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两边,咱们先把目光转回到易中海回到后院之后的情形。易中海前脚刚迈进屋子,许大茂和刘海中就在院子里如同猴子一般上蹿下跳起来,那场面简直是热闹非凡!不知情的人见此情景,恐怕会误以为他俩是从花果山跑出来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呢。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能理解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这般举动。毕竟这么久以来,他俩一直被易中海压得死死的,心中早就憋着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自然是要好好闹腾一番。
不得不承认,易中海这个老家伙在掌控整个大院方面确实有着自已独特的手段。其一,便是打着“文明大院”的旗号,以所谓的大义来要挟全体人员不得报警。他口口声声强调着“大院之事须由大院内部解决,绝不能让四合院的半点坏名声传到外界”。
其二,则是大肆宣扬他那套独有的“易中海式”的尊老爱幼、团结互助理念。
要说这尊老爱幼、团结互助本应是世间美善之事,可易中海所倡导的却变了味儿。他口中的尊老,仅仅是尊敬他的老祖宗聋老太太;而爱幼呢,也只是偏爱贾家的孩子罢了。至于其他人家的老人和小孩,根本就没进入过他的法眼。同样地,所谓的团结互助,实际上就是要求全院住户都围绕着他指定的养老对象——贾家展开互帮互助活动。如此一来,整个四合院似乎都成了为易中海和贾家服务的工具。,其他困难住户不在他的互助名单里
第三个人嘛,则是那位堪称御用打手、称霸四合院的战神——傻柱!一旦与人争执不下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自然就是和稀泥啦。而在此之前,首先得把那些胆敢扎刺儿的家伙给狠狠教训一顿。说到这儿,就得着重提一提那个经常挨揍的倒霉蛋儿——许大茂。没错,许大茂,许大茂,还是许大茂!重要的挨打对象必须强调三遍!要说在这院子里喜欢挑事儿、不服管教的人可真心不多,但十次里头至少有九次都能看到许大茂在那儿嚣张地扎刺儿。每次只要把许大茂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彻底失去战斗力之后,傻柱便会悠哉游哉地现身,开始施展他那套和稀泥的本领。要么转移一下话题,要么化解一下矛盾,最后再随手掏出两块钱来当作赔偿,轻轻松松就把事情给摆平了。
要是碰到像今天这种情况,连咱们这位威风凛凛的打手都不幸落败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那位不讲理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出马了。嘿,您还别说,这老婆子还真是个厉害角色!凡是对她那宝贝儿子和好孙子不利的言论,她一概装作听不见;就算有人苦口婆心地跟她讲道理,她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放在心上。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老无赖啊!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至于今天谷一鸣能够如此顺利地达成目的,一来是因为前期进展迅速,二来则是由于易中海没来得及向一大妈发出暗号。,所以聋老婆子没来,不过话说回来,来了又能怎样,自取其辱罢了
刘海中和许大茂脸上都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他们俩心里头都觉得今天可算是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离推翻易中海那所谓的“统治”又向前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只见刘海中满脸春风地快步走到谷一鸣身旁,眉开眼笑地拍了拍谷一鸣的肩膀,兴高采烈地说道:“一鸣啊,二大爷心里清楚得很呐,今儿个可真是让你受委屈啦!不过你放心,二大爷我呀,特别看重你这孩子,往后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要是碰到啥难题儿,尽管来找你二大爷,二大爷保证把事情给你办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的!”
谷一鸣一听这话,立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随声附和道:“那可不嘛!整个大院里谁不知道咱们二大爷您才是最公正、最大公无私的当家人呐!比起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易中海来,二大爷您可强太多啦,简直没法比!二大爷,今后一鸣就全指望您给撑腰出头啦!”
刘海中听了这番阿谀奉承之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他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好说好说!”接着又和谷一鸣闲聊了几句家长里短的贴心话之后,便哼着小曲儿,满心欢喜地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家去了。
而就在这时,许大茂瞅准时机,像只偷油的老鼠一样,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凑到了谷一鸣的身边。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说鸣子呀,你瞧瞧刘海中那副德行,整个就是一傻愣愣的大棒槌!你又何苦对他这般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呢?
”谷一鸣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压低嗓音回道……说道,大茂哥,咱何必跟他计较呢,随便忽悠两句他就能找不到北,何况他还是二大爷,也省的多一个敌人,当然,咱不是收拾不了他,咱就是纯纯的没必要没精力搭理他罢了,你看收拾易中海不也是这么简单嘛
说起这次收拾易中海,那可真是让许大茂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易中海吃过如此大亏。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得意地咧开嘴笑了起来,但与此同时,他的心底也暗暗升起一丝警惕。毕竟,他可没忘记谷一鸣之前所说的关于收拾易中海的那些把柄,据说足以置他于死地。
念及于此,许大茂一把搂住谷一鸣的肩膀,热情地说道:“兄弟啊,今晚哥哥我实在是太高兴啦!走,咱哥俩去弄上口酒喝喝咋样?”
谷一鸣则露出一副委婉的笑容,轻轻摆了摆手回答道:“哎呀,大茂哥,您看我这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呢。如果不带他们一起去吧,他们大老远跑过来看我,显得不太合适;可要带着他们一块儿去吧,就如今这个年景,我们这一群人恐怕能吃掉您大半个月的口粮呐!还是等下次吧,下次一定由弟弟我来做东,请您去东来顺好好吃上一顿!”再加上他们此次是来给我爸妈奔丧的,下次吧大茂哥
听到这话,许大茂原本还想着咬咬牙,干脆把所有人都一起请来算了。但无奈的是,他自已心里也清楚,他现在才刚刚学徒工转正,虽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过得还算悠闲自在,可要一下子请这么多人吃饭,他那点微薄的薪水可着实承受不起啊!于是乎,许大茂只好讪讪地笑道:“行嘞,那就听兄弟你的,下次咱再约!”
于是谷一鸣与几位叔伯哥哥一同回到屋内。由于谷一鸣奔波了整整一天,疲惫不堪,一进屋便开始简单收拾一番。两间屋子再加上临时打的地铺,虽然仓促,但好歹也整理得能够将就着入睡。
夜渐渐深了,大家在这简陋却温馨的环境中很快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谷一鸣缓缓睁开双眼,起身之后发现众人早已醒来。这时,大伯走到谷一鸣身边轻声说道:“一鸣啊,你二哥留下来,我们其他人就先回去啦。如今马上就要到秋收的时候了,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回去干活儿,可是会被扣掉工分的!”
谷一鸣听后,看着大伯那略带焦急的神情,明白此刻农事为重,便不再多加阻拦。他赶忙带领着众人来到家门口的小吃摊,让大家享用一顿丰盛的早餐。热气腾腾的包子、香气扑鼻的油饼摆满一桌,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结账时,一共花费了三斤粮票和一块九毛钱,这可把大伯心疼坏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呀,真是太浪费啦!花这么多钱呢!”面对大伯的数落,谷一鸣只是笑笑不说话。
吃完早餐,谷一鸣陪着几位亲人来到汽车站。分别之际,谷一鸣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递到大伯手中。大伯连忙摆手拒绝道:“孩子,你自已留着用吧,家里不缺这点钱。”但谷一鸣坚持要将这笔钱交给大伯,并解释说这是专门用来孝敬爷爷的。听到这话,大伯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代替爷爷收下了这份心意。
望着亲人们乘坐的汽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谷一鸣才转过身来,与二哥一同返回位于南锣鼓巷 95 号院的家中。一路上,兄弟俩有说有笑,分享着彼此的近况和心事。