱这次说话居然如此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然而,易中海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很快便回过神来,依然态度强硬地对傻柱呵斥道:“傻柱,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我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难道你就这样对待长辈吗?你所谓的尊老爱幼又体现在哪里?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听到这番指责,何雨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眼中的厌恶之色更是犹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他毫不退缩地直视着易中海,大声回应道:“一大爷,您总是口口声声让我尊老爱幼,还总叫我拿出东西、掏出钱财去践行这个理念。可您自已呢?敢情就动动嘴巴,上嘴唇和下嘴唇轻轻一碰,所有的好话全让您说了,而做好事的却是我,最后得到美名的也是您!您怎么能如此虚伪呢?一大爷,如果您真有本事,那就别光指使我一个人去做这些事情,自已亲自去行动啊!老是躲在背后指挥别人做事,自已却坐享其成,捞取好名声,我看您这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
何雨柱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每一句话都不带一个脏字,但却字字如刀,直插人心,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条理清晰,让人根本找不到丝毫破绽去反驳他。易中海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想要找出哪怕一丝漏洞来反击回去,然而他终究还是徒劳无功。只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喉咙突然一阵腥甜涌上心头,“噗”的一声,一口鲜红的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溅落在地上,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
易中海再也支撑不住自已的身体,整个人一下子变得佝偻起来,脚步踉跄着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自家走去。此时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之前那种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落败老人的凄惨景象。
而另一边,聋老太太自然也清楚自已目前所处的状况。她心里明白,如果没人愿意伺候她,那等待她的将会是无比悲惨的结局——孤苦伶仃直至死去。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和无助感。于是,她颤抖着双腿,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走向何雨柱。
当她终于来到何雨柱面前时,伸出那双干枯如同树枝般的手,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衣角,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我的乖孙子啊!我可是这世上最疼爱你的奶奶呀!难道连你也不愿意伺候奶奶、给奶奶养老送终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可怜。
何雨柱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已还算不错的聋老太太,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妹妹何雨水,然后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答道:“老太太,对不起,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伺候您养老。”说完这句话后,何雨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
聋老太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何雨柱,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我……我能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聋老太太,缓缓开口道:“当然可以,既然您想听,那我就告诉您!就是因为您和他们一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处心积虑地算计我!我的亲妹妹都被饿得面黄肌瘦,可您们却对她不闻不问,一点儿也不好好对待她!所以,我才不愿意再伺候您了,因为只要我继续伺候您,我妹妹心里就不会好受,她就会一直伤心难过!”
聋老太太听完何雨柱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语,脸上满是惊愕与失落。她默默地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一般,原本挺直的脊背也渐渐弯了下去。然后,她迈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地离开了,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而站在一旁的何雨水早已泪流满面,她呆呆地看着自已的哥哥,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可靠,如此值得信赖。哥哥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她的心门。
此时的何雨水已经泣不成声,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哥……哥,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样保护我,从小到大,只有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你对我的爱。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我相信你一定会变好的,我们以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大院邻居也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何雨柱,他们都感觉傻柱开窍了,有了一个作为哥哥的担当,也提何雨水感到了开心,毕竟谁都不愿意看着一个这么可怜的小女孩在院里哭泣,所以都替何雨水感觉开心
众人见聋老太太也走了也都跑去了,谷一鸣走到何雨柱身边,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柱子,你可算让我刮目相看了一次,记住我一句话,别再让雨水失望,别再让自已的亲人失望了,许大茂此时也贱贱的声音传来,傻柱哥们虽然看不惯你,但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哥们佩服,要不是哥们还有事哥们高低跟你喝一个,你个大傻子终于是分清里外面了
谷一鸣也点着头认同着许大茂的话,这让傻柱也是尴尬不已,于是豪爽的直言要请两人喝酒,一听请客喝酒,请客的人还是傻柱,许大茂可就不困了,但是最终还是拒绝了,他看得出来,谷一鸣有事情要走,而自已也是有事情要去忙,于是说道,傻柱,酒先欠下吧,来日方长,于是跟谷一鸣前后脚的又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